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荆戈,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荆老爷子一口气说到这儿,终是拉下了脸:“我看停职三个月不够,你给我好好在家反省,没想通之前别来见我。”说完,又一阵风似的走了。

    病房中发生的事,范小田没赶上,他跑去食堂给alpha打饭去了。荆戈的腿伤不算严重,只是口子比较长,医生建议在医院清理过伤口再出院,所以他俩一合计,干脆住院三天,等伤口愈合再回家。

    医院里到处都是人,范小田好不容易挤回病房,脑门上沁出层细细密密的汗,他把饭盒搁在床头,脱了靴子往病床上爬。荆戈抬手戳戳范小田的脑门,意思是别闹。

    可惜范小田不闹就不是范小田了,他掀开被子拱进去,没敢贴着alpha受伤的那条腿,而是可怜兮兮地缩在床角。

    “我买了粥。”他细声细气地说,“你腿上有伤,多吃点清淡的。”

    “那你自己呢?”

    “红烧肉。”范小田喜滋滋地抱住荆戈的胳膊,偷笑,“还有鱼圆汤。”

    荆戈听得直笑:“你是一点也不心疼我?”

    范小田说着话不由自主骑到alpha腰上,闻言晃了俩下腿:“等你伤好了,我做给你吃,现在不行。”

    他扬起下巴,振振有词:“你受伤了,不能吃。”

    他们说着话,医生敲门进来给荆戈换药,范小田趴在alpha怀里眨眨眼,然后怂怂地钻进被子,看医生给荆戈腿上的伤口上药。

    暗红色的血痕横在皮肉之上,即使血已经止住,动一动还是会冒出血点子,范小田看了几眼,鼻子酸了,抱着被子难过地窝在荆戈身边。alpha怕他看了害怕,伸手捂住了范小田的眼睛,哪知换药的功夫,掌心就感受到了湿意。

    范小田没哭,他只是掉了几滴眼泪。

    “别难过。”荆戈把omega抱在怀里,行动略有些不便,“也就这两天不方便,等过几天伤口结痂,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他才不信,挣开荆戈的手,下床端了粥给alpha喝。

    范小田的手有些抖:“我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荆戈好笑地望着他。

    他却说:“我不怕你受伤,我怕你总是受伤,我还怕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受伤。”说完,猛地抬眼,通红的眼眶里有早已破碎的泪。

    “荆哥,闹归闹,我知道轻重。”范小田的视线像根羽毛,轻飘飘地刮过荆戈腿上的伤口,“我猜你在没遇到我以前,也受过伤。”

    “以前白易总是跟我说,我们这座小城市不会有大案子,说你们就是片儿警,工作一点危险都没有,我现在都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在安慰我了。”他抽抽鼻子,“什么才叫大案子呢?你们本来就是高危职业,不管案子大小都会有生命危险啊……”

    冬日凛冽的光影被病房的窗户切割成了无数在风中晃动的光斑,荆戈的手抬起又落下,想说的话到嘴边都成了叹息。谁知范小田主动俯身,把脑袋贴在alpha的掌心边。

    荆戈忍不住勾起唇角:“我本来想问你后不后悔。”

    alpha凑近他:“后不后悔和我这样的A成结。”

    “但是我忽然不想问了。”荆戈吻住范小田湿软的唇,忍笑逗他,“因为就算你后悔,我也不会放你走。”

    范小田抖了抖,抱住荆戈的腰软在病床上,特别羞涩地拿被角遮脸,明明更露骨的事情都做过了,却连几句情话都不敢放开了听。

    荆戈没忍住,又去揉他的屁股,于是沉重的氛围瞬间被旖旎取代。

    范小田被揉得翻了个身,趴在病床上哼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某一刹那忽然仰起头“啊呀”了一声,把荆戈吓了一跳。

    “荆哥,你还能行吗?”范小田慌慌张张地往荆戈的关键位置看。

    荆戈脾气再好,也没忍住弹他脑门的欲望:“范小田,我受伤的是腿,不是你心心念念的鸟。“

    “也是。”小流氓稍稍安心,片刻又皱眉道,“可你的腿受伤了,怎么动?”

    alpha没了话说,无奈地嘀咕:“你就不能多关心关心我的伤口?”

    可惜范小田是既关心他的伤,又关心自己在床上的幸福体验,仗着荆戈行动不便,愣是再一次骑在alpha腰间,扭动着腰对比位置。

    他俩不是没试过这个体味,只是以前omega都嫌累,骑着骑着就滚到被窝里去了。

    荆戈被他蹭得头皮发麻:“下来。”

    “等等。”范小田充耳不闻,蹙眉感受,“我怕晚上体验不好。”

    有荆戈在,有什么好不好的?omega就是赖在荆戈怀里不肯动,他被捏了好几下屁股,硬是忍着趴在alpha怀里耍赖,最后荆戈也只有由着他的份儿。

    说到运动,范小田自然而然地想到小茶叶片子,人家都说发情期怀孕的可能性大,白易就是在成结的时候怀孕的,他却没有那样的好运气,到现在都没折腾出个茶叶片。范小田越想越失落,但怀孕的事情急不得,他趴在荆戈怀里揉肚子,摸索着去抓alpha的手腕。

    荆戈没吭声,任由范小田把自己的手按到肚皮上。

    “干什么?”alpha忍不住笑出声,“摸了也没有小茶叶片子。”

    “你怎么不着急?”范小田偏头,苦兮兮地望着荆戈,“没有小茶叶片子,人家会觉得你不行的。”

    荆戈:?

    “你在说什么?”alpha的头皮都快炸起来了,“我行不行你最有数。”

    范小田闻言只是哼哼,垂下眼帘开始算计,荆戈看得心惊胆战,但往后两天他都没做什么出格的事,直到他俩从医院回到家,omega才开始“折磨”荆戈。

    冬天天气冷,伤口不容易感染,荆戈虽然不能正常走路,但跳一跳哪儿都能去。alpha自我感觉良好,回家第一晚,就被小范老板按倒在了床上。

    范小田全身上下只有一块布,跨坐在荆戈腰间眉头紧锁。

    他说:“荆哥,我知道你也忍不住,所以交给我吧。”

    “什么忍不住?”荆戈一头雾水,然后就看见自家小O扯了遮羞布,开始准备运动。

    荆戈一瞬间有点喘不上来气:“别闹。”

    “没闹。”范小田严肃地扭着腰,左转转,右晃晃,“憋着可难受了。”说完,在alpha绝望的目光里怯怯地往下坐。

    天哪……荆戈躺在床上,盯着卧室里的灯头晕目眩,心里已经想了一百种方法,等腿伤好了就教训自己动的omega。

    自打从医院回来,范小田基本每天晚上都要骑在荆戈腰上动动,他一开始还挺害羞的,后来发现alpha因为腿伤并不能像以前那样欺负他,沉寂许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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