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罚了罚单的荆戈不为所动,将他抱到副驾驶座上系上安全点,一言不发地往家开。

    范小田**焚身,拼命扭,但嘴上还不忘问:“你们刚刚在车外面说什么?”

    “你听见什么了?”

    汽车隔音效果不错,加上两个A都没大声说话,范小田当真没听清:“我就听见几个词,什么理解之类的……”

    alpha暗中松了一口:“同事,刚好遇上寒暄几句。”

    “哦。”一门心思对抗发情热的范小田没细想,换了平时,他肯定要质疑,毕竟当时他和荆戈正在车震,明眼人都不会上去敲车窗坏别人的好事。

    但此刻,omega满心满眼是自家开车的老流氓。这个词儿是他看看到的,现实用起来竟然真的很刺激,范小田有些得意,哼着歌继续逼逼叨:“老流氓,你刚刚时间很长。”

    又是“老流氓”,又是“时间长”,寥寥数字听得荆戈心中五味杂陈,竟不知作何表情为好,最后干巴巴地回了一句:“小流氓。”

    小流氓往alpha身边拱,趁着荆戈愣神,把头埋过去想要舔,但是很快脑袋就被顶开,范小田锲而不舍地把脑袋往荆戈的裤裆里塞,色眯眯地舔唇角,一副不咬到不罢休的模样。

    荆戈的崩溃溢于言表,加之大鸟的确蠢蠢欲动,还真让范小田揪住空隙舔到了点。

    “嗯……”他整个O软倒在座椅里,脸颊隔着布料眷恋地蹭蹭。

    老流氓很不爽:“你到底爱不爱我?”

    这个问题太幼稚了,幼稚到范小田从情欲中挣脱出来,枕着荆戈的大腿眼巴巴地往上瞄:“我以前不是说过吗?因为爱你才爱你的鸟的。”

    话是好话,当时荆戈听着别扭,现在听更别扭,但是alpha说不上来哪里别扭,只得踩着油门一口气开回家,抱着软踏踏的范小田上电梯。在电梯里小流氓想学着里的情节玩狭小空间py,被荆戈按在怀里打了好几下屁股。

    “上楼就几秒,忍着。”

    不想忍的范小田鼓着腮帮子,气急直接掏住alpha的鸟。

    荆戈本着就算被摸鸟也不满足他莫名其妙欲望的心,硬着头皮把人拽到卧室。范小田去医院的时候没来得及整理床铺,被子在床上团成一团,看得有强迫症的荆戈呼吸急促,更让alpha绝望的是床头柜上小山高的,一看封面和标题就知道是范小田最喜欢的霸道总裁文。

    “你怎么又买这种书?”

    范小田趴在被子上撅起屁股:“哎呀……想你的时候看看能分神。”

    他一这么说,荆戈的心就软,又见他难耐得不停发抖,干脆暂时把书的事揭过,压着小O开始新一轮运动。新一轮运动持续了三天,范小田除了吃饭睡觉以及解决生理问题一直没停下来,后来没力气了,连荆戈动的时候都能睡着,可发情热还没降下去。

    omega发情都这样,一发而不可收拾,范小田又是憋久的,热潮汹涌澎湃,于是五天下来小身板累垮了,等额头的温度稍稍降下来,立刻睡死过去,任凭荆戈怎么捏脸颊都没醒。其实荆戈也有点累,但是情况比omega好多了,荆戈先是去浴室好好洗了个澡,再抱着满身吻痕的男朋友站在淋浴下面冲水。

    范小田睡得哼哼唧唧,梦里有条大蛇缠着他舔,红信子所到之处全是湿漉漉的水痕,不过蛇没有伤害他的意思,还带着白茶的清香,他啧了啧嘴,意犹未尽地咬咬,又在荆戈的脖子上留下了痕迹。

    发情期的事总算告一段落,范小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卧室里黑漆漆的,他慌慌张张地翻身,一下子就对上荆戈温柔的视线。

    “哎呦……”他把半张脸埋进被子。

    “现在知道害羞了?”荆戈伸手把范小田拉到怀里,双手在他后腰上来回揉捏,“发情的时候叫的,生怕别人听不见。”

    “老……老流氓。”小流氓心虚地哼哼。

    反正结也成了,荆戈彻底放开了,把被子掀开点,凑过去看有没有肿,范小田的脸腾地红了,捂着小鸟誓死不从,结果又被alpha熟练地压倒在床上,硬是看了好几分钟。

    “看上去还好。”荆戈早就看完了,但是忍不住逗他,“疼不疼?”

    闷声闷气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疼。”

    “那我帮你揉揉。”

    范小田:?

    荆戈就像变了一个人,原先的矜持隐忍全忘在了脑后,在范小田震惊的目光里又揉又捏,然后如愿以偿地再次把他变成红彤彤的小番茄。这回范小田双腿打颤,控制不住地哆嗦,盯着荆戈替他擦拭腿根的手气喘如牛。

    “老流氓!”这一声气沉丹田,估计睡醒以后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抱怨上了。

    “都忍了那么多月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荆戈擦完,扔了面巾纸躺在他身边,身上就比omega多条遮羞布,刚好露出结实的腹肌和精壮的腰线。

    “以后不会忍了。”老流氓一锤定音。

    于是范小田没骨气地看了腹肌一眼,又看一眼,然后在alpha好笑的目光里趴上去了。

    他蹭蹭:“几点了?”

    荆戈伸手把手机拿过来看:“你睡了一天半,现在下午三点。”

    “三点……”范小田把脸颊贴在alpha的胸口,意兴阑珊,“那我再睡会。”

    荆戈闻言,上去捏住他的小腺体:“不饿?”

    omega的肚子适时地咕噜了一声。

    “我煮了面,你吃不吃?”

    “串……”

    “串什么串?”荆戈亲他一口,把剩下的话堵住,“这一周都只许吃清淡的。”说完起身,光脚往厨房走,到门口的时候随意拨弄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帅得瘫在床上的范小田眼冒金光。

    好像成完结以后荆戈有点变了,变得霸道还开始耍流氓,他翻了个身,揉着酸痛的腰困惑地望着天花板,不明白事情变成这样的原因。其实原因很简单:荆戈之所以一直隐忍,就是因为他的发情期没到,alpha恪守不到发情期坚决不强迫伴侣的信条,硬忍到现在,终于解放了,自然本性暴露,将omega吃得死死的。

    “小心烫。”荆戈端着面回来,坐在床边给范小田拿了个靠垫。

    靠垫软软的,上面有只傻笑的轻松熊,他把靠垫放在身后,扭了半天才找到舒服的位置,然后眯着眼睛张开嘴,坦坦荡荡地等着alpha喂。

    荆戈夹着面条喂范小田吃了几口,然后在他伸手碰碗的刹那,俯身贴过去摸小鸟。

    捧着面的范小田不知所措,呆呆地低头,注视着alpha动个没停的手,委屈巴巴地掉了几滴眼泪。

    “小田?”荆戈慌乱一瞬,把他抱在怀里,“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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