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住了竟然还可以硬的......”

    “你个混帐玩意儿!!!”

    “那你究竟要怎样才肯跟我好呢?”张艺兴伤心地揉了揉眼:“我,我,我‘给’你行不行呢,行不行呢?”

    衣兜里没有带宝贝小铁盒子出来,张艺兴四面扫视一圈儿,实在没有可以借用的东西,狠下心来,直接用自己的手指伸到后边儿去拨弄。

    干燥的几根手指,硬生生戳开细嫩的一圈儿小肉。

    骑上男人的胯,握住长物,一寸一寸往自己身体里送。

    大掌柜简直快要被气晕过去。

    俩人之间的第一次就是张艺兴撒疯用强,“霸王上攻”,男人一度耿耿于怀;这一回小狼崽子故伎重演,死皮赖脸,又来这一招儿!

    男人的家伙太过粗壮,又没有润滑的雪花膏,艰涩难入。张艺兴咬紧牙关,一点点使力硬往下坐,细皮嫩肉缓缓撑开,疼得挤出泪来。

    “你,你,你滚下去!老子不要跟你来这个!”

    “唔,呜呜呜呜......我都给你了,都给你了,你就别气了行么?”

    张艺兴咬着嘴唇,按住男人的腰,轻轻地提起身子,再按下,提起,再按下,还没弄几下,已经快把自己疼昏过去。那感觉就像是顶进去一根坚硬的火棍,老树皴皮,粗糙的纹路刮磨娇嫩的肉穴,撕裂开细弱的血管,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存和缓和。

    大掌柜一动也不能动,口中不停地骂骂咧咧:“你,你,你小崽子疯了么?你干什么?!你傻啊你,你就不会弄点儿口水上去润一润么?!”

    张艺兴哭了出来:“那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呢,我这么这么喜欢你呢,你跟我和好行不行?”

    男人心里憋气,嘴上不甘服软:“你先放开老子!”

    “你先答应我!”

    “你先放开俺!”

    “你,你......你不答应,我就不放!”

    一贯倔强的小凤儿,臭脾气拱上来,八匹马也拉不动,这时浑身羽毛炸起,一头搏命的小兽,弓起脊背,红着眼睛对男人吼:“你不跟我好,我,我,我就死给你看!”

    说着玩儿命将身子“噗哧”一按到底,痛得大叫出声,泪花迸出眼眶。两只汗津津的手掌攥住男人的腰杆,疯狂地用力上下抽坐,每一下都坐到最底,每一下都顶进最深!

    疼。

    太疼了。

    张艺兴疼得浑身剧烈抽搐,像是被通了电,头颅痛苦地摇摆,汗如雨下,大哭出声。痉挛的十指几乎抠进男人腰间的皮肉,用尽气力提起自己的身体,再狠狠坐下。

    “张艺兴,你别折腾了!”

    “张艺兴,你快停下来!”

    “张艺兴,你疯了么?你弄坏身子了!”

    大掌柜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希望自己萎掉,赶紧萎掉!

    已经不需要口水,男人能察觉自己硬物所抵的深处,渗出黏稠液体,从小凤儿臀下一股一股淌出,沾染上那两条雪白雪白的大腿。

    大掌柜目瞪口呆地盯着人,惊慌地狂吼:“张艺兴,羊羔儿,羊羔儿,别这么弄,弄坏了!”

    “坏就坏了!你反正都不要我了,我,我就把它弄坏掉,一了百了!”

    “你......你敢给弄坏了,老子就真的不要你了!!!”

    张艺兴的两只汗手摸上男人的胸膛,有气无力:“呜呜呜呜,那你说,你要不要我?”

    “......”

    男人气鼓鼓地瞪着张艺兴,心里飞快地合计,两口子今后若是再吵架闹别扭,小凤凰会不会每一次都来这招儿最狠的,逼迫自己就范?

    他娘的,小狼崽子严重威胁了老子一山之主的土霸王地位!

    一愣神的功夫,张艺兴又是一坐,血水汩汩涌出。男人急得大叫:“羊羔儿,你快下来,快下来!老子跟你好!你个崽子脑瓤子被驴踢了是咋的,老子啥时候说过不跟你好了?!!!”

    张艺兴软绵绵地扑倒,跌进身旁那一片倒伏的苞谷杆子中。苍白的脸蛋满含委屈,一只手抖索摸上大掌柜的胸膛。指腹沾满了汗水,湿滑无力,胡乱戳了很多下,才解开穴道。

    “羊羔儿,羊羔儿......”男人急忙掰开两条白腿一看,嫩馍馍瓣子一片殷红染血:“你以后再这么干,老子真的不饶你!”

    “唔,疼呢,好疼,呜呜呜......”

    “疼你还这么糟践自己,你抽什么疯?!”

    “你不要我了,我难受.......我心里真的喜欢你呢,真的喜欢......”

    大掌柜妒火未消,哼道:“你喜欢俺?你在那姓马的跟前是不是也说你喜欢他?!你个小崽子,一辆车套两匹马,一张嘴吃两碗饭,一棵高梁埋两个垄......就长了一个屁股,你他妈的还想睡两张炕?!你敢!!!”

    “呜呜,没有的......”

    “你跟老子睡在一个被窝里,你敢说你脑子里没惦记那个什么狗屁殿下?!”

    “呜呜,不是的,我,我惦记你......”

    大掌柜拿牙齿啃自己的嘴唇啃了半晌,问:“老子坐牢那会子,你去找那个姓马的......你跟他上炕了?”

    张艺兴脑子里飞快地琢磨,那一次,究竟算不算“上炕”?

    男人怒问:“你俩到底他娘的上了没有???你说实话!!!”

    柴九在地牢里曾经跟大掌柜说,你那娇滴滴的小媳妇是赤着身子被从马师长炕上揪下来的,俩人早就大战八百回合了。

    张艺兴抱住大掌柜的一条腿,用头发揉蹭,声音压到最低,像一只蚊子哼哼唧唧:“那一次,他的确是碰了我,可是没有,没有做那个......我就只完完整整地给了你,真的......那里,就只有你的,你的那个,那个,就你一个人......真的,你相信我......”

    男人醋哼哼:“他不是你旧相好么?哼,你咋的不跟他干那个啊?”

    “唔,艺兴虽是念旧之人,可是我已经与你成亲了呢,怎么能,怎么能那样......”

    大掌柜咬牙切齿地唠叨:“哼,哼哼,太子殿下......老子还以为,你的相好是个皇宫里的小太监,小厨子,你可真有本事......你那个殿下是个很了不得的大官儿吧,家里良田万亩,牛羊成群的吧?你过得是有吃有穿、呼风唤雨的好日子吧?老子这破绺子里啥也没有,就只有窑洞土炕酸菜坛子,真委屈你个小少爷了,竟然能在老子跟前忍这么多年!你趁早去跟你的殿下过好日子去!”

    张艺兴心里才琢磨过来,大掌柜介意的是这么个俗事,连忙撑起身子爬进男人怀中,腻腻地蹭着:“唔,我就跟你过日子,我就跟你睡一条炕,你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为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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