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科幻网游 > 生死狙杀
    “肛裂?”郝鑫挑眉,不以为意。

    郝运的嘴角抽了一下:“接下来可能有战斗。”

    “……”郝鑫迟疑了一下,说,“那我慢点……”这么说着,他努力地放松自己,扶着那里一点点的往身体里送,有了精液的润滑,果然吞入的轻松多了,或许是自己来的原因,预想中的疼痛可以忽略不计,只剩下那种胀痛的古怪感。

    郝运的表情也渐渐变了,呼吸变得越来越慢,而那里却越来越硬,尤其是他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一点点进入小三金的身体时,在那紫黑和蜜色交汇间,悖德的感觉终于升到了极致。他眼底的红光一闪,扣住郝鑫的腰,主动向上挺动了起来。

    “唔……”深入的像是抓住了胃部的痛苦感让郝鑫轻哼出声。

    郝运的眼眸色泽更深了,当埋入到极致时,他突然坐起身紧紧地抱住了郝鑫的身子,无限爱怜地说:“小傻瓜……”

    “什么?”忍耐让郝鑫的眼神有些茫然,但是这种被抱着的感觉让他稍微舒服了一点,可以说之前的主动已经耗掉了他全部的勇气。

    “没……”郝运迷乱地亲吻着他的下巴,喃喃,“我爱你,三金,我真的好爱你。”

    郝鑫欣慰地笑着,反抱住了他:“我也是。”

    终于,情不自禁。

    郝运将郝鑫抱起压在了身下,用了全力抽插,着迷地注视着郝鑫随着自己的抽出进入,发出轻轻重重的鼻音,尤其是大力撞入的时候,郝鑫一定会失神般的弓起上半身,开启的嘴唇突然发出难以压制的尖锐声调,就像天籁之音一样。

    铁质的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震耳欲聋的甚至让人心惊胆颤。

    郝鑫慌乱的抬头去顶床架,露出了白皙的脖子,郝运低头狠狠地咬了上去,就像交配中的豹子一样,恨不得在那里长出钩来,将这个人钉在自己身体上。

    “唔……松……”郝鑫大张着嘴,双手抠挠着床架,窒息一样的疼苦,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郝运埋首在郝鑫的脖颈间,坚韧的腰有力的晃动,当接连两次轻浅的抽插后,突然狠狠一顶,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将烫热的液体狂风巨浪般的宣泄而出!

    “呜呜……”

    窒息和疼痛让郝鑫还在挣扎,晃动着脑袋,痛苦地流出了眼泪。

    简短的失神后,郝运松开了压住郝鑫的手,握住他烫热的部分大力滑动,然后这才松开了牙齿。

    快感如潮水般袭向了郝鑫,不过三两下,他的眼前一白,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觉得血管像是沸腾了一样,疯狂的流转,数亿的细胞噼里啪啦的在耳边爆炸,那种强烈的几乎像是死掉了一般的快感让他惊呼出声。

    好像这三十年都白活了一样,从没有想过只是简单的射精竟然可以出现百倍的快感。

    舒服死了……

    他睁开眼,深深地看着郝运。

    郝运低下头,亲吻着他的嘴唇、鼻子、眼睛和额头,歉疚地说:“抱歉,我失控了,真的失控了,抱歉,三金抱歉……”

    郝鑫搂着他的脖子,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70、番外:秦运和小三金

    秦运和小三金

    郝运原本不叫郝运,他叫秦运。

    当然,虽然他姓秦,可他还是郝家人,和小三金有着相同的血缘,绝对错不了。

    为什么郝运会姓秦呢?

    这话就说来长了。

    大家现在去倒杯水,再坐在电脑前面,慢慢地看……

    小三金的爷爷奶奶都是知识分子,回城知青,经人介绍认识,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两个月就闪婚了。

    第二年,小三金的爸爸来到了世上。

    年轻的爷爷奶奶伉俪情深,也积极响应我国计划生育政策,所以有了大儿子后,就去医院做了安环节育的手术,专心过着一家三口的日子,平静又美满。

    一晃眼……

    15年过去了。

    小三金奶奶身体里的小环成了老旧设备,终于在某一天宣布罢工,对寄主表示了自己不受重视的愤慨!

    于是,郝运就那么悄悄地住进了妈妈的肚子里。

    郝运在还是个球的时候就很聪明,不吵也不闹,悄无声息地吸收养分茁壮成长,等被发现的时候,这小子都快三个月大了。

    那时候吧,郝运的妈妈确实经历了强烈的思想挣扎,最后到底抵不住把郝运带到世上的吸引力,毅然辞掉初中教师的工作去了乡下,一住一年,再回来的时候抱了个白白胖胖的肉包子。

    那时候郝运就叫秦运,入的一个农村远房亲戚家的户口,虽然他从来没见过那个挂名的爸爸妈妈,可他身份证上确实姓秦。

    郝运绝对是在备受宠爱中长大的,爸爸妈妈老年得子,大哥也过了欺负小孩的年纪,五岁前他就几乎是在大人的膝盖上活着。

    然后……

    等郝运六岁了。

    大哥结婚了。

    他的小侄儿,小三金就出生了。

    小三金的爸爸在单位干采购,是个老实人,一分钱没往家里拿过,所以他是老实人,所以他能干采购,可是不长着家。

    小三金的妈妈是水电公司的员工,月初月底的就要到处爬楼梯查水电表,所以会经常把小三金放在奶奶家。

    小三金是被他小叔,郝运欺负大的。

    正值猫嫌狗厌岁数的郝运会用在地上摸了一圈的手捏在郝鑫的脸上,然后指着人哈哈的笑:“小三金!!大花猫!喵喵喵!”

    小三金:“咯咯咯~~~”

    郝运指着自己说:“叔叔叔!”

    小三金:“噗噗噗~~~”

    郝运:“叔叔叔!!”

    小三金:“噗噗噗~~~”

    郝运:“叔叔叔!!”

    小三金:“嗯哒~”

    郝运黑脸,去掐小三金的鼻子:“叫叔!不然不让你吸气!”

    “噗噗!”

    “快叫!”

    “噗——哇哇哇哇——”

    “哭包!哎呀!妈呀!别打我!别打我!我没欺负他!我没有!!呜哇哇哇——”

    小三金哭:“哇哇哇~~”

    郝运哭:“哇哇哇~~”

    有一天,郝运一早起来,觉得牙齿不对,往上门牙一摸,小破孩换牙了!

    他握着那颗牙,屁颠屁颠的跑去找小三金,笑得荡漾:“小三金~~叫叔~~给你糖吃~”

    正骑在大毛毛熊玩具上的小三金,鼓着包子脸:“猪猪!”

    “乖~~张嘴~~啊~~”

    小三金乖乖张嘴:“啊~~~”一颗东西直接进了喉咙眼儿,还来不及品味就咽下去了,小三金砸吧砸吧嘴,不甜啊……“呜哇哇哇——猪猪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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