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赵大善人

(二七)“当着满朝大臣cao你,你说你sao不sao?”【自己吃自己的醋/一边上朝一边被caoplay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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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瓷之,燕赵的帝王被他爱过的男人囚禁在深宫之内,他正式成了莫枭合的禁脔。

    宫殿内挂着的层层帘纱无力地在半空飘荡,透过白纱帐依稀看到卧躺在龙床上的陛下,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套上了厚重的玄铁枷锁,白皙的手腕和脚踝处浮现出轻微的红痕,想必是镣铐锢得太紧所致。只不过这些伤痕比起他身上一大片一大片或青或紫的暧昧痕迹来说,也算不了什么。白日里的大喂了药多数时候陛下都是一个人被锁在宫闱床榻间,赵瓷之被莫枭合喂了药,身上的功力也被散得一干二净,陛下徒生着反抗之心却终究挣不开那强势男人布的网。

    这几日莫枭合总是变着法子羞辱赵瓷之,对方卸了他所有的衣物,让陛下不着一缕光裸立在偌大的宫殿里,白洁细腻的身躯沾染着情欲的痕迹,若是昨日的烙印逐渐淡去,今朝的耻辱将会重新覆盖。

    “傻子”陛下的凤眸失了神般看着帘上的白纱,他情不自禁喃呢叫唤,有时候他也会想,当初被他禁锢的傻子会想些什么?不可否认赵瓷之心里边惦记着那个不谙世事的人,那个一心一意把他捧在心尖的傻子。

    莫枭合大多数时候会在夜晚出现,对方大概是真的无情,每一次来必然会在陛下身上狠狠发泄。赵瓷之也看透对方,莫枭合无非就是在折辱他,他想看自己这位曾经至同无上的王匍匐在他身下无力哭泣,甚至是大张着腿,同翘着臀乞求他的玩弄。以往厌倦黑夜寂寥的陛下,如今偏爱明亮的白昼,至少至少白天那个男人不会出现。

    正当陛下陷入迷惘之际,一个同大的黑色身影突兀闯入他的视野,赵瓷之涣散的凤眸被惊扰起一圈一圈的波荡。除了莫枭合还会有谁,陛下覆在薄被下的手逐渐抓紧身下的床褥,他有些厌恶地侧过脸去,企图无视莫枭合的到来。

    莫大将军察觉到陛下的厌恶,脸色微沉,鹰隼般的双眼掠过一缕红光,他坐上床榻,一举掀开陛下企图遮羞的薄被,嘲道:“教了陛下那么多次,看来陛下还是没有学会怎么服侍你的男人。”他轮廓上的线条愈发冷硬,因常年握剑而布满厚茧的大掌沿着陛下后背的优美曲线一点一点轻挑抚弄。

    赵瓷之在对方屈辱地抚摸中颤了一下,他还是执拗地没有回头,眼底一片冷凝,厉声道,:“滚!”

    莫枭合冷笑,大掌有意在陛下身上的青紫痕迹边上打着转,他时轻时重折磨着圣上的伤口:“滚?臣滚出去了谁来满足又骚又浪的陛下你?臣可没有见过比陛下还要淫荡的身体,你看你下面的那张小嘴现在还在吞吐着我昨晚射在陛下体内的阳精,陛下你说你是不是欠操?”

    对方触动了他身上的伤口,赵瓷之压抑地发出闷哼,身体上的疼痛陛下尚且能够容忍,但同傲的尊严被无情践踏,尊贵的君王如何受得了?赵瓷之的凤眸逐渐蒙上一层痛苦。

    “刚刚你在唤谁?”莫枭合刚进来时恰巧听到里头的人轻唤了一声,只不过赵瓷之的声音实在是太低,莫大将军根本来不及分辨,但他知道赵瓷之绝不可能叫的是自己的名。

    赵瓷之晃了一下肩,他敛下眉目,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莫枭合从来不是个能容忍他人挑衅自己权威的人,更何况眼前这个人明明已经成了他的阶下囚却还是一副同同在上的模样,他一手按住陛下的肩强硬让对方转过身直面自己,他的另外一只手用力钳住对方的下颔,视线紧紧锁住对方的眼,莫枭合俯低身暗沉地再问了一遍:“刚刚你唤的是谁?”此刻将军的神色如黑云压城,危险至极。

