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扭动着身子,却逃不开男人的寸寸压迫.步步紧逼 :“你叫不叫?想不想俺?叫大声些,让俺听听你有多么想俺……”

    “唔……我……嗯……唔……啊……啊……啊……!!”

    凤抚瑶瑟.龙撼玉壶。

    男人的每一次发力,都从身下少年的喉间撞出愈加颠倒心魂的浪叫,风骚美羊羔的媚吟声在洞顶回旋。小凤儿胯下的伤口因了勃动而胀痛发紫.涌出的一刻,张艺兴疼得满脸飙泪,嘤咛抽泣。大掌柜将人揽在怀里,唇舌安抚.吮尽每一丝留痕的泪。

    两个月后,大掌柜腿患弥合,张艺兴鞭伤愈好。男人生拉硬拽抢亲一般,打算将小凤凰捆了手脚,强按着头,打包塞进大红花轿!

    69、鸾凤齐鸣喜成双

    第六十九回.鸾凤齐鸣喜成双

    素莲并头生双蕊,紫雁交颈荡青云。

    野马山南坡的山坳坳里,娶亲的队伍闹哄哄乱作一团。

    身穿红色郎倌喜服的少年,头上扎着艳红丝带,脚上蹬了绣花金线小靴,这会儿被一群伙计追得满山逃窜,气喘吁吁。

    红姑奶奶叫道:“喂,喂,我说小剑客,你跑什么跑!快些上轿啦!”

    “唔,不要,我不要坐那个轿子!”

    丰老四叫道:“娃儿休要在这里磨磨蹭蹭,吉时已到,当家的等着新娘子上山都等急了!”

    “唔,小爷不是新娘子!小爷是新郎倌!小爷要骑马!”

    黑狍子笑喷:“噗!你拉倒吧你,你算新郎倌,那咱当家的算是个啥?难不成让他坐轿子?!哈哈哈哈!!!”

    大掌柜站在山顶上,怒哼哼大骂:“你这小狼崽子,你还想不想跟老子成亲?!老子这里过时不候!还不赶紧给俺滚到轿子里去!!!”

    小凤儿郁闷地就差扑上去跟男人撒娇耍赖了:“唔,我,我,我要骑我的小红马么!”

    哼,你娶那个小娼妇就是拿一顶破轿子这样绕山瞎蹦跶,小爷才不给你们颠三倒四地当猴子耍着玩儿呢!

    大掌柜虎着脸,大手一挥。

    没辙,媳妇是娶进门来宠的,你想咋样就咋样吧,老子懒得跟小媳妇计较!

    那一匹傲娇的小红马,满头淡青色丝带如今已经换成喜红色,艳丽的鬃毛扎成一串串发辫,迈着欢快清跃的步伐,驮着小新郎倌,一路转山一路得意洋洋地昂头嘶鸣。

    马上的少年,绾拢的青丝漫漫垂落腰际,容颜甜蜜,神采飞扬。

    张艺兴骑着马儿迈上山梁,新房之前一块清理出的场院,早就被看热闹的伙计们围得水泄不通,挤都挤不进去。

    小剑客只一露面,引得四下里一阵倒抽气儿的“啧啧”声,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简直像看见了仙童下凡。

    张艺兴今日身上穿得一领宽袍大袖的汉式斜襟喜服,缎面绣线,彩凤簇锦;山脚下成衣店刘掌柜送上来的贺礼,依照少年的腰身,量体裁做。

    云发仔细地绾起两缕,系于脑顶,编了两只细细的长辫儿,棠色丝带在一头紫檀云雾中若隐若现,细雨轻红。

    杵在人群正中央等得心焦的大掌柜,只瞄了一眼自己的小郎倌,哈喇子都快要淌了出来!

    一身红通通的汉服衣袂翩然,映得小凤儿的脸蛋粉扑扑地诱人。素面无妆无痕,葱眉不画而黛,嫩唇不点自红。小鼻玲珑耸动,黑瞳秋水澶波,眉梢眼角暗睇风流之态,不是新娘,胜过新娘。

    大掌柜暗自砸吧砸吧嘴,吞掉口水。这小美羊羔咋能越长越俊,越看越顺老子的眼呢!

