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免不了药浴和用药材强健根骨,用到的药材大多让人心浮气躁,脾气火爆,长此以往若不能调整好心境,再身处战场,后果往往不堪设想。三郎这个时候拿出这套极为稀罕,价值不好估量掌法出来,靖文侯别提有多高兴:这套掌法太能收人心了!

    位于大魏西南的西齐和东南楚国一直不安生,说不准这把火什么时候烧过来,他必须提早做些准备:目前来看,大郎二郎三郎明显心里都有成算,无奈这三个身子全不大康健……老爷子不免喜忧参半。

    却说叶珣抱着闺女回到自己起居的前院书房,玫红已经迎了上来,问他可要摆饭?大管事问你什么时候有空,他要领着负责大厨房的管事和内务的管家过来磕头赔罪。

    之前别说原主在家待着的时间不多,就算待在府里,吃穿用度也就那么回事,不苛待却远远不如他两个同母弟弟四郎和五郎。

    叶珣懒得搭理这些宵小之辈,摆了摆手,“不见。”

    从原主这里挪用的银钱用度去哪儿他也不在意,反正大管家乃至于靖文侯总知道该怎么办。说实话,如果不是靖文侯为人还可以,叶珣不会把他研究出来的这套“广播体操”大方地在府里公布出来:就算这是各取所需,他也可以另找出价更高的买家不是?

    玫红躬身应下,乐不可支地出门传话去了,而午饭明显比之前要丰盛又精心许多。只是侯府的厨子水平再高,都没“內味儿”,叶珣忍不住怀念起他的神厨乖儿子,不过晓晓吃得特别开心,吃到叶珣得特地拦一拦,省得小姑娘积食的地步。

    等到大管家向侯爷禀报三少爷的态度时,都是午后了。皇帝这几年身体不大好,于是每三日一朝,今天也没有朝会,靖文侯刚从兵部衙门回来,自是不耐烦这些小事,“既然当不好差就打发回庄子里种地去,这辈子别让三郎看见。”

    傍晚时分,叶珣正要和闺女吃晚饭,韩姨娘跟前的丫头跑来传话,说姨娘请他和晓晓过去吃饭,有什么话母子两个好好说一回才好。

    叶珣就问小毛球,“她这是从医生表哥那里拿到药了?”

    小毛球道:“嗯啊。”

    “她要是知难而退,我也懒得搭理她,将来如何都交给长大的晓晓……”

    “无奈她就是非要作死。”

    叶珣抱起晓晓,带着新来的三个丫头之中武艺最好的花青,还有明面上是小厮,但实际上是侯爷亲兵队长的小孙子平扬,一起往后院去了。

    花青和平扬都在早上学掌法的那批人之中,于是他们两个对待叶珣这个东主的态度……更发自内心的殷勤了。

    叶珣边走边道:“但愿姨娘经过这一晚上脑子能清醒点。”又特地对花青嘱咐说,“一会儿你看好晓晓,”再给平扬分配任务,“一会儿你负责报信儿。我亲自收拾姨娘,总归不太好,”说着他嫣然一笑,“我可还要名声呢。”

    让爹爹的笑容晃到了,晓晓愣神之后就搂住她爹爹的脖子“咯咯咯”了,“爹爹好好看!”

    虽然宝贝闺女的彩虹屁内容还略显单调,但频率上……叶珣非常满意,“晓晓也好看。”

    这父女俩……总能让人由衷笑起来。

    花钱和平扬之前只是点头之交,如今也默契了一回,相视一笑。

    侯府二老爷叶斐晚上有应酬,此时并不在韩姨娘处。却说见到言笑晏晏的父女俩慢步进门,韩姨娘扫了一眼,好悬才没骂出口来。

    一直以来的应声虫傀儡或者说舔狗一朝醒悟,打她一个措手不及,韩姨娘因为气恼一夜不曾合眼,如今厚重的脂粉都掩盖不住她的憔悴:三郎忽然不听话,其他的孩子瞧了,万一有一学一,她往后全都说不动管不了可怎么行?!横竖利用了她大儿子这么多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得了!

    韩姨娘等她儿子和孙女坐下,便给大丫头递了个眼色——这个大丫头就是现在仍旧下落不知的王妈妈的亲闺女。

    那大丫头点了点头,不一会儿便端着茶盏上前,把热腾腾的盖碗置于叶珣手边。

    韩姨娘勉强笑道:“这里宫里贤妃娘娘赏的,你父亲就爱这一口,你也尝尝。”话说出口她就紧紧盯着那个盖碗,心里……则是怦怦直跳。

    叶珣只揭开碗盖,瞧了瞧就叹息道,“哎,路都是自己选的。”他就招呼在外面待命的平扬,“去请侯爷来,再顺便让侯爷请个太医。”

    韩姨娘闻言立时跳了起来,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奔着那盖碗扑了过去。

    叶珣单手抱着晓晓,另一手抄起椅子往身前一挡,就把韩姨娘和放着盖碗的小茶几“稳稳”地隔开了。

    韩姨娘火冒三丈,却想不起为什么儿子忽然身手不凡,随便拿个椅子就卡住她进退两难。

    而那大丫头不算傻,见姨娘脸都气红了就是动弹不得,她当即奔着那盖碗去了,结果刚迈出两步就让花青抬手一掌,直接削晕了。

    话说花青作为侯府家臣之女,有个做副将的爷爷,听说自己被指派给三少爷,她原本心里不那么乐意。

    然而真应了那句话“百闻不如一见”,从昨天开始她就信了她爹说的,今天早上更是心服口服:她爹说了,你跟着三少爷那是提携你!

    韩姨娘这屋里称得上心腹的除了晕倒在地的大丫头,就是已然吓得腿软瑟瑟发抖的一个妈妈了。花青等了那妈妈一眼,为了保险,她又补了一掌。

    韩姨娘憋了半天终于再次开口,“你敢不孝!你这是忤逆!”

    刚好这个时候靖文侯带人踏进房门,而韩姨娘见到靖文侯跟遇见救星了一样,再次嚷嚷道,“侯爷,”她抬手指着叶珣,“他不孝忤逆!您赶紧处置了他!”

    靖文侯看韩姨娘宛若看一个弱智:明明大势已去她是怎么坚信这是绝地反击的好机会?为什么他的二儿子就离不得这样一个女人?虽然他不想承认,但唯有蠢货和蠢货才能特别合得来,只是他的二儿子比韩氏总要稍微聪明一点……

    见侯爷神情相当微妙,叶珣指了指盖碗,“有毒。”他又扫了眼依旧挣不开那个椅子的韩姨娘,“又要故技重施,我估计这次是要我病倒再下不得床,再也不能给她添乱才成。”

    靖文侯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在叶珣身边,还饶有兴趣地捏了捏曾孙女的小脸蛋,“一会儿张太医就来。”随后侯爷身后的婆子们齐齐上前,直接把韩姨娘摁倒在地,还眼疾手快地塞了条手绢……

    叶珣亲了亲正目瞪口呆的闺女,“我始终都捉摸不透她。”

    靖文侯冷笑道:“猜得透她就坏事了。”

    叶珣用同样的问题问了小毛球,“就这战斗力……是怎么让晓晓大半辈子都没法儿翻身的?”

    小毛球反问:“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啦。”

    “穿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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