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门，隔壁405的门也同时响了起来。我吓了一跳，周毅和蒋陆这俩孙子不应该把四楼清场了么，怎么四楼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然而在门打开之后，我才算是真正受到了惊吓。走出来的人是玩失踪的谢景，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谢景这么狼狈的样子。我记忆里的谢景一直是跟斯文败类啊衣冠禽兽啊这种词划等号的，虽然败类和禽兽这种词听着令人不太舒服，但是好歹也有斯文啊衣冠啊这种修饰，也就变相说明谢景这人虽然是个纨绔是个混不吝，但是好歹也是一看着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每次我看到他的时候都穿着得体得像个欧洲王子，至于现在这种满脸胡茬，头发凌乱，衣服上也有褶皱的样子——我自从认识他开始就没有见过了。
“你这动静不小啊。”谢景揉了揉额头，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也知道为了刺激起见，东篱的房间不是太隔音，你的声音……嗯，太激烈了点儿。”我看着他还有心思调侃我，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点儿：“别告诉我你到我隔壁待着就是为了听我跟别人上床，我告诉你谢景你这样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不是谢景，你这一身是去了贫民窟再回来的吗，顺便在那边当了个丐帮帮主？还是说你对我单相思爱而不得搞得这么颓废？”
“滚。”谢景向来惜字如金，不像周毅如果说这话一定会变成“滚你大爷。”他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昨天我家老爷子心脏病犯了，直接送了抢救室，我在里面看护来的，他才醒不久，我一天一夜没合眼。”
我惊了一下：“这么严重？现在没事儿了？”
谢景点头：“暂时看着没什么大事儿。但是我给你透个底儿，老爷子现在心脏的问题不小，不能有情绪波动不能动气，说实话——医生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准备好了，家业该交接也就交接一下。老爷子活了半辈子了，也是个人儿精了，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什么意思。这不接下来忙的可能就是我了——老爷子的产业怎么分，他那些情人怎么处理，麻烦着呢。”
谢景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谢书这号人物——也不知道这个小男孩到底怎么样了，谢家的家产又有多少能分到他头上。但是我按捺住心里的好奇，也没敢问谢景，万一问了人家觉得我对谢书有意思，在谢家这个节骨眼上我再横插一杠添乱可不太好。
“行，”于是我点头：“过两天我得空也去医院看看你家老爷子，江家总得有人去。”
谢景应了一声，突然抬起头看我：“江淮，你知道周家跟英国那边已经接洽到什么程度了吗？”
我懵了一下，这两天我光顾着沈清和霍州的事儿，还有之前S大的猎艳，基本上没怎么顾着跟英国那边的竞标。这么一想，我不禁哀叹，果然红颜祸水，美色误人——我现在看起来就是那个为了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
看着我一脸懵逼的样子，谢景那张惯有微笑的脸终于有了大一点儿的情绪起伏，出现了恨铁不成钢的神色：“江淮啊江淮，你还能不能有点儿出息了。我明天给你发一份资料，是周家的实际进展，跟表面上爆出来的不一样。”
我刚想感恩戴德地点点头，却突然觉得不对：“你为什么要帮我——或者说，帮江家？”
“好问题。”谢景疲惫地靠在墙上：“我刚刚也跟你说了，老爷子估计快油尽灯枯了，无论其他家产怎么分，谢家下一代最主要的继承人肯定是我。江淮，你知道老头子心脏病病发的导火索吗——最近谢家跟美国市场那边的合作并不顺利，谢家现在每走一步都举步维艰。况且，老爷子一旦倒了，我一个新人上任，美国那边的人能不能买我的帐还要另说。你想想，如果谢家失利，谁会最高兴？”
我恍然大悟。虽然谢家、周家还有我江家都属于一个水平线上，但是不得不说，我们三家之间在实力上还是有差别的。现在暂时的排名是谢家第一，周家第二，江家垫底。如果谢家失利，而周家又成功打开欧洲市场，这个排名势必要有换血之势。所以谢景想要拉我一把，用江家和如今发展迅速的周家去相互制衡，从而为谢家赢得转寰的时间，让谢家利用竞标的时间恢复元气，而且江周两家互相消耗，怎么说也要伤一部分元气，这样一来，谢家就能坐稳龙头老大的位置了。
“别把我想得太不堪。”谢景沙哑着嗓子说：“无利不起早，这句话我相信你也从小就听了。我确实是在利用江家，但是这件事给江家带来的好处也显而易见。至于周家，周家底蕴深厚，就算是失去了这次机会也不会太伤元气，所以对周毅也没有太大损失。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才这么做。”