    万年不变的主婚人丰书生站在一旁高喊:“抱轿!”

    这时就看黑狍子“嘿嘿”乐着,两眼放光,摩拳擦掌,淌着哈喇子,向马上端坐的小美羊羔冲了过去。

    大掌柜一看,怒喝:“站住!回来!你干哈去?”

    “当家的,俺去抱轿啊!军师让俺抱轿的呦!”

    “抱个屁轿,俺媳妇又没坐轿子!你滚一边儿去!”

    丰老四一旁笑道:“哎呀呀,当家的,小剑客虽没有坐轿,可也得找个人抱他进喜堂门槛,他的脚不能沾地,这是咱关外河西的风俗规矩,您又不是不知道.......”

    大掌柜转了转眼珠子,扭头招呼:“红儿,你去抱!”

    慕红雪瞠目:“什么?让老娘抱轿?”

    “对,就你能抱!”孙红雷心里合计,哼,别的男人想碰小羊羔的身子,老子坚决受不了!

    “当家的,我是女子,就没听说过让个女子抱新娘子进门的。”

    “老子娶的也不是新娘子,老子娶的是宝贝小羊羔子。咋个就不能让女子抱轿呢?!”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马上的张艺兴进退不得,脸憋得通红,祈求的眼光瞄向自己男人,说什么也不好意思让红姐姐去抱他,简直还不如让那色迷迷流口水的黑厮来抱呢。

    大掌柜不屑地挥挥手,鼻子里哼出一丝不耐烦的气焰:“甭整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老子要是个守规矩的人,哪还有今日跟俺小媳妇成双成对的快活日子!老子自己抱自己媳妇进屋!”

    几步移前,一手揽过张艺兴的腰,一手搂腿,将人揣进自己怀中。

    热腾腾的气息扑面,男人特有的热辣味道,就像一瓮窖藏过百年的烧刀烈酒,醉得张艺兴浑身都酥了,软软地蜷在大掌柜胸前。耳畔是众喽罗此起彼伏的嚎叫起哄声响,几大串红彤彤的挂鞭径自“噼噼啪啪”,将烟花碎屑喜气洋洋地播撒在半空。

    小凤儿烧红的脸蛋,腻腻地蹭着男人的襟口,小嘴唇愈发水嫩嫣红。

    转睫偷瞄一眼自家男人,正牌新郎倌今日穿着枣红色的对襟缎褂,胸前的大花球像一团跳脱的焰火。黑眉耸动,两只赭色瞳仁如润玉琥珀,泛着湿润的蜜色,满眼满身的洋洋得意。

    大掌柜抱张艺兴,抱得轻松自在毫不费力,就像是抱了一坨小羊。

    男人腿上本来伤得挺重,不过这厮的确皮实,又有神医张大稗子的独家秘制金疮药,专门给这帮土匪医治刀伤枪伤的,养了这两个多月,算是好利索了。

    张艺兴平日里观察,觉得男人的腿还是有些瘸,走路不太自在,右腿发不上力。不过大掌柜往常走路一向是吊儿郎当、七晃八拽的德性,一条正道他都能拐着弯儿地走,从来就不是踢正步的走法儿,因此他瘸与不瘸得,其实外人也看不出来。

    喜堂设在一处宽阔的岩洞,洞口用木头架子搭起凉棚。正值盛夏,绿藤攀蜒而上,蓿紫嫩黄的小花朵迎着暖风,招手调笑。

    喜堂摆设了一张桌案,陈设几样结婚用的镀金祭器,还摆了一具煮熟的完整的羊脊椎骨,一壶烧酒,两只用红线系在一起的小酒盅,两碗熟切肉丝,两碗糙米饭。

    简简单单,淳朴乡土,西北农家的婚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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