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裳。

    苏裳俯下身,捧着郁醴的脸,亲亲他的眼睛,“是因为有个核心科研人员想要上我,摸我手的时候,被我用实验器材砸破了脑袋,我那个父亲保护不了我,索性就把我送上了实验台,以免当个禁脔还浪费了!”

    他用着温柔的,平常那种黏腻的声音漫不经心的说着,却又是显得冷酷异常,仿佛带着强烈的憎恶情绪,在郁醴的心口上划伤上了重重的一道痕迹。

    郁醴心中似乎是翻搅着滔天巨浪,他也记起来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的确是有个经常过来检查的科研人员不见了踪影,后来有人接替了他的任务。

    也就是那个时候,苏裳被送上了实验台。

    “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心疼我,”苏裳咬了咬郁醴的嘴唇,为郁醴的古板与正经感到挫败,“我想说,这些我都懂。”

    “我现在对你做的,是男人和男人之间做的事情,我喜欢你,爱你。”

    “咱们俩,不能分割,你懂吗?”

    郁醴眼尾有点发红,他抱着自家软软的少爷,认真的点头,这时候也顾不得正经了,亲亲少爷的唇角,“少爷,我懂的。”

    苏裳闷哼了一声,底下精神的东西互相戳着,他推了推郁醴的肩膀,神色混杂着倨傲与羞赧,扬了扬下颔,“还不赶快给你家少爷解决一下?”

    郁醴自然是乐意之至。

    甜滋滋的琢糖含在嘴唇里,不多时便是化出了甜蜜的糖汁,落到了郁醴的嘴里。

    苏裳红了脸,因为鬼气的侵蚀以及双腿的缺陷,所以他过了很久的单纯生活,连五指姑娘都很少用过,这会儿被郁醴一刺激,浑身都粉粉嫩嫩的,被郁醴亲了又亲。

    虽然他也觉得很兴奋,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腹诽了几句郁醴,自家的管家大人,实在是太容易满足。

    这不,帮他擦干净双腿之间的液体,就已经开始帮他穿裤子了,裤子提好之后,又把他放在了松松软软的被子里,掖了掖被角。

    苏裳觉得很不满足:“少爷……”

    郁醴刚刚说话,就被闷闷不乐的苏裳打断了话,“不准叫我少爷!”

    他很生气,非常生气!

    管家大人停顿了一下,改了称呼,“糖糖……

    苏裳抬起头,皱了皱眉毛,”这是什么称呼?

    郁醴坐在他的身边,把自家少爷软软的手掌摊开,在上面一笔一划的写了两个字,“酥糖。”

    “少爷已经不是我的少爷了,但是,现在是我含在嘴里的酥糖,”他揉了揉苏裳的头发,轻声说道,“甜滋滋的,酥糖?”

    “我刚刚尝了尝,甜的心都要化了。”

    第一百七十章:从前慢

    楚泽渊回去的时候,卫泽绪正坐在出租屋的窗户旁边晒太阳,那里放了一把小小的摇椅,是前两天楼底下的张大爷送给他的,有几分老旧,但也还能用。

    他坐在摇椅上,翻动着手里的书,阳光将他的一缕头发染成了淡淡的金黄色,纤长浓密的眼睫底下染了淡淡的阴影,衬得他眉目温柔,像是一壶甘甜浓烈的酒,醇香依旧。

    听见动静,卫泽绪微微抬头,看向了楚泽渊,明显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回来了。”

    楚泽渊点点头,“当然了,没打架,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卫泽绪眯着眼睛抬头,细细的将楚泽渊用鬼气模拟的身体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伤口,一颗提着的心,又是晃晃悠悠的放了下去。

    他对着楚泽渊张开了双手,在楚泽渊略微不解的目光里,放软了声音,“抱抱我吧。”

    楚泽渊一怔,走过去,将卫泽绪牢牢的扣在了怀里。

    卫泽绪下颔垫在楚泽渊的肩膀上,长吁一口气,这才是慢慢说道,“我从刚刚一直在害怕。”

    害怕楚泽渊受伤,害怕楚泽渊回不来,虽然说嘴巴硬着说楚泽渊不回来,就另找他人,但是实际上,他依旧担心楚泽渊,依旧为这只鬼提心吊胆。

    有的时候,爱情真的让人软弱。

    楚泽渊拍了拍卫泽绪的肩膀,亲了亲他的额头,“我知道,但是我回来了,我就在这里。”

    他站起身,走到了摇椅旁边,捡起了卫泽绪放在摇椅上的那本诗集,挑了挑眉,“怎么有心情看这种东西了,不是不喜欢这种文绉绉的东西吗?”

    卫泽绪抿了抿嘴唇,胡乱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有点犹尬的回答,“就是随便看看。”

    楚泽渊靠在摇椅上,不正经的挑着眉毛看着卫泽绪,眼睛紧紧盯着他,唇角含笑。

    卫泽绪有点挫败,他转身想去搬个小板凳坐在楚泽渊的身边,猝不及防,却是被楚泽渊一下子扣住了手腕,用力扯了一下,就坐在了楚泽渊的腿上

    摇椅颇为惨烈的发出“嘎吱”一声响。

    “你干什么!”

    卫泽绪想要起来,结果后面的楚泽渊就像是牛皮糖似的,抱着他的腰,不让他站起来,手指摸了摸卫泽绪敏感的地方,气定神闲的说道,“就坐我身上。”

    坐你身上还有起来的可能性吗,他又不是傻!

    他又可不避免的想到了曾经在课堂上和动车上坐在楚泽渊身上的惨烈过往,总之,不太美妙。

    反正他那时候吓得半死,哦,不对,还有气的要死,卫泽绪面无表情的想。

    “我跟你说,你那艮东西要是再顶着我,我就给你坐断了!”

    卫泽绪咬了咬牙,放软了身体坐在楚泽渊的身上。

    这句话,唔,也似曾相识。

    楚泽渊双手扣着卫泽绪的腰,顺毛似的,在他的脊背上抚了抚,动作温柔,下颔靠在卫泽绪的肩膀上,微凉的呼吸绕着耳蜗,牵动着卫泽绪的心神。

    “小绪,你还没回答我,怎么有兴趣看诗集了?”

    卫泽绪真心觉得楚泽渊闲下来就是个色鬼,不仅动手动脚,话还特别多,总是喜欢对着自己问东问西的。

    他撑着额头,回答,“因为你之前一阵子不总是给我念情诗吗,我怕我的思想文化修养跟不上你,所以这不想看看吗?”

    楚泽渊在他的耳后轻笑了一声,手臂拥着卫泽绪,声音有些缱绻温柔,似乎是带着倦鸟归林般的眷恋,“小绪,我给你念首诗吧。”

    卫泽绪偏头去看他,细碎的阳光落在那双浅色的琥珀般的眸子里,俊美而又阴郁的面容如同被风吹散了的雾霭,透着天光大亮的阳光,他此刻的表情很是认真。

    认真到卫泽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靠在了楚泽渊的怀里。

    楚泽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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