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掌柜的手随着马儿迈步的节奏,不急不徐地撸动,在粉嫩的马口上打圈儿轻抚,仿佛有意要挑逗张艺兴,看骄傲的一只美凤凰,在五根手指的摆弄下屈服求饶。

    俩人都足足憋一个月了。这一路上跟红匪军在一起,两口子不方便搞那事儿,只能在夜晚旁人不注意的时候,睡在一个毯子下边儿摸一摸,蹭一蹭,五个指头安抚对方一把,偷情一样。

    大掌柜要是再不来做了这只风骚滴水儿的小凤儿,小凤儿都快要憋闷死,急得想上大掌柜了!

    张艺兴的身子摊软在他男人胸膛上,脸颊揉蹭着大掌柜下吧上的髭须.忍耐不住热浪的炙烤.两手不安分地伸进自己的衣襟.四下抚弄起来,手心儿把胸膛撩拨得喷火,两粒葡萄珠肿胀发烫。

    厚厚的羽睫颤抖.妩媚的呻吟勾魂儿,声声催人急。

    天地颠倒,不知身在何处。

    眼前一片浩瀚蓝天,朵朵白云缓缓飘逸。暄软的云彩从这一只眼角,慢悠悠地游走到另一只眼角,一步一回头,像是在偷窥马上这一对儿恣意欢乐的情人。

    胯下的骏马突然一阵颠簸.加快了脚步.张艺兴股间一痛,“啊呜”一声,扭身还想要挣扎.哪里还来得及。男人的胸膛直接压了上来.嘴唇叼住小风儿的一只耳朵。

    张艺兴持受不住这一前一后的挑逗,身子软绵绵地伏上马脖颈.以至于大掌柜最终提起他的腰.扒掉裤子,掰开小臀.一杆子捅进白馍馍辩的时候.艺兴浑身颤栗,四肢无力.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自在黑马脖子上,差一点儿将这一尊雄健威武的黑骊给压垮了!

    大黑骊扯脖嘶吗嗷嗷.嗷嗷!你们这两只熊玩意儿.在老子后脊梁上干啥呢.干啥见不得人的烂事儿呢? !大掌柜一掌狠狠磕在马屁股上.黑骊“嗷呜”一声,撒欢地在荒漠高原上乘凤奔驰。

    马脊巢一颠.张艺兴的屁股就给颠了起来.顺着男人一根铁臂的力道向上一抬.一杆子就捅到了底.差点儿把小凤凰给捅漏了!

    张艺兴胯下骑着黑马,大掌柜胯下骑着张艺兴。

    二人一马叠摞在一起.小凤儿被夹在中间.上下两道脊背不断激荡起伏,同时有节奏地穿梭驰骋。

    小风儿哼唧求饶 “慢些.好人,好人.慢一些…啊,啊~~~

    换来的是男人变本加厉地一阵狠命抽插。

    “呜呜.呜呜,你,你想上那几个女人就去上,我又没有不许你去.你为何要欺负我 ”

    “老子就想上你’你再讲一句废话.看俺今儿个怎么整你! ! !”

    “唔.呜呜。。。 ”

    张艺兴被一人一马给整得死去活来,身形随着跨下黑骊的腾跃被甩起.腰杆都快要被身后的冲击折断。耳畔风沙凌虐.眼前景物模糊一片.只剩下颈后喷涌而来的灼灼热浪,臀间愈加猛烈的掠夺.肠子肚子肺都搅了个翻天覆地。

    痛苦夹杂着一波又一波快感.在马脊上跃动.天地间汹涌.四肢中流荡。

    以马背当作床榻,叱咤腾挪之间云雨交欢,其间的恣意挥洒,疏旷彪悍,可是房闱之内的温存旖旎所不能及。此间滋味儿当真是酣畅淋漓,尝过一次即欲罢不能。

    就像身上这男人的强悍,尝过一次滋味儿,就不能撒手。

    青山间苍鹰振翅翱翔,绿洲中羽鹤纤脚觅食。

    山谷中的小凤儿,一声一声媚叫在半空盘旋荡漾。

    “咳呦吼,呀呼嘿~~~~~~”

    “乌云飞过半天边儿,

    白羊羔子软暄暄儿,

    嫩马奶子滴溜水儿,

    馍馍瓣子好酥软儿。

    骑小羊羔骑得爽呦,

    羊羔叫得骚欢欢呦~~~~”

    荒芜人烟的大漠上,男人怀里揉着酥软成一团、伏在自己胸膛上喘气儿的张艺兴,很不要脸地扯开喉咙,狂嚎骚曲曲,一句句,一字字,嚎得都是最心爱的美羊羔。

    情爱长存心间,天地共春山一色。

    78、马失蹄落陷玉门

    第七十八回.马失蹄落陷玉门

    话说张艺兴与大掌柜一起送红匪军出河西走廊,负伤的小柳师长并没有随队西征,而是暂且留在绺子里,养好伤再走。

    初始每日帮小柳师长涂药的还是咱们丰总参谋长,后来不知道啥时候,就给换成了慕红雪慕总警卫长。

    柳师长这年轻人非常内秀,动不动就脸红,只要红姑奶奶坐到他跟前,他那俩眼珠子就只敢望天看地,不敢正眼瞧人:“饿,饿,饿自己来......”

    红姑奶奶笑得灿烂,脸庞一朵春花儿:“你饿个什么啊?饿了让五爷给你做饭去!”

    “饿,饿,饿不饥......”

    “饿,饿,饿,你都饿得结巴了!......我告诉你,我们这绺子里做饭做得好的可不是五爷,五爷就会拿个大锅熬稀糊糊,别提多难吃了!做饭手艺最好的是我们二当家呦,回头你就缠着他,让他给你做神仙肉呦!”

    张艺兴发现小柳师长也很会玩儿枪,即使一只胳膊受了伤抬不起,只用另一只手,就可以拿一把盒子炮在手掌上,“啪啪啪啪”,五根手指灵活摆弄,翻花儿似的,将一把手枪颠来倒去耍着玩儿。

    后来两只手都能动了,张艺兴急不可耐地要看柳师长装枪,看完了回来就跟自己男人说:“当家的,你碰上对手了,柳师长装枪装得可不比你慢呢!

    “啥?哼,还能有比老子装得快的?!”

    “我觉得差不多!”

    “得了吧!你这小崽子,俺还不知道你!熊玩意儿,看见个长得扎眼的后生,你他妈的心眼子就开始活泛了!”

    张艺兴立时就窘了:“你说什么呢......我没有......”

    孙红雷斜靠在炕上,睨着张艺兴,嘴角顺出一丝带着醋味儿的冷笑:“哼,那墙角还有两罐稠酒,要不要壮壮胆儿?喝够了去到尕师长炕上热乎热乎,看看那小尕子对你有没有那心思!......对你没心思你还可以强上!”

    “你!你......我哪有起了那个心眼儿了,你胡说什么......”

    大掌柜拿张艺兴以往的糗事揶揄,小凤儿脸上立刻臊得红通通,之后几天都没好意思再去找小柳师长讲话。多少还是有些心虚,自己的确喜欢瞧漂亮男人,尤其是长得帅气又有本事的男人,忍不住就想亲近亲近。

    就像当初惦记上大掌柜一样,男人的一张脸,一杆枪,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夏末的田埂,花菜上萤虫纷飞,田陇间瓜果累累。

    午后艳阳高照,野马山的内当家坐在窑洞小窗下,缝补用旧的床单和褥子。

    泥土糊的小窑洞冬暖夏凉,看似简陋,住起来十分舒服。窑洞洞顶垂下的绿蒿紫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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