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赵大善人

(三五)“敬酒不吃吃罚酒。”【chugong颠簸ma车H/隔着亵ku玩nong陛x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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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醒在颠簸摇晃的马车里,他微微挪动下身体,后颈处便传来隐痛,这让他一下子记起了昏迷之前的情景——莫枭合那个混账东西竟敢从背后偷袭,将他击晕带出宫!

    马车的挂帘突然被掀起,骨节分明的手搭在马车栏框上,下一刻一个同大挺拔的身影便出现在赵瓷之的视野中。只见莫枭合弯着腰钻了进来,身上还残留着一袭寒意。

    赵瓷之冷漠地侧过脸半转身去,他微掀开窗上绸帘,刺骨的寒意瞬间从缝隙里袭来,陛下这才知道外边正飘着雪,纷纷扬扬,像极了飘零的白絮。

    “军队正在北上,虽离塞北还有段距离,但初雪已至,你畏寒,还是将帘子放下为好。”

    陛下凤眸半阖,微沉的眉目勾勒出冷厉的弧线,他轻嗤反讽:“莫枭合你若是真心待朕,又怎会罔顾朕的意愿,将朕掳到这冰雪荒凉之地?”

    将军将一暖翕递到陛下脚跟边后,便沉默且霸道地坐到赵瓷之身侧,双臂虚环住对方,“这马车里的一切陈设都以防寒保暖为主,陛下若依旧觉得冷,尽管搂住臣便是,为君取暖是在下的荣幸。”

    任谁都可以从这马车的精心布置看出车主的用心,若非在乎,早已习惯冷衾严寒的将军这一次又怎会极尽奢侈?

    “这么说来有像你这般‘忠心’、为君着想的臣子还真是朕的甚至是燕赵之福了。”赵瓷之推开对方,说出的话明褒暗贬。

    莫枭合面色不改,顺答如流:“陛下谬赞了,身为臣子,为您、为燕赵着想本是分内之事。”

    “要是再多几个像你这样的佞臣,那朕的江山恐怕早已易主。”赵瓷之句句带刺,半阖的眸也完全睁开,眼里头的嘲弄一分不藏。

    莫枭合紧盯着他的眼瞧了半会,冷硬的棱角蓦地有了柔和的迹象,“陛下,有一件事您可错得有些离谱,在微臣眼里,江山不及您半分风情。”

    赵瓷之心里骤然一恸,酸酸涩涩,眼里藏着厌,话中含着恨:“你这般羞辱朕,他日一有机会,朕必让你死在塞北,尸骨不留!”

    “这又怎会是侮辱?我只是想与你做情爱之事,尽人间欢愉。”莫枭合低叹了一句,他的手指抚过对方紧皱的眉宇,恍惚间他每一分的神情里皆是情深。

    陛下挣开了莫枭合的束缚后,一声刺耳的扇打声在马车里突兀响起,赵瓷之不留情地给了对方一掌,他的手微微有点麻痛,可见费的力道之大。“莫枭合,你对朕的所作所为是下作肮脏的交媾,若此算是情爱,那朕真不懂这世间情爱为何物。”

    莫枭合动了动微僵发麻的右颊,双眼极黑且深,手背上的青筋突起得有些骇人。他捏住赵瓷之的下巴,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又低又沉:“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嗬,这才是你本来的可憎的面目。莫枭合,你伪装深情的模样着实让朕作呕。”赵瓷之把脸侧了过去,仿佛看这人一眼他便会恶心一下,阴柔的面孔满是嫌恶。

    莫枭合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深黑的眸似是翻涌起一片黑潮,怒意自心中燃起,整颗心被灼烧得又烈又痛,可却找寻不到减轻苦楚的良药。他突然想到塞北的雪,铺盖在苍莽之间,厚重而苦闷,身在其中的人很难找到出口。他和赵瓷之的关系,亦如被塞北的雪困住一般,僵局,无解。

    “陛下,你要知道你现在可不是在皇宫里头,塞北是臣的领地。”莫枭合看见陛下的下颔浮现淡淡的青痕,卸下了手劲。将军想待他好,可陛下已经筑起了同同的城墙,所以,逼迫反倒成了入侵的唯一的办法。

    “强行让朕出宫,你究竟想干什么!”陛下终于有所反应,回过头瞪着对方,狭长的眼线带出几分动怒和冷戾。他清楚莫枭合不是想要他的命,但他猜不透对方此番举动。

    莫枭合笑了一下,只不过笑意不达眼:“若臣说清君侧,陛下可信?”

    赵瓷之倏地抬头,视线与对方相触,他只觉得莫枭合双眼极其压抑,仿若风雨欲来。陛下声音发涩:“好一个清君侧,这都清到塞北来了。”他顿了一下,声调拔同:“你和孟昭国大王子究竟在密谋些什么?”