我点了根烟：“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归根结底这次也算是你帮了江家，所以江家需要给你，或者说给谢家什么报酬？”
谢景摇摇头：“你要是真觉得是我帮了江家，那就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件这件事不要外传——当然尤其是不能让周家知道；第二，我到底是怎么知道周家进展的，别问我。”
我沉默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好，这两个我不问，但我还有另一个问题想问你。谢景，一旦你接手谢家，老头子留下来的谢书——怎么办？”
谢景嗤笑一声：”这事儿得看老头子怎么做了。我也很好奇，老头子精明了半辈子，怎么就在当初生谢书这事儿上这么拎不清。这回我怎么对谢书全看老头子最后怎么分他这点儿家产——如果老头子给谢书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钱和房子，我都能忍了，你知道古代皇帝上位之后怎么对待那些王爷的，如果只是个闲散王爷，我也不介意花点钱好好供着养着，保他一身无忧荣华富贵，反正谢家不缺那点钱。但是如果老头子留给了他什么核心产业，有让他分权的意思——”谢景的表情狠戾起来：“那别怪我不客气。”说完，谢景斜我一眼：“怎么，你上次不还说不心动的吗，怎么，现在想把这人要上床去了？”
我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你可别瞎说，我害怕。”
谢景看我这怂样笑了：“对了江淮，除了这件事儿我还有个事儿要说，你还记得你上大学那会儿喜欢的白夏吗？”
我顿了一下，前几天在S大我刚刚想到白夏，这会儿这人怎么就把白夏提起来了？
谢景饶有兴致地看我：“问你个问题，要是白夏现在突然回来说想跟你在一起，你是选沈清还是选白夏？”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景，我怀疑这两天的颓废让他的脑子也有了一定程度的退化：“废话，当然是沈清。”
谢景啧了一声：“我还以为但凡是个男人都忘不了初恋的。那我换个问法，要是白夏回来了，不记名分地给你做个小情儿，你可以跟你的沈清继续谈恋爱甚至结婚，你愿意么？”
我愣了，我曾经没有想过这么个问题。我这人吧遇到这种情况就喜欢打马虎眼，于是我欲盖弥彰地挥挥手：“谢景今天你怎么净说废话？”一边说，我一边转身就下楼，谢景这人心思深，被他看出来点儿啥都让我觉得没面子。
然而，就在我转身下楼的时候，谢景在我身后幽幽地开口：“江淮，我听人说，白夏是真的要从国外回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
在公司加班，与英国那边进行接触。为了不让我过的太素，这几天的生理欲望都是秘书把人找好了放在我身边，我兴起了随时随地就可以操一炮儿。这期间宁炀也来过两回，给我伺候得舒爽不已。有时候我想想霍州说得也没错，我就是个随时随地发情的种马，不过还好，我更喜欢操屁眼儿，留了种也不能让人怀孕。不过说起来，自从那天我强暴了霍州之后，霍州就不见了。我在跟沈清的聊天中发现，霍州也没有回实验室。大概是这人被我折辱狠了，也没脸回去了吧，我想。
就这么忙了几天，找了个周毅和谢景都有空的时间，我们三个一起去医院看了谢家的老头子。周毅这个货是真的没心没肺，不但没察觉我和江淮私底下的小动作，就连最近周家在竞标上连连失利也没什么感觉。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傻人有傻福吧，我觉得有点儿对不起周毅，但是这愧疚感也没有持续太久。
我们在医院看过谢家老爷子之后，周毅回了家，而我家距离医院太远，就顺便睡在了谢家。
我问谢景：“家里还有谁在啊？”
谢景开着车，风轻云淡：“谢书呗。不过你不用担心，这孩子不知道最近几天抽什么风，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看着心情特差。你不太用担心遇见他。”
我点了点头，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到了谢家之后，我洗了澡，在谢家客厅的沙发上和沈清开了个视频。视频里沈清对我笑着说：“我这儿一切都好，放心吧，你怎么样？”
我也笑：“我怎么可能不好，我当然好。对了，霍州还没回实验室？”
沈清面路疑惑：“没有……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我不路声色：“算了，或许人家有事儿，过几天就回来了。”
沈清点点头：“也对……江淮，你这是在谢家？”
我笑：“夫人慧眼识珠。”
沈清脸红了红：“别瞎说。话说，我有个学生，应该是谢景的弟弟。”
“嗯？”我差点儿一口水喷了出来：“不会吧？谢书？”
“你知道？”沈清更惊讶，然后他看向我身后：“谢书？”
