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啃他的脖子,把范小田啃得到处乱躲,最后嗷嗷叫着跳起来,扭扭捏捏地逃出了门,片刻浴室传来小声的啜泣,然后是哗啦啦的水声,最后omega迈着虚浮的步子挪进卧室,气鼓鼓地扑到荆戈身上。

    “弄完了?”alpha掀开被子示意范小田进来。

    范小田很有骨气地拒绝了:“你故意的。”他眯着眼睛,“荆哥,你一开始就没想让我揉几下。”

    “帮你弄不好吗?”

    “好……”范小田撇撇嘴,“可你忽然这样,我很没面子。”

    荆戈把他拉到怀里:“要面子还是要我?”

    “你。”回答得倒是毫不犹豫。

    于是“不要面子”的范小田软踏踏地黏在男朋友怀里晃腿,连根手指都不愿意动,此刻时间还不算太迟,荆戈甚至问他要不要靠在床上看会儿电视。

    “哟。”范小田得意过了头,骑在alpha腰上嘚瑟,“是不是爷爷在,你才对我这么好的?”

    荆戈弹他的脑门:“整天胡思乱想。”

    “那你们刚刚趁我洗水果的时候说什么了?”

    “还不笨啊。”荆戈好笑地捏他的下巴,把omega扯过来亲亲,“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

    范小田闻言,一时恼火,合上牙关要咬荆戈的舌尖,可惜荆戈反应迅速,按着他的后颈反客为主。可怜的范小田被亲迷糊了,主动翻身撅起屁/股,然后被alpha揉得嗯嗯啊啊直叫。

    一点也不知道隐忍,荆戈还没碰到哪儿呢,他就一个人在床上边扭边“啊”,后来alpha干脆不动了,看着范小田表演:他往左滚滚,又往右蹭蹭,钻到荆戈怀里继续喘。

    “叫两声得了。”

    “嗯。”范小田答应得很痛快,叫得也很痛快。

    荆戈只好拿出杀手锏:“爷爷听到了怎么办?”

    他瞬间噤声,猫在荆戈怀里闷闷地笑:“你肯摸我了。”笑完,又委屈,“这么多天了,你第一次摸我的屁/股。”

    荆戈难堪地咳嗽。

    “我是你的omega呀……”范小田掀起背心,又掀起alpha的背心,继而慢吞吞地贴过去,肌肤相贴,“嗯……嗯……啊……”

    呻吟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荆戈都不敢想他真的发情了会怎么喘,一时间很想把范小田拎到墙角教育,不过alpha到底还是忍住了,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范小田满脑子黄色气泡,咕嘟咕嘟地往上冒:“这个姿势……你要强吻我?”

    “强吻?”荆戈气得直笑,“你情我愿的事儿,怎么变成强吻了?”话音刚落就见他撅起嘴,红着脸等亲。

    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荆戈轻哼一声,让范小田感受现实的残酷——alpha伸手勾了床边的面巾纸,给他擦嘴角流出的口水。

    美梦破灭的范小田毫不气馁,继续往荆戈怀里拱,于是他们俩从床头闹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最后范小田精疲力尽,不情不愿地选择了投降。

    一A一O又相拥躺在床上。

    范小田说:“荆哥,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一番打闹触动了他,alpha默不作声地翻身把omega的脸颊按到心口旁。范小田听着荆戈有力的心跳,记忆的洪流一下子将他裹挟,冲进了很遥远的过往。

    他这个人啊……总是记不住小时候的事情,如果没被荆戈触动,肯定将酸涩的回忆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范小田说的话很奇怪,他闷声闷气地问:“你知道光由几种颜色组成吗?”

    说完,不等荆戈开口就自顾自地回答:“三种,红绿蓝。”

    “这个道理是外公告诉我的,他怕我不懂,还亲手做了点满这三种颜色的圆片。”范小田的手探出被子,费力地比划,“就是把白色的纸板剪成圆形,中间留一个孔,用橡皮绳穿过去,然后拎着两边,在纸板上点好三种颜色,轻轻一拽,圆盘就转起来了,圆盘转起来以后那些颜色会融合,最终变成白色的光。”

    范小田把鼻尖贴在荆戈的颈窝里:“光由三种颜色组成,这三种颜色很常见,可外公告诉我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性格。”

    “他说我将来喜欢的人身上会有各式各样的特点,它们很常见,甚至大部分人都会拥有其中的某一种,可只有一个人能囊括我所有爱的特质,这个人就是我的光,我的alpha,我终生的爱人。”

    范小田说到这里,声音抖抖的:“荆戈,你就是我的光啊。”

    卧室里一时很安静,就剩他的哽咽,可怜兮兮地闷在被子里。

    “嗯,你也是我的光。”荆戈温柔地环住范小田的腰,“以后只许照着我,做我一个人的太阳。”

    范小田被噎了一下,见鬼似的仰起头:“荆哥,你什么时候学会说情话了?”

    荆戈面上挂不住,啃他的嘴角:“跟你学的。”

    “哦……”

    “不许‘哦’。”

    “哎呀,你怎么这么对自己的太阳说话?”范小田挺起胸脯,得意得要是身后有条小尾巴,一定翘得老高,“小心我不照你。”

    然后抬起双手捂住荆戈的眼睛:“天黑啦。”

    要多幼稚有多幼稚,可alpha偏偏就吃这一套,心软成一汪春水,甚至破例答应范小田的无理要求,大晚上爬起来,翻箱倒柜地找白色的纸片和水彩笔。

    荆老爷子本来睡在二楼,被他俩乒乒乓乓的声音吓得蹿下来,以为荆戈忍不住把范小田折腾发情了,结果还没开灯就看见两团黑乎乎的影子蹲在客厅里,伴随着诡异的沙沙声扭来扭去。老爷子不愧是当过兵的,临危不乱,拎着拐杖就上去了。

    黑暗中传来荆戈的一声闷哼,啪嗒一声灯亮了,抱着纸盒的范小田从alpha怀里探出头,与金鸡独立的老爷子四目相对。

    各有各的……崩溃。

    荆老爷子涵养再好,也忍不住骂:“荆戈,你做什么呢?”

    荆戈把范小田藏在身后,说:“做……做回忆。”

    他抠抠手掌心的纸片,悄咪咪地抱住alpha的腰,在荆戈身后对荆老爷子挤眉弄眼。范小田觉得自家的alpha就得自己保护。他把刚从纸壳箱上挖下来的圆片塞进口袋,硬是拱到荆戈身前。

    “爷爷,对不起。”

    “你没事就好。”荆老爷子是过来人,知道他们小两口在腻歪,“我还以为我这孙子控制不住,做禽兽了。”

    荆戈听得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很没面子。

    “没有,荆哥没欺负我。”被满足过的omega很给荆戈争光,只字不提他俩在床上互摸的事儿,“爷爷,你早点睡吧。”

    荆老爷子松了口气,转身上楼,没走两步又回来:“他什么都没干?”

    范小田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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