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身体上,却显得无比纯净可爱,如同一头皮毛雪白,在主人怀中腻腻蠕动的雏兽。

    可是,纯净可爱并不意味着,男人看见他这副模样,还能忍得住不兽性大发!

    捞起漂洗清亮的一头乌发,两掌一绞,快速拧干,随手就给打了个结!

    垂头而立的张艺兴正纳闷儿呢,你给我头发打结干嘛?!突然股间一痛。

    “唔……你别,我才洗干净的呢……”

    “老子待会儿再去给你打水……”

    面前被欲火爆头的这住爷,一把揽住了小羊羔的腰,身子压了上来,滑腻湿润的手指进八了小兽同样滑腻湿润的身体。就着细腻的皂角泡沫,指头一捅到底,关节只稍稍一弯,立时触到了让少年欲罢不能的那一处敏感。

    张艺兴单腿立于木桶中.被这幺一捅.王刻就站不稳了,几欲滑倒。被男人的宽阔上身压得抬不起头来,只得用两手机住眼前两条健硕的腿,小脑袋被卡在男人胯下.动弹不得。

    股问那一根手指贪婪地求索,在异常灵敏的源头逗弄快感,小臀随着难以忍耐的麻痒而颤栗扭动。

    急迫地想要摆脱.刚甩脱男人的一寸指关节.彼此的肌肤磨蹭结合的销魂感觉,让体内那一处秘讳的经脉如被群蚁轻咬啃噬.忍不住又重重按下.让粗壮的手指重新填满自己。这样往复不断,进进出出,在男人身下,已是无击抑制地自己做起了交合的动作。

    大掌柜抱着这白嫩娇韧的小身子,兴奋地看着那两块小臀瓣之问.秘处的一抹粉嫩小肉.随着这风骚小羊羔径自的抽动,似鱼嘴一开一合,吞吐着自己的手指。胯下的少年这时似己神情恍惚口中呻吟喃喃:“嗯 。。。快些么。。要。。。”手上急不可耐地机开男人的裤子.握住裤中探出的竖挺硬物.张口上去深深舔舐吸允。

    男人被他这一前一后两张湿润紧致的小口箍得闷哼了一声.低头一口咬上了桃瓣似的小白屁股。他哪里知道张艺兴的小屁股最是跳脱敏感,他这里一下嘴,胯下的一羊羔爽得没撑住,差点儿一口咬掉男人的家伙!大掌柜低声吼了一嗓子:“哎呦!狼崽子你敢下嘴咬俺 ”

    张艺兴呜呜咽咽地抽出嘴里的物事,双目眩晕迷离,抬起头来急迫寻觅男人的眼睛。正要陪个不是.男人已经等不到他讲废话,一把蛮力扯过少年的身子,掉转半圈儿,似是报复一般,发力插入他的身体。

    疾风暴雨一般地索取,张艺兴的一只脚踩不住滑溜的桶底,完全脱力,只用两只绵软的手臂勉强撑住桶沿儿,全靠着揽在腰问的那一只铁臂和楔进体内的滚烫炙热的烧火棍儿支撑身体,踉踉跄跄,维持立姿。

    二人都已遍身是水,掌柜的单手扯开胸前的衣襟,燥热的胸膛裹紧张艺兴湿滑的脊背。早巳互相钟情的血肉之躯,骤然相合,急不可耐地紧紧吸附,辗转捣唐。暖潮汹涌.琼涛拍岸,在一片激水声中跃上云霄。

    火龙爆发的刹那,大掌柜仍然不忘一只手掌托住张艺兴的伤腿,怕这小羊羔身子失控,将小脚丫再给杵折喽!