谢书？他出来了？我没忍住往后看了一眼，然后我这回是真的一口水喷了出来——这个谢书，就是那天那个像猫一样，在办公室给我口交的小男孩。
然而在门打开之后，我才算是真正受到了惊吓。走出来的人是玩失踪的谢景，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谢景这么狼狈的样子。我记忆里的谢景一直是跟斯文败类啊衣冠禽兽啊这种词划等号的，虽然败类和禽兽这种词听着令人不太舒服，但是好歹也有斯文啊衣冠啊这种修饰，也就变相说明谢景这人虽然是个纨绔是个混不吝，但是好歹也是一看着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每次我看到他的时候都穿着得体得像个欧洲王子，至于现在这种满脸胡茬，头发凌乱，衣服上也有褶皱的样子——我自从认识他开始就没有见过了。
“你这动静不小啊。”谢景揉了揉额头，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也知道为了刺激起见，东篱的房间不是太隔音，你的声音……嗯，太激烈了点儿。”我看着他还有心思调侃我，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点儿：“别告诉我你到我隔壁待着就是为了听我跟别人上床，我告诉你谢景你这样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不是谢景，你这一身是去了贫民窟再回来的吗，顺便在那边当了个丐帮帮主？还是说你对我单相思爱而不得搞得这么颓废？”
“滚。”谢景向来惜字如金，不像周毅如果说这话一定会变成“滚你大爷。”他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昨天我家老爷子心脏病犯了，直接送了抢救室，我在里面看护来的，他才醒不久，我一天一夜没合眼。”
我惊了一下：“这么严重？现在没事儿了？”
谢景点头：“暂时看着没什么大事儿。但是我给你透个底儿，老爷子现在心脏的问题不小，不能有情绪波动不能动气，说实话——医生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准备好了，家业该交接也就交接一下。老爷子活了半辈子了，也是个人儿精了，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什么意思。这不接下来忙的可能就是我了——老爷子的产业怎么分，他那些情人怎么处理，麻烦着呢。”
谢景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谢书这号人物——也不知道这个小男孩到底怎么样了，谢家的家产又有多少能分到他头上。但是我按捺住心里的好奇，也没敢问谢景，万一问了人家觉得我对谢书有意思，在谢家这个节骨眼上我再横插一杠添乱可不太好。
“行，”于是我点头：“过两天我得空也去医院看看你家老爷子，江家总得有人去。”
谢景应了一声，突然抬起头看我：“江淮，你知道周家跟英国那边已经接洽到什么程度了吗？”
我懵了一下，这两天我光顾着沈清和霍州的事儿，还有之前S大的猎艳，基本上没怎么顾着跟英国那边的竞标。这么一想，我不禁哀叹，果然红颜祸水，美色误人——我现在看起来就是那个为了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
看着我一脸懵逼的样子，谢景那张惯有微笑的脸终于有了大一点儿的情绪起伏，出现了恨铁不成钢的神色：“江淮啊江淮，你还能不能有点儿出息了。我明天给你发一份资料，是周家的实际进展，跟表面上爆出来的不一样。”
我刚想感恩戴德地点点头，却突然觉得不对：“你为什么要帮我——或者说，帮江家？”
“好问题。”谢景疲惫地靠在墙上：“我刚刚也跟你说了，老爷子估计快油尽灯枯了，无论其他家产怎么分，谢家下一代最主要的继承人肯定是我。江淮，你知道老头子心脏病病发的导火索吗——最近谢家跟美国市场那边的合作并不顺利，谢家现在每走一步都举步维艰。况且，老爷子一旦倒了，我一个新人上任，美国那边的人能不能买我的帐还要另说。你想想，如果谢家失利，谁会最高兴？”
我恍然大悟。虽然谢家、周家还有我江家都属于一个水平线上，但是不得不说，我们三家之间在实力上还是有差别的。现在暂时的排名是谢家第一，周家第二，江家垫底。如果谢家失利，而周家又成功打开欧洲市场，这个排名势必要有换血之势。所以谢景想要拉我一把，用江家和如今发展迅速的周家去相互制衡，从而为谢家赢得转寰的时间，让谢家利用竞标的时间恢复元气，而且江周两家互相消耗，怎么说也要伤一部分元气，这样一来，谢家就能坐稳龙头老大的位置了。
“别把我想得太不堪。”谢景沙哑着嗓子说：“无利不起早，这句话我相信你也从小就听了。我确实是在利用江家，但是这件事给江家带来的好处也显而易见。至于周家，周家底蕴深厚，就算是失去了这次机会也不会太伤元气，所以对周毅也没有太大损失。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才这么做。”