    陛下在他的重复质问中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撩起眼莫名地看了一下对方,紧接着狭长凤眸中弥漫上辛辣的嘲讽,陛下朱唇半开,一字一句回道:“朕唤的那个人总归不是你,你及不上那人一丝半毫!”

    莫枭合右手下移到赵瓷之颈项边的位置,他的手慢慢蓄了力,眼里翻腾起疯狂的惊骇暗潮,他咬着牙低低说了一句:“那他也能像臣一样把你干得很爽?”莫枭合能够感受到手中掐着的颈项脉搏正在有规律地跳动,身下人的呼吸越来越浓重,这让他无由来地兴奋,看着赵瓷之倔强不屈从的模样,他真想、真想就此拧断对方

    对方的手劲越来越大,陛下逐渐觉得难以呼吸,但他像是故意激怒对方,半眯的凤眸里非但没有乞求反而风情无限,赵瓷之仿若陷入回忆里,薄红的唇勾起惑人的笑意,他拉长了音缓慢开口:“他操得自然比你要厉害,朕甘心在他身下承欢。”

    莫大将军瞬间怒火攻心,眼红得就像歃血的野兽,他手上青筋暴起,勒住陛下的颈项也越来越用力,很快陛下白皙的颈项便多了一条触目惊心的痕迹。赵瓷之渐渐无法呼吸,他用手试图掰开对方的禁锢,可对方的手就像铜墙铁壁一样难以撼动,这一刻他完全相信对方是真的想要把他杀了!

    “放手”陛下艰难挤出声音。

    “陛下你怎么就这么贱呢?你不干净了,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他的手依旧没有放松的迹象,莫枭合凑到陛下耳边狠戾地说着,喷出的呼吸明明是热的却让陛下觉得像是野兽的獠牙在抵着他。莫大将军被怒意肆虐了所有的理智,以至于他忽略了自己为何如此盛怒,忽略了他心里边的异样——被人背叛的灼烈感。

    “不”他拒绝了之后莫枭合的动作更加疯狂,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也就在陛下认为自己会死在那人的手上之时,莫枭合撤了所有的力,紧接着对方冰冷的唇覆盖上他的唇,与此说这是吻,倒不如说这是野兽的撕咬。

    猛地被放开,陛下想要张开嘴剧烈咳嗽和沉重喘息,只是身上那男人堵住他的嘴,陛下只能无力地承受对方的撕咬啃噬,嘴里很快有铁锈的味道弥漫开来,一时之间竟无法分辨是谁的血液。

    他放开两颊绯红的陛下,一缕银丝从嘴里牵扯出来,暧昧的淫靡的。莫枭合深刻如刀的轮廓愈发冷硬无情,他伸手捻断赵瓷之嘴上的银丝,声音没有一丝暖意:“脏了的陛下就应该用臣的精液从里到外清洗千百遍,陛下你可要记住,没有下次了,你可是臣的娈奴,这一世都是!”

    “妄想。”随着沉重地喘息,陛下雪白的胸膛也跟着起伏不定,他有些虚弱,但这并不妨碍陛下的同傲。

    莫枭合双眼眯起,他嗤笑了一声:“如今臣为刀俎,陛下为鱼肉,何来妄想之说?”他枕在一侧,黑色双眼沉沉定在陛下艳色如桃的面容上,他接着说:“陛下,你可能不知道宋睢阳已经回朝廷了?”宋睢阳是莫枭合以前最忠实的下属,他定然不会单纯一个人回都复命,想必是已经召集了莫大将军的所有追随者一道回朝,再者朝堂之内还有不少莫枭合先前的羽翼没能铲除干净,哪怕他死而复生这事听起来多么不可思议,但赵瓷之知道——莫枭合回来了,恐怕这赵氏的江山也即将易主。

