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面去。”

    楚泽渊没有动,眉头狠狠地皱了皱,转头看向张维。

    张维弯下腰把月白放到了楚泽渊的肩膀上,“这棵幼苗是月白的分身,他也是那位鬼君的守殿人,带你过去的话,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月白哼了一声,俨然是对楚泽渊很是不满。

    “那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下来的事情就拜托月白了。”

    “放心好了,我绝对会把他带过去的,”月白骄傲的抖了抖自己的枝条,“我是最棒的!”

    他指挥着楚泽渊往前边儿走过去,顺着石室的小道渐渐深入,直到没有了踪影,消失在了石室里面。

    “喂,你叫什么名字?”月白觉得无聊了,玩了玩自己的叶子,百无聊赖的问着楚泽渊。

    “楚泽渊。”

    楚泽渊的风格一如既往的冷淡,他为人冷淡,但并不是不慢得变通,更何况这只植物还能带他去接受鬼君的传承。

    “你这个性格真的好冷淡哦,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南会让你过来,明明就不是那种讨喜的性格。”

    他嘟嘟囔囔的抱怨着,楚泽渊斜睨了他一眼,忍不住挑了挑眉,颇为淡定的回答,“哦,我走的是,裙带关系,我爱人和他关系很好,所以我沾光。”

    语音微微上扬,竟然有藏不住的炫耀,月白默默地不说话了,感觉如果谈下去,就要吃下一大堆的狗粮,像他这种单身贵族是承受不住打击的。

    由着月白带路,倒是走得很快,经过赤灵鬼君领地的时候,月白还有点纳闷,“那个凶女人竟然不在,可真是稀罕了,不过,倒是给咱们了机会……”

    “遇上那个凶女人,真的是很难办啊……”

    楚泽渊没有回话,只不过在心底默默的给赤灵鬼君下了个定义,难缠的凶女人。

    经过了赤灵鬼君的领地,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一处黑色的建筑物旁,恢弘大气的设计让人忍不住驻足,只是看着,就觉得心底隐隐有臣服之意。就连楚泽渊,也罕见的停下了脚步。

    这个鬼君当年一定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存在。

    越往前走,承受的阻力和成压也就越大,楚泽渊用鬼气均勾的铺在自己的身边,隔绝了身边的气息,因此走起来的时候倒没有出丑,反而如履平地一般。就是步子迈的慢了一点。

    走到鬼君殿的门前,月白满意的笑了笑,替楚泽渊打开了门,“我是守门人,由我带你过来这是第一关,克服鬼君威压,此为第二关,而最后一关,则是考验心性与韧性。”

    “你自己好自为之。”他从楚泽渊的肩膀上跳了下来,枝条抖了抖,语调却是显得有几分诡异。

    楚泽渊没有说话,只是径自跨入了鬼君殿中。

    黑暗卷席而来,将他的全身褎住,那样浓郁而又黑暗的黑色,倒是无比的少见。

    第一百五十三章:要是这一切是真的,就好了

    楚泽渊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似乎是格外的清晰明朗,有什么触碰着他的意识,伸出了触角,仿佛想要从他的心底挖出点什么东西似的。

    有缥缈的歌声从远方传来,合着缠绵的笛声,仿若安魂曲,安抚着楚泽渊的灵魂,这是另外一种熨帖,仿佛能够抚平心口的伤痕似的。

    意识越来越沉重,直到楚泽渊放任自己昏睡在了这陌生而又冰冷的黑暗之中。

    黑暗中没有时间,也不存在其他的人,就连一丁点声音都没有,有的只有完完全全的寂寞以及冰冷,叫人的心一点点的冷硬起来,折磨得人几欲发疯。

    楚泽渊很是平静,他似乎是睡着了,没有歇斯底里的愤怒以及狂躁,带着一份独有的冷静,等着黑暗的褪去,等着有人叫醒这片孤独。

    毕竟,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记忆像是稍稍模糊了些,不过楚泽渊并没有察觉,因为他听见了耳边的声音,“楚泽渊,你今天怎么了,课堂上睡觉,这可不像你!”

    少年人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活力与开朗,像是一束阳光,瞬间照亮了阴霾,也,熟悉的厉害。

    楚泽渊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卫泽绪那张俊美而又阳光的脸,脸上的笑容很是爽朗,带着一点调侃的意味,唇角微微勾起,有几分不正经。

    四周是环境也很熟悉,惨白的墙壁以及书桌上堆得高高的课本以及资料,白炽灯明亮而又冰冷,几只飞蛾困绕在周困不停地打转。

    是了,这是他们的教室。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这里?

    楚泽渊有些说不清楚自己应该在哪里,但是心底总是有点怪并的感觉挥之不去,别扭的厉害。

    “你今天怎么了,老是在发呆?”卫泽绪眉头轻皱,忍不住仔仔细细的看着楚泽渊的脸,压低了声音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现在是晚自习的坐班时间,再过两三分钟就要下课了,教宜里面虽然说没有老师,但是他估摸着老徐应该还在外头晃荡,因此也不敢说很大声。

    “是不是学习太累了,贫血之类的?”

    前排的女生听着卫泽绪和楚泽渊的话,忍不住转过头参与了进来,“我前不久就是这样,我妈逼着我喝补血的药,难喝的要命,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她说着,眼睛却是忍不住在楚泽渊身上停留了片刻,发了会儿花痴。

    楚泽渊环视着四周,看了看自己摊开在课桌上的课本以及试卷,还有很新的改错痕迹,而且用围的人也看得见他似的。

    他现在,好像已经不是……不是什么?

    楚泽渊皱了皱眉头,却是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想要说的那句话,卫泽绪轻轻用手碰了碰他的脸颊,“没发烧啊,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没事,大概是太累了。”

    楚泽渊捏了捏鼻梁,狠狠地闭了闭眼睛,下课铃声响起,卫泽绪从楚泽渊旁边起身,快速的收好了自己的东西,“赶紧收拾好,咱们不是约好了去吃鲷鱼烧的吗?

    约好了吗?

    楚泽渊后知后觉的起身,看着自己和卫泽绪并排着的课桌,有些疑惑,颇为迟疑的问道,“咱们俩一直是坐在一块儿的吗?”

    “自从老徐让你帮我补课之后,你就向老徐自申请了咱们俩坐一排,你忘记了吗?”

    卫泽绪神色怪异,转过脸看着楚泽渊,他拉着楚泽渊匆匆走出教室,走到了一个小角落里,“喂,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该不会连你追求我这件事都给忘了吧?”

    楚泽渊心底一惊,心脏狠狠地跳了跳,但他勉强压下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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