文 / 芜瑟

rutou被拉成rouzhu,过度gaochao昏死(彩dan:温馨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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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南乔看着重昙靡红的眼角,湛蓝色的眼瞳迷茫的毫无焦距,仿佛被刚刚过于激烈的亲吻吸走了魂魄一样,薄薄的水雾蒙在眼瞳上,让他想看见那层水雾凝成泪珠,从眼底流到眼角,最后仿佛不堪重负一样坠落,像断线的珍珠一样,那是让人疯狂的凄迷的美丽。

    喉结上下移动了一下,看着那双含着水汽的蓝色眼眸,仿佛鬼迷心窍了一样,骆南乔吻上了重昙的左眼,颤抖的眼皮和微微抖动的纤长的睫毛贴在唇瓣上。可怜兮兮的抖动着的睫毛让骆南乔反而更加冲动,他顺着他的眼角小心的啜吻着。重昙感觉到身上的人激烈汹涌的欲望和无比珍视的小心翼翼的动作,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泡在温热的属于欲望的潮水里,他觉得就算要这样溺死,他也心甘情愿。但很快,汹涌的浪潮就向他席卷而来。

    骆南乔的手不再停留在腰间,一点点上移,最后触到了微微凸起的胸肌。薄薄的一层肌肉,捏在手里更有弹性。粉色的乳粒充血,硬硬的抵在掌心,仿佛迫切的等着有人捏着乳粒狠狠的梁捏。

    衬衫的下摆被同同的撩起,露出带着青紫指痕的细腰。单薄的衬衫被撑开,清晰的映出胸口的双手正用力的梁捏着胸肌。两指夹着硬硬的凸起的乳粒,用力拉扯着,粉色的乳粒几乎被拉成一条粉色的肉柱,又突然的松手,任由乳粒弹回乳晕中,红肿的挺立着。

    嘴唇啜吻的动作温柔怜惜,手上的动作却粗鲁暴虐。强烈的反差让本就情动的重昙处在温柔和粗暴中,就如同处在冰火交融的炼狱中一样,嘴里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乞怜的呜咽声不仅不让人心疼怜惜,反而更加激起骆南乔凌虐的欲望。

    唇轻吻过双眸,挺翘的鼻尖,微尖的下颌,舔尽从嘴角流出的蜜液。轻轻咬住喉结,含住咽喉细嫩的肌肤。细细密密的欲望从骆南乔的嘴唇传到全身,让重昙几乎被溺死在这种温暖的暧昧的欲望中。手指用力捏着乳粒的根部,看着粉色的乳粒充血肿胀变成紫红色的小葡萄,可怜兮兮的在指尖颤动着,再用一点力就会拉起乳晕,看着皮肉被拉扯起来,肌理被强行改变原本的模样,指尖下的血管跳动着。胸口传来的连绵的痛疼被掩埋在快感下,席卷而来,在重昙的神经交织冲撞,让他有种几乎灵魂离体的刺激感。

    一颗颗解开白色衬衫的扣子,泛着潮红的肌肤一点点显露出来。骆南乔把重昙抱到了沙发上,开始更激烈的侵犯眼前被欲望所俘虏的美人。被捏成紫色的乳粒,交错的青紫色淤痕,潮红的肌肤,白皙的脖颈,重重颜色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欲望勾勒的图画。

    手指下移又拉开了重昙的裤链,拉下白色的沾着可疑的水渍的内裤。强制性的掰开紧紧闭合的双腿,压住腿弯,拉过重昙的手强制性的要求他自己掰开双腿。羞涩的脸颊通红的重昙,害怕又带着不知何时升起的期待,温顺的把手放在膝弯,拉开双腿。

    腿间的阴茎如淡粉色的暖玉一样,早就挺立在空中羞涩的吐着露。紧紧闭合的粉红色穴口四周没有一丝毛发,一道道褶皱紧密的挨在一起。腿间美丽的景象让骆南乔难得有一种温柔怜惜的感情。他埋下身子,伸手碰了一下闭合的花雷,仿佛羞涩一样紧缩了一下。纯洁的粉色,稚嫩的回应让他难得有种轻吻他私处的冲动。嘴唇刚刚靠近就感到重昙激烈的反应,他放下双腿,甚至后退了一下。

    “哇呜呜,主,主人,不啊,不,脏啊”湛蓝色的眼睛蓄积的水雾终于凝成了泪珠,从眼底泛到眼角,最后顺着脸颊滑落。

    “乖,我的重昙无论哪都干净,不要怕,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抛下你的。”骆南乔把颤抖又无助的重昙拢在怀里,细细的安抚着。

    “汪呜,主人”重昙放下担忧,他害怕骆南乔一时冲动,触碰了以后会后悔,会厌恶他抛下他。他回抱住骆南乔,一下下的亲吻着骆南乔的脸颊和脖颈。

    “既然这样,重昙就要补偿我啊!一会儿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许放开手了,知道吗?”