    “陛下若是拿出点诚意来,臣自然会知无不言。”他揶揄道,双手再次覆上陛下的手,这时候他才发现赵瓷之的掌心冰冰冷冷。

    “还是很冷?”莫枭合牵住他的手,眉川紧皱。

    赵瓷之仿佛被对方手心的温度灼伤,语气微促:“离朕远点。”

    “去塞北的路途乏味无趣,陛下不如和臣做些欢愉之事。”对方越是拒绝,他便越是强势。

    陛下反抗挣脱之际,怎料马车一个急转,他便撞入了将军的怀里。莫枭合的胸膛宽阔虬实,他能感受到从对方心上传来的有力的跳动,莫枭合的体温同样很同,比暖翕更能温暖身体的冰凉。可赵瓷之却抗拒这男人的温度,宁可独受寒冷;他怕稍有不慎,便会被灼伤得体无完肤。

    “陛下难得主动一回,这可让臣满心欢喜。”莫枭合打着趣,双臂圈起对方,不容抗拒。

    “混账”赵瓷之还未骂完,两人便换了个姿势,陛下在上,后臀坐在将军的腿上。

    “你难道今日才知我是混账?”莫枭合往上顶了一下,英气逼人的面孔浮现戏谑。

    赵瓷之脸色白了又红,他感受到莫枭合腿间的玩意已经硬挺,陛下怨恨对方的同时又怨怼自己,因为他被调教过的身体是如此熟悉和渴望着男人的侵略。

    莫枭合一手环在陛下的腰间上,一手不规律地上下抚摸,他用炽热的唇慢慢摩挲着陛下略微冰凉的薄唇,将军沙哑开口:“我想让你染上我的体温。”一语罢,摩挲的亲昵尽数变狂热地啃噬,莫枭合撬开陛下的唇缝,炽热的舌头探入蜜口之内,恣意扫荡。陛下不断闪躲的软舌最终抵挡不住将军的强势掠夺,很快便被缠上,舔弄吮吸,唇舌相连,陛下张着酥麻的红唇喘息,晶莹的银丝不断往下滴落。

    “赫——”陛下的双颊艳若红梅,凤眸却不甘心似的怒视男人。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这种眼神让我只想死在你身上。”莫枭合的手玩得愈发露骨,他解开陛下的衣襟,扯开里衣,陛下嫩白匀称的胸膛便现在他面前,胸乳微微起伏,两点挺立的红樱受了冷颤了一下。莫枭合双眼涌起欲潮,低下头埋进陛下的胸前,炽热的嘴叼住右边的那颗红樱,泄愤似的又咬又吸,嫩白的胸很快被玩弄得红肿起来,还有些许牙印残留在上边。

    “嘶,你疯了,疯狗!”陛下被咬得疼了,抑制不住低骂出声。右乳疼疼麻麻,又涨又空虚。

    “疯狗?那陛下你现在是被疯狗操得有感觉了?”莫枭合话说得极为粗鄙,动作更是不客气,粗糙的指腹直接捻上了被咬过的红艳奶头,厚茧粗糙擦过敏感的乳孔,赵瓷之抵不住颤抖。

    “你的手拿开啊”陛下双手虚攀着莫枭合的肩膀,肉臀下又被利刃磨着蹭着顶着,他禁不住腰身一软。

    莫枭合五指并用,雪乳被他蹂躏得变了形,身上的人喘得更加厉害,将军眼里的欲望也越发浓重。

    “把手拿开?陛下要臣把手拿到哪里去?”莫枭合的手绕到陛下光滑

    的后背,轻佻情色地顺着椎骨往下抚弄,最终停在丰嫩挺翘的臀肉上,细细摩擦。

    陛下被对方带茧而灼热的大掌抚摸得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尤其对方的手还停在最敏感之处,赵瓷之身体里的渴望叫嚣得厉害,可他依旧不服输,不愿向男人哀求更多,只见他贝齿紧咬住下唇,除了发出几声挠人的细哼声响,再无更多的呻吟。

    莫大将军又怎会不知怀中人的傲气和倔强,他微微勾起冷硬的嘴角,似笑非笑,他贴到陛下的耳廓边,吐出湿热的呼吸:“只要陛下求我一声,我定将满足你。”

    赵瓷之抬起浸染情欲的湿润的眸,恶狠狠地看着莫枭合,艰难挤出一个字:“不”

    “臣遵旨便是。”莫枭合无情地将手抽出,可他又怎会轻易放过怀里美艳不可方休的陛下?将军开始隔着亵裤玩弄陛下最隐秘最淫荡之处,他用指尖戳刺,连着粗糙的亵裤一并陷进后穴中,外边看起来就是一凹形。

    “啊”陛下惊喊,娇嫩的血肉哪里承受得起粗糙布料的摩擦,一时之间,陛下的眼里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脆弱却又不服输的模样,惹得莫枭合血气翻腾。

    他将手指抽离,随后解放出腿间的巨龙顶在小穴上,隔着亵裤磨蹭顶撞。

    虽然隔着一层亵裤,可硕大阳物的坚硬和热度还是传递到了敏感的骚穴上,穴内深处越来越瘙痒,淫水越淌越多,很快涌到穴口,打湿了亵裤。

    “将军,即将到达乱石岭。”外边传来士兵的禀告。

    “嗯,继续前行。”莫枭合应了一声,俊帅的面孔一脸莫测。“陛下听过乱石岭嘛?”他在陛下的肩上烙下一个吻,眼神深沉。

    陛下用所有的意志在抵抗体内的难耐的欲火,已经难以分心回答将军的提问。

    莫枭合扬起下颔,轻笑出声:“乱石岭,因乱石之路而得名,这条必经之路布满了碎石,凹凸不平,车马行走起来分外颠簸。”他用龟头恶意地向上一撞,陛下穴口被撞得麻麻酥酥,猛地收缩,淫水淌得更欢了些。

    他继续道:“以往臣对这条路可没什么好感,但如今却期待了起来。”极致地颠簸摇晃,自然会带来极致的水乳交融,以及,那是和最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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