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出租车,抬起胳膊护着范小田跑过去,见他满脸雨水,连忙抬手擦:“明天我开车回来。”

    “荆哥,你会开车?”

    “我哪儿能不会开车……”alpha好笑地反问,“你想想我是做什么工作的?”

    范小田盯着荆戈的下巴轻声嘀咕:“警/察叔叔。”

    警/察叔叔没好气地捏他的鼻尖。

    车停在河边,雨势大减,范小田贴着车窗瞧河面上的涟漪,越看头越晕,最后被荆戈拎回公寓,直接塞进了浴室。

    浴室的窗户在风雨中颤抖,范小田抬起胳膊把湿漉漉的衬衫脱掉,忽然意识到自己该回家了,顺带意识到该告诉叶安女士荆戈这个alpha的存在了。

    范小田把带男朋友回家的事儿提上了日程。

    omega打开花洒,水汽瞬间氤氲开来,他挤了点洗发露,觉得荆戈身上有这种味道,所以洗得格外认真,等洗完,浑身都泛起淡淡的红。范小田换上的衣服依旧是荆戈的,他把脏衣服塞进洗衣机,背着双手满屋找alpha。

    倒也不难找,荆戈就坐在卧室里看报。

    范小田扭搭过去,猫腰钻过报纸,贴在alpha的胸口乱蹭。他觉得荆戈该咬了,反正创口贴都买好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荆戈这回还真的没什么好顾忌的,干脆利落地扔掉报纸,搂着他左看右看,仿佛在思考从哪里下嘴,范小田激动地扯开衣领,露出小腺体给荆戈瞧。

    “这里这里。”语气比alpha还要激动。

    “等会可千万别喊疼。”荆戈将他反抱在怀里,范小田却主动趴在床上,屁/股猛地一撅。

    荆戈哭笑不得,抬手把他按回去。

    范小田扭了扭,没一会儿又把屁/股撅起来了。

    “别动。”alpha恨不得将他压在身下。

    “我……我忍不住。”范小田委屈地低下头,“我是omega嘛,你咬我我就想动。”

    是了,omega被临时标记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依赖alpha,但是范小田老是撅屁/股,可爱得荆戈忍不住逗他:“你的屁/股顶着我,我咬不到。”

    范小田吓死了,整个人软倒在床上,生怕荆戈不下嘴。荆戈见他准备好,终是收了玩笑的心思,按着omega的衣领,俯身用唇摩挲他的腺体,那块脆弱的器官微微鼓起,随着唇瓣的触碰泛起细密的潮红。

    “小田,你可要想好了。”

    “嗯。”范小田迷迷糊糊地点头,不知从哪儿摸来条枕头,紧张地抱着,“我想好了。”

    “荆哥,我喜欢你。”他羞红了耳朵,“是一见面就想缠着你的喜欢。”

    晚风也为范小田的话感到羞涩,转了圈吹到别处去了,于是热浪滚滚而来,他的颈侧冒出汗珠,荆戈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别怕。”荆戈将omega拥在身前,说,“只是临时标记,以后还要成结。”

    “嗯……嗯嗯。”

    “别怕。”

    “我……不怕。”范小田嘴上这么说,声音听上去却像是要哭了。

    荆戈没立刻下嘴:“怕疼?”

    “不怕。”

    “不怕你抖什么?”

    “哎呀!”范小田恼了,撅着屁/股顶荆戈,“你老是撩我,我要忍不住了。”说完翻了个身,气咻咻地曲起腿。

    “荆哥,干撩最可怕了。”范小田嘴里冒出来的话总能让荆戈崩溃。

    alpha问:“我怎么撩你了?”

    “你抱我,蹭我,就是不咬我。”他仰起头,扒拉着衣领,“我都送到你嘴边了,你怎么……啊!”范小田猝不及防一声尖叫,在发脾气的档口被alpha临时标记了。

    仿佛春日缓缓流淌的化雪,属于荆戈的信息素在他的身体里游走,缓慢又势如破竹,一点一点侵占着白纸般的躯壳。范小田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揪着荆戈的衣领软绵绵地倒下去,他的呼吸与alpha逐渐趋于一致,心跳也慢慢重合,气息交缠不止,在错综复杂的世界里深入了彼此。

    “嗯……啊!”范小田瘫软了几分钟,又腾地坐起,挪着屁/股拱到荆戈怀里。

    荆戈抱着他,腾出一只手拿创口贴。

    “荆哥,再咬咬。”刚被临时标记的范小田拼命地嗅,“再咬咬……”

    “乖。”荆戈亲吻他的额头,“已经咬得很深了。”

    可范小田失去了理智,手脚并用挂在了荆戈的怀里,后颈的牙印不断渗出鲜红的血,他却毫无察觉,只一个劲儿地伸手乱摸。

    然后范小田的后颈就被贴了两块创口贴,模样像个叉,把腺体挡得严严实实。

    他顾不上这些,只想黏在alpha怀里,稍有分离都难受得直哼哼。荆戈也不舍得把刚被临时标记的omega推开,不停地换着姿势抱他,只要范小田想闻了,就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颈窝里。

    更何况范小田身上还沾满了荆戈的味道,alpha心里涌起难言的满足感,同时膨胀的还有占有欲。荆戈想起了白易留下的牙印,即使它们早就被新的痕迹覆盖,alpha依旧选择低头,顺着记忆中的痕迹埋头吮吸。

    “啊……”他快乐得直蜷脚指头。

    荆戈的手机却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了,是爷爷打来的。

    第二十二章没和A睡过的O是不会理解的

    荆戈头顶枕头,手搂范小田,硬是翻了个身,用胳膊肘把手机拐到面前。

    “爷爷?”alpha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沉默,继而是荆老爷子严肃的声音:“有任务,马上到警局来。”电话断了。

    范小田傻了眼,望着起身的荆戈,眼泪刷地一下子流了下来。

    要说委屈,那定然不会少,刚被咬就被扔下,在omega这儿还是头一遭,可范小田知道荆戈不得不走。

    “小田。”荆戈穿好衣服,眼神挣扎,“我……”

    “你去吧。”范小田抱着alpha枕过的枕头,整张脸都埋了进去,“爷爷说了有任务。”

    “对不起。”荆戈狠下心往外走,出门前还是忍不住回头,看见床上蜷缩着的一小团人影,满心酸涩。

    alpha把这份苦涩的爱恋埋藏在了心底。

    滴答滴答,心里流淌的是寂寞的滋味,范小田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后颈上的咬伤终于开始隐隐作痛,这种痛由荆戈而起,自然由alpha而终,他一个人无法排解,只能独自品味。其实酸楚也是爱的一部分,范小田选择了这段感情的两情相悦,也顺理成章地接受了分离。

    毕竟荆戈肩头扛着他不理解的责任。

    **点的时候门铃响了,范小田昏昏欲睡,不太清晰,裹着被子翻了个身,直到被手机铃声震醒,才意识到敲门的是白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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