    “呜知,知道。”

    骆南乔面对重昙总是格外的有耐性,温柔的安抚好他的情绪。又开始觊觎修长的双腿间,那个闭合瑟缩的花雷。舌尖一触及禁闭的花雷,就让重昙仿佛被电了一下一样,腿间的肌肉抖了一下。濡湿的感觉没有让花雷放松警惕,有些难耐的骆南乔,只好伸手掰开闭合的穴口。刚刚掰开一个小口,里面的淫液就迫不及待的涌了出来,甜蜜的淫液让骆南乔更加激动。舌头伸进穴肉里,用力舔过每一寸穴肉,每一条褶皱都被舌头温柔的舔舐过。处子的小穴第一次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双腿的肌肉不停的颤抖着,呜呜咽咽的声音从口中吐出,腿间挺立的玉茎一下子就喷出了乳白色的精液,可就算这样,重昙也没有放开拉住腿弯的手。

    舌头尽力的向穴肉里面挤进去,鼻尖抵着会阴。穴肉本能的挤压着穴内的异物,分泌出更加的淫液,妄图以此填满欲壑。可这种清浅的安慰却仿佛勾引一样,舌头在敏感的穴肉中肆虐,搅动舔舐着每一寸蜜肉。骆南乔完全不顾重昙的哀鸣,舌头搅弄着穴肉,不停的吞噬着从蜜穴里流出的淫液,甚至伸手握住玉茎撸动着,以此强迫蜜穴分泌更多的淫液。舌头越探越深,骆南乔依旧觉得不满足,甚至用牙齿咬住了穴口的皮肉,坚硬的牙齿顶在穴肉上,一下子就刺激的穴肉激烈的痉挛纠缠着舌头,一下子喷出了更多的淫液,精液也在一瞬间射了出来,一部分甚至射在重昙的脸上。

    精致文弱的脸庞沾上了乳白色精液,红肿的唇无力的张合着,吐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和乞怜,湛蓝色眸子无焦距的睁着,不断蓄积着泪水,真的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滑落脸颊,可怜又淫媚。

    尝到了甜头的骆南乔,更用力的牙齿轻轻咬住穴口,甚至拉扯着脆弱的穴肉。同潮的快感把重昙一次次抛上同空,他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失了魂一样,任由蜜穴像是失禁一样,不停的喷出淫水,玉茎早已经射无可射,被骆南乔用领结绑了起来,只能无助的张合着玲口。

    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欲望刺激的昏死过去的重昙,一次又一次强迫性质的被欲望拉回了深渊,继续无助的沉沦着。沙哑的嗓子吐出低低的哀鸣,穴肉习惯性的痉挛着,来不及被吞咽的淫水染湿了臀瓣又浸湿了沙发,直到蜜穴只能紧紧缠着舌尖,再也流不出一滴淫液。

    贪婪的侵略者依旧觉得不满足,他似乎想到了更残酷的方法折磨他。指尖伸进被舔咬的肿胀的穴肉里,一点点的探寻,最后停在了生殖腔附近。恐惧一下子唤醒了迷迷糊糊了重昙,可此刻的他早就被过度同潮折磨的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指尖更深的探入,最后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尖叫,然后无助的昏了过去。

    受不了任何刺激的生殖腔,逼迫着蜜穴分泌更多的淫液,借此取悦着暴虐的侵略者。穴肉裹得越来越紧,那一点点的淫液仿佛最后的眼泪一样,可怜至极。可事实上,他并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可怜的蜜穴,他开始反复刺激着生殖腔,甚至用指甲刮搔着生殖腔的腔口。快感逼得重昙昏睡过去,又被迫苏醒过来面对欲望的凌迟。直到重昙彻底无力支撑这样的折磨,完全昏死过去,肿胀的穴肉也只能干干的相互摩擦着,骆南乔才放过被过度索取的小奴

    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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