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灼灼的看着那泛着油光的穴`口,一手按着苏叶的小腹感受他的收缩,时不时也挑`逗一下那玉百的淫柱,惹出一些水沫,偏又不给个痛快。

    但见那穴`口一收一缩了好一会儿,缅铃才露了个头,苏叶的脸上已爬满了泪珠,景渊也终于耐不住这等美景的诱惑,伸出一根手指勾着镂花把缅铃取了出来,解开裤头一个摆腰便长驱直入。

    “小叶子,你这里面温热的紧,一张一缩,缠人得狠呢……”一边说,一边把苏叶压在床上大力抽`插。

    苏叶先头被那缅铃惹得欲`火焚身,这会儿又被景渊压在床铺上双腿大张的肆意抽`插,快感萦绕,人早就已经失神,不去思考礼义廉耻,只是一味的勾着景渊的脖子肆意求欢。

    “快一点儿……嗯……啊哈……王爷……”那叫声不装柔也不装媚,清越却撩人,于景渊,实在堪比上好的春药,动得越发卖力起来。

    “嗯哈……不要……不要停……”景渊突然的停止,惹来苏叶不满,下一刻,就着相连的部位,景渊已平躺在床铺上,托着苏叶的腰让他骑在自己胯间。

    “子辛,不如你来动动?”言罢,握着苏叶的腰帮他上下摆动起来。

    那速度比不上景渊主动,可是体重和姿势的关系,景渊的性`器进入的更深,苏叶耐不住那速度,开始自己起伏。

    手向后撑在景渊两腿之间,腿张开,靠着腰里自己摆动着身子,散开的黑发在身后随着苏叶的起伏而晃动,烛火印着苏叶的皮肤,白`皙泛光,好似上等美玉。

    婉转厮磨了一会儿,两人似都不耐这种速度,景渊便开始抬腰向上顶弄。苏叶一时乱了节奏,如同风中枯叶一般随着景渊起舞,呻吟之声不绝于耳。片刻之后,又找回了规律,随着景渊的顶弄,摆动腰肢,一时间抽`插变得大力乃至粗暴,噼啪的声响乃是两人肌肤相击之声同啧啧的水声一道,袒露着这床笫之间的淫靡乐事。

    “嗯啊……嗯……哈……啊!”伴随着一记大力的抽`插,两人一同攀上高`潮,苏叶被肠壁内火热的精`液所激,小`穴奋力的收缩了几下,惹得景渊一时留恋,不愿退开,便就着这个姿势拥了瘫在他怀里的人缓缓的平息欢愉的激情。

    半晌,苏叶缓过了神,挪着脑袋轻轻蹭了蹭景渊。

    “王爷可还生气?”说完便感到所依偎的胸膛震动,头顶上传来景渊的笑声,苏叶不明就里。

    “子辛啊子辛,有时候你还真是不怎么聪明……”说完,便不再言语,也不管苏叶满腹疑惑,心情大好的抱着人去梳洗,继而又揽了人熄灯入眠。

    “王爷?”

    “王爷!”

    “王爷……”

    ……

    “睡觉!”

    景渊吃味的小心思和欺负人的坏心眼,苏叶既然不明白,那就不明白吧……反正,现在景渊肯定不生气了,心情想来已经能称得上十分愉快了。

    五月初六,日暮时分,“群芳宴” 正式开幕。

    这万民同乐的场面达官显要却是要回避的,于是“赏花”的席位就全看出价高低。苏叶想着这事儿始终与自己有关,总要去看看的,花钱捐了两个头等席。景渊想着这是苏叶第一回主动邀自己出门,乐呵呵得打点一翻便随着苏叶上了芳菲阁的头等席。

    两人刚坐定,一声锣响,丝竹之声应声而起,“群芳宴”便算作开宴了。虽说是万民同乐,可是芳菲阁却也不是谁人都进得来的,寻常百姓要凑这个热闹,便是等着花魁们巡街。

    丝竹声起,一顶顶软轿鱼贯而出,便算作开始巡街了,这软轿的长龙要绕闹市一圈,最后看谁家轿上被扔的花多便记上一分,算作赢了一局。

    软轿行至第六顶便是紫黛的轿子了。虹霓院的鸨母也是个精明人,许是知道自家姑娘于相貌上赤`裸裸的比拼少了一分优势,就玩起了欲露还休的把戏。一顶艳红的软轿中,端坐着一身素白的紫黛,轿中四角安着四颗不大的夜明珠,品相虽不好,这不明不暗的朦胧倒正中了下怀。

    景渊纸扇轻摇,浅笑而赞:“子辛眼光不俗,若是选个貌美的,美衣华服不过是锦上添花;眼前这个,却是雪中送炭了,再有个精明的鸨母,这花魁不容小觑啊。”

    “我却觉得紫黛还是稍逊几分姿色,结局如何,尚未可知。如若她还未能等到献舞之时便被淘汰,这一番计较可都白费了,谈什么眼光不俗,倒不如说我是无可奈何。”

    景渊有些奇怪,苏叶少年心性,虽是个少言寡语的脾性但绝不少傲气,这番自贬的话语可谓绝无仅有,因而收回往楼下扫视软轿行列的目光看向苏叶,却见那青衫的青年倚栏而立,面容严肃的目视前方,耳根却悄悄有丝红晕。

    景渊失笑,这是听自己赞那紫黛,吃味了么?当下便收了纸扇上前一步,于背后揽住苏叶的腰,将头搁在他肩上轻笑:“这可是你第一回邀我出府游玩,我可真高兴。”

    眼见那小小的耳垂更加红润,暮光照射下竟似块透明的玛瑙,景渊忍不住凑上前去轻啄一口。

    “大庭广众之下,好不放肆,苏叶,你个逆子!”

    景渊皱了眉头,心中忍不住的生厌。

    苏白却假惺惺的一个弯腰,深深作揖道:“诶呀?适才未见王爷,失礼了,给王爷请安。”

    这番做作让景渊更是不耐,可惜自持身份实在不好当场发作,当下抬手虚扶,算作免了他礼数,一个转身便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苏白也不在意,他不过是心中愤恨非要来寻衅一番,求个气平,这会儿踩了苏叶一脚自觉心里痛快多了,脸上带着微微笑意,立在一旁不再言语。

    苏叶却不依不饶,斜眼瞥了苏白一眼,大大方方的开口:“我自问是王府家奴,跪的是王爷,主子也只有他一个,轮得到你教训我?打狗也要看看主人!”

    “你!”

    景渊抚掌而笑,他喜欢苏叶这仗势欺人的摸样,真是可爱得紧啊!

    “苏公子,你的座位在那边,我家主人不喜喧闹,闲杂人等还是散了吧!”说罢,走到景渊身侧,俯身端起茶盏递到他手里,“主子,用茶。”

    景渊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端了茶盏掩住嘴,调整了一下表情才说道:“本王微服出游,不愿张扬,苏公子还是请回吧。”

    苏白瞪了苏叶一眼被瞪了回来,气得一甩长袖欲走。

    “放肆!”景渊终于逮着机会端起架子呵斥。

    苏白人如其名,脸都快白了,粗着气,鼻孔一张一弛,喘了好久,拱手道:“是小人失仪了,万望王爷恕罪,小人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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