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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

    “舒服是舒服,但是……”他别开眼,“但是好耻啊。你也爽到了,但你不会觉得羞耻,就我一个人羞耻,这……”

    这不公平。

    “那你想我怎么做呢?”柏尹问得温柔。

    萧栩顿时想起之前在论坛看到的有关“咬”的帖子,立即甩了甩头。

    可不敢想象柏尹会给自己咬。

    “在想什么?”柏尹问:“为什么摇头?”

    “没想什么。”他正想并拢腿,大腿却被柏尹卡住,他一愣,惊道:“小尹你!”

    柏尹扯下了他的内裤,低下头去,在他软着的耻物上吻了吻。

    他惊讶得差点窒息。

    柏尹抬头,与他四目相对,笑着哄:“好了,别生气了。”

    第37章

    “我没生气。”萧栩连忙将内裤拉起来,耳郭顿时红了,又羞又喜,双腿并得死紧,手捂在膝盖上,因为太用力,指节处都泛了白。

    “我亲你一下而已,你怎么这么紧张?”柏尹望着他,“还那么害羞。”

    “没有啊。”萧栩狡辩:“我哪儿紧张害羞了?你突然来这一下,我有点意外而已。”

    “你就是害羞。”柏尹站起,右手托着他的脸颊,“刚才在浴室我怎么跟你说的?诚实一点,别骗我。”

    萧栩一想那话是在什么情形下说的,心脏就一阵乱跳。

    “是不是害羞了?”柏尹又问。

    萧栩蹙眉,想低下头,下巴却被卡住。柏尹俯视着他,目光倾泻,温和地将他笼罩起来。须臾,他点点头,小声说:“有一点。”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到柏尹的眼神突然变得狡黠。他略感无措地站起来,想逃,却被柏尹捉住手腕。

    “但是为什么会害羞?”柏尹问。

    “有人……”差点脱口而出——有人亲你的鸟,你不害羞?

    “应该有不少人给你咬过吧?”柏尹说:“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

    萧栩眼睫一颤,想抽回手,柏尹却加重了手指的力道。他急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与情场老手相差甚远,只好顺着柏尹的话道:“我是习惯了啊,但你也不能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扒我内裤吧?”

    柏尹将他拉进怀里,靠得很近,几乎呼吸相舳,“我扒的好像是我的内裤。”

    萧栩被那低音炮轰得脑仁都麻了,半天才猛地醒豁过来——我`操内裤!

    “衬衣,内裤。”柏尹低笑道:“好像都是我的。”

    萧栩简直想打个地洞钻进去,撒谎道:“出来得太急,没注意是你的衣服。”

    “没关系。”柏尹说:“随便穿。”

    萧栩哪好意思再穿,裤裆像着了火一样热,立即从柏尹怀里挣脱出来,跑回自己卧室换了身最“朴实”的睡衣——长袖长裤,扣子到颈。

    柏尹见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心里有些好笑,反思自己刚才说的话,觉得还是过分了一些,不该逼得那么厉害,得循序渐进,一点一点改变他撒谎与演戏的毛病。

    夜里萧栩想分房睡,嘴里讲着“分房睡有利于健康”的中年养生大道理,其实只是一晚上冲击太大,仍在害羞。柏尹轻描淡写道:“你确定不跟我睡?屋里才发现一只蜘蛛,万一又来一只怎么办?”

    萧栩立马钻进柏尹被窝,关灯,拉被子,一气呵成。

    柏尹想笑,又有点心痛,抬手捞过萧栩,轻声说:“我在,再大的蜘蛛都不用怕。”

    萧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埋怨道:“你闭嘴好吗?‘蜘蛛’这两个字我听着都发毛。”

    “好好。”柏尹轻拍他的背,过了一会儿又说:“萧栩。”

    “嗯?”

    “以后心里想什么,就坦白地告诉我。我们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不应该再有秘密。”

    萧栩安静了一阵,“你有秘密吗?”

    “我?”

    “你有连钧哥都不知道的秘密吗?有的话,你能告诉我吗?”

    黑暗里,只有彼此交织的呼吸声。

    “没有就算了。”萧栩轻声叹息——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

    “有。”柏尹说。

    萧栩心跳加快,手指不自觉地抓住柏尹的衣摆。

    柏尹握住他的手,“我很小的时候,想当飞行员,开战机的那种。”

    萧栩很意外,“你不是一直想当医生吗?”

    “那是遇到我哥之后了。”柏尹说:“他身体那么糟糕,病危通知书都下过好多次,也就是这几年才恢复得与普通人差不多。”

    荣钧的身体情况,萧栩自是清楚。3年前荣钧被绑走的那次,正是他带荣钧去看中医,药材堆在后座上,单是闻一闻,都觉得难受。

    “大城市里看病有多困难,你可能体会不到。”柏尹继续道:“挂号太难了,通宵排队也不一定能排上。而且我们没钱,在医院也没有熟人,我那时候还小,不到10岁,每天最怕的就是哪天我哥发病,送去医院却来不及治,说没就没了。”

    萧家有家庭医生,即便去医院也是走VIP通道,萧栩很难想象通宵排队、排不上号、看不了病之类的困境,听柏尹平静地说着当年的事,只觉心脏轻轻抽着痛。

    “我哥身体太差了,很小的感冒都可能引起各类并发症。家里没钱,他还得去当清洁工挣钱。”柏尹说:“一块钱我们都得掰成两半化,他有时病了就忍着,不肯给我说,不肯去医院,有时连药都不敢买,生怕化钱。他说,赚钱太不容易了,能不化就不化,要攒下来给我念书。”

    萧栩眼眶湿了,悄悄抵在柏尹肩头。

    “有一次他发烧了,忍着不去看病。怪我太粗心,过了一天多,他在外做工时晕倒了,后脑撞了一个包,我才知道。”柏尹顿了顿,“接到电话时我吓哭了,他头部本来就受过重伤,以前连话都说不清楚,好不容易交流没什么问题了,居然又受伤。你猜我赶到医院时,看到了什么?”

    萧栩忍着哽咽:“什么?”

    “是他的清洁工同事送他去医院,垫了些钱,但实在没时间陪他做检查。他就一个人,捂着脑袋,拿着各种检查单,像个傻子一样在各个科室找大夫,不小心撞到了别的病人,起了冲突,被推倒在地。”柏尹苦笑,“我过去抱住他,他居然愣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我。后来输液,没有床位,连走廊上的凳子都坐满了人。医院外面有小贩兜售折叠凳,我想买,他不准,内疚得不行,说自己不争气,又生病了,来医院就化了很多钱,不能再化钱买凳子了,站着也行,实在站不住,蹲一蹲也可以。”

    “呜……”萧栩当初一见荣钧就喜欢,听闻往事,终是没忍住眼泪。

    柏尹在他眼角揩了揩,停顿片刻,语气轻松了不少:“我哥孤苦伶仃,只有我一个亲人。我那时想,他大概一辈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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