    这几日新结欢好,消耗过度,又刚被热水浸泡熏煮,全身的力道随着汗水四散蒸发。张艺兴彻底失去了意识,湿发散乱,四肢瘫软,口中呓语,半个身子漂浮在木桶中颤栗抽搐,荡起水中的咕咕波纹……

    还觉得不过瘾,大掌柜将湿漉漉的小羊羔抱到炕上,压在身下,吸允啃咬脊骨上一道细嫩的肌肤,手指挑逗着少年胯下释放过后已绵软无力的幼嫩小雀儿,将昏迷中的人儿慢慢弄醒。

    胸腔中某种金属摩擦的低沉轰鸣:“嗯……张艺兴……张艺兴……”

    张艺兴呓语:“艺兴……”

    “啥?”

    “嗯……唤我艺兴……”

    男人挑眉:“这啥玩意儿?”

    张艺兴将脸埋在男人肩窝,神情竟有些羞涩,喉间轻轻喘息:“嗯,张艺兴小字艺兴……当家的,以后,出了门呼我的名,在屋里,若没有外人,就唤我艺兴好么……”

    大掌柜气哼哼地暗自瞪了张艺兴一眼。

    哎呦喂,老子认识你以后才搞明白“张艺兴”这俩字是几横几竖,这“艺兴”这俩字……你饶了老子吧!

    你们汉朝人拽个什么拽,拜皇帝老子用一个名字,回到家一个名字,吃饭一个名字,放羊一个名字,洗澡一个名字,拉屎一个名字?搞那么多名字干嘛?!

    合计着,哼道:“俺就叫你小羊羔,咋样?”

    “唔……”

    “老子就喜欢这羊羔肉……以前没认识你,老子最好那老王家的爆闷羊羔肉,那个香啊,嫩啊……见着你这小崽子以后,就最好你这一口,比那爆闷羊羔肉还好吃,真他娘的好吃……”

    张艺兴“咯咯”笑起来,孩童一般温顺地抱着大掌柜的脖颈。

    艺兴这名字,以前被无数人呼来唤去……

    小羊羔这名字,却只有这男人这样亲热地唤他……

    做那个色冠长安的息艺兴,滋味当真不如做这个其貌不扬,却被男人捧在掌心呵护,日夜怜爱的小羊羔……

    小羊全身滋润舒坦,心满意足地躺在男人怀中,轻声问道:“那,当家的,可有名讳?”

    “呵呵~~~,老子行走边关就报号孙红雷,没几个人知道俺的真名。”

    “……”

    “孙红雷。”

    “唔?当家的果真姓贺?”我道你那天在阿克塞报的是个假姓!

    “老子不姓贺,老子复姓红雷,单名一个宇。”

    红雷……

    红雷???

    这姓氏听起来怎的如此耳熟?

    张艺兴拉过棉被盖在二人身上,寻思了半晌,迟疑地问道:“当家的祖上,不是中原汉人?”

    “不是。关外人。”

    “圣上那一年,为开拓西域疆土,采得凉州大漠中的乌金矿,占得鸣沙山下的淬火泉,曾派大将军郭昌出征西域,据闻,灭掉了氐人一个名唤‘仇奴’的王国,在仇奴的属地设置了敦煌郡和酒泉郡。那王国的国君,可是复姓红雷?”

    “嗯,听四爷跟俺提过这段。”

    “那国君名唤红雷馘(音“国”),是个硬朗的汉子。氐人的军队败于郭大将军的铁甲骑兵,红雷馘遣散了部落民众,让氐族男子护送老幼妇孺逃入大漠深山,自己留在城头拒敌,城破之时烈焰冲天,红雷馘坠城楼殉国……”

    “嗯?呵呵~~~,你跟丰老四讲的差不多,老子记得是这个意思!”

    张艺兴伸手拿过自己的宝剑,身子跪在床上,痴痴地看着剑,对大掌柜说道:“郭将军取了那死去的国君身边的剑,献给了圣上。圣上甚是喜爱,视为绝品,后来就赏给了太子殿下,再之后……”

    “呵呵~~~,这剑是挺好用哈,俺看你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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