我点了根烟：“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归根结底这次也算是你帮了江家，所以江家需要给你，或者说给谢家什么报酬？”
谢景摇摇头：“你要是真觉得是我帮了江家，那就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件这件事不要外传——当然尤其是不能让周家知道；第二，我到底是怎么知道周家进展的，别问我。”
我沉默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好，这两个我不问，但我还有另一个问题想问你。谢景，一旦你接手谢家，老头子留下来的谢书——怎么办？”
谢景嗤笑一声：”这事儿得看老头子怎么做了。我也很好奇，老头子精明了半辈子，怎么就在当初生谢书这事儿上这么拎不清。这回我怎么对谢书全看老头子最后怎么分他这点儿家产——如果老头子给谢书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钱和房子，我都能忍了，你知道古代皇帝上位之后怎么对待那些王爷的，如果只是个闲散王爷，我也不介意花点钱好好供着养着，保他一身无忧荣华富贵，反正谢家不缺那点钱。但是如果老头子留给了他什么核心产业，有让他分权的意思——”谢景的表情狠戾起来：“那别怪我不客气。”说完，谢景斜我一眼：“怎么，你上次不还说不心动的吗，怎么，现在想把这人要上床去了？”
我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你可别瞎说，我害怕。”
谢景看我这怂样笑了：“对了江淮，除了这件事儿我还有个事儿要说，你还记得你上大学那会儿喜欢的白夏吗？”
我顿了一下，前几天在S大我刚刚想到白夏，这会儿这人怎么就把白夏提起来了？
谢景饶有兴致地看我：“问你个问题，要是白夏现在突然回来说想跟你在一起，你是选沈清还是选白夏？”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景，我怀疑这两天的颓废让他的脑子也有了一定程度的退化：“废话，当然是沈清。”
谢景啧了一声：“我还以为但凡是个男人都忘不了初恋的。那我换个问法，要是白夏回来了，不记名分地给你做个小情儿，你可以跟你的沈清继续谈恋爱甚至结婚，你愿意么？”
我愣了，我曾经没有想过这么个问题。我这人吧遇到这种情况就喜欢打马虎眼，于是我欲盖弥彰地挥挥手：“谢景今天你怎么净说废话？”一边说，我一边转身就下楼，谢景这人心思深，被他看出来点儿啥都让我觉得没面子。
然而，就在我转身下楼的时候，谢景在我身后幽幽地开口：“江淮，我听人说，白夏是真的要从国外回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
在公司加班，与英国那边进行接触。为了不让我过的太素，这几天的生理欲望都是秘书把人找好了放在我身边，我兴起了随时随地就可以操一炮儿。这期间宁炀也来过两回，给我伺候得舒爽不已。有时候我想想霍州说得也没错，我就是个随时随地发情的种马，不过还好，我更喜欢操屁眼儿，留了种也不能让人怀孕。不过说起来，自从那天我强暴了霍州之后，霍州就不见了。我在跟沈清的聊天中发现，霍州也没有回实验室。大概是这人被我折辱狠了，也没脸回去了吧，我想。
就这么忙了几天，找了个周毅和谢景都有空的时间，我们三个一起去医院看了谢家的老头子。周毅这个货是真的没心没肺，不但没察觉我和江淮私底下的小动作，就连最近周家在竞标上连连失利也没什么感觉。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傻人有傻福吧，我觉得有点儿对不起周毅，但是这愧疚感也没有持续太久。
我们在医院看过谢家老爷子之后，周毅回了家，而我家距离医院太远，就顺便睡在了谢家。
我问谢景：“家里还有谁在啊？”
谢景开着车，风轻云淡：“谢书呗。不过你不用担心，这孩子不知道最近几天抽什么风，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看着心情特差。你不太用担心遇见他。”
我点了点头，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到了谢家之后，我洗了澡，在谢家客厅的沙发上和沈清开了个视频。视频里沈清对我笑着说：“我这儿一切都好，放心吧，你怎么样？”
我也笑：“我怎么可能不好，我当然好。对了，霍州还没回实验室？”
沈清面路疑惑：“没有……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我不路声色：“算了，或许人家有事儿，过几天就回来了。”
沈清点点头：“也对……江淮，你这是在谢家？”
我笑：“夫人慧眼识珠。”
沈清脸红了红：“别瞎说。话说，我有个学生，应该是谢景的弟弟。”
“嗯？”我差点儿一口水喷了出来：“不会吧？谢书？”
“你知道？”沈清更惊讶，然后他看向我身后：“谢书？”
谢书？他出来了？我没忍住往后看了一眼，然后我这回是真的一口水喷了出来——这个谢书，就是那天那个像猫一样，在办公室给我口交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