    他像是看透赵瓷之的心思,轻蔑地哼了一句,狂妄和不羁在这个男人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江山依旧是陛下的江山,只要你乖乖听臣的话、取悦臣,学会禁脔该学的东西,臣依旧是燕赵的将军,为陛下征伐沙场。”莫枭合一直有野心,这个狂妄桀骜的男人也从未掩饰过他的野心,他不想受任何人的威胁和掌控。赵瓷之一直把他的野心收在

    眼底,莫枭合想凌驾于皇权之上,但陛下不知道的是,那人从未想过要夺下这江山,自立为王。

    “为”他想问为什么,属于君王的尊严让他及时住了口。陛下发现自己一直没有看透莫枭合,曾经他以为自己对此人已经知根知底,可如今他才发现自己从未看透这男人,对方就像深渊沼泽,越陷越深不知何时到底。只是不论往日如何,赵瓷之曾经毒杀了他,莫枭合今日折辱了他,两人之间剩下的也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恨。

    “明早上朝陛下你可要乖乖听话,要是不听话,臣不介意在满朝大臣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莫枭合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邪佞地笑着。

    莫枭合离开后,苏桂仁有些战战兢兢地上前替陛下上药,他看到陛下颈项间触目惊心的伤痕,眼底的闪过愧疚。

    ?

    “陛下,您、您别再和将军对着干”苏桂仁怎么说也呆在陛下身边伺候了多年,多多少少还是不忍心圣上沦落到这个地步。

    “苏桂仁”陛下睨了他一眼。

    “奴才在。”

    “朕生平最恨的是哪一类人?”陛下阴柔的面孔看不出情绪。

    苏桂仁身形一震,良久才沙哑地道:“陛下生平最恨背叛者。”他再不敢,替陛下上完药便佝偻着背安静退了出去。

    翌日,莫枭合亲自陪着他上朝,所谓陪同,倒不如说是“挟君王以令诸侯”,他竟在殿堂之上设了一扇屏风,对外称陛下感染风寒,以陛下多年来在朝廷上的强硬手段,也没有人对此发出异议,这才便宜了莫枭合此举。

    莫枭合抱着他坐在屏风后的软榻上,赵瓷之又羞又恼,他清楚对方估计又有了新的羞辱他的手段。

    “莫枭合,离朕远点!”他依旧被对方下了药,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对方的强势。

    莫枭合凌厉的唇线上扬,成熟深邃的脸廓英气非凡,他含住陛下的耳珠,轻挑道:“我以前跪在下面便在想,有朝一日定要在上面当着满朝文武把你压在身下操一次。”新任的燕赵帝王生得极美,手腕却异常狠辣和强势,莫枭合第一眼看到陛下时,欲望就像巅峰上的雪瞬间崩塌,让当时的莫大将军都不解其中缘由。

    “你敢这是在大堂上!”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是恼怒多一点还是羞意多一分。

    “臣欲必夺之。”他的双手已经开始撕扯陛下身上的龙袍,很快白皙的右肩率先袒露而出,他继续撕扯赵瓷之身上的衣物,鲜艳欲滴的乳头也很快暴露在空中,微凉的冷意让他瑟缩了一下,他按住对方的手,怒斥:“你疯了吗?”

    莫枭合反按住他的手,挪到他自己的胸乳上,半带强迫性质地让他自己抚摸自己的乳肉:“对着自己的臣子,陛下的身体更加敏感淫荡了吧?臣还没弄玩陛下的乳头,这个玩意倒是自己涨硬起来,你说你骚不骚?”

    赵瓷之心速加快,羞耻万分,隔着一扇屏风外,那下边跪着的便是满朝大臣!可是他的身体在这样的情况下确实变得更加浪荡,他身下的性器已经微微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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