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楼榭的高中师资中等、生源一般,在市里没有什么名气,楼榭理科全省第七的成绩创下了学校近二十年的最好纪录,校委会专门给他和楼榭颁发了多达五万的奖金。陈榷心里感激,毕业典礼结束就在市里最好的酒店里订了一个包厢请老师们吃饭。

    摆完谢师宴后,楼榭的高中阶段就算彻底告一段落。

    “叔叔,我们去度蜜月吧?”楼榭喝了一点酒,性奋地坐副驾驶座上搂着陈榷的腰往他耳尖吹气。

    “开车别闹。”陈榷无奈地掰了掰楼榭摸到裤腰上缘的手。

    “喔。”楼榭委屈地应了一声,坐正身子安生没一会儿又不甘寂寞地把巨大的阴茎从运动裤和内裤里掏出来,手指在湿乎乎的马眼上揉了揉,沾了一丝黏液塞进陈榷的嘴里,“大鸡巴两天没有操骚穴了,好可怜的。”

    陈榷瞥了楼榭一眼,见他正蹙着清秀双眉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只好微低下头含住半根手指,一边开车一边不走心地啜吸几口。

    “叔叔,我的鸡巴水好不好吃?”楼榭勾了勾陈榷的舌头问道。

    “好吃,天底下最好吃了。”陈榷无语,吮着手指口齿不清地随口回答。

    “那叔叔也要给我喝骚逼里的水。”楼榭得逞地扭过身子在陈榷颈侧咬了一口,把手收回来握住阴茎撸动。

    陈榷满脸涨红,握住方向盘的双手紧了又紧才控制住没有给楼榭一个具有教育意义的脑瓜蹦。

    终于开进小区大门,陈榷把车停到楼下的停车位,半搂着喝酒之后无赖到非缠着他在光天化日的室外车震的楼榭,软硬兼施好说歹说才跌跌撞撞地走上楼梯。陈榷摸出钥匙打开房门,不料楼榭突然一把把他按在玄关的墙上。

    “叔叔……”楼榭趴在陈榷身上,兴奋异常地撕开陈榷为了谢师宴特地穿的白色衬衫,把头埋在饱满鼓胀的胸肌间蹭动。

    “你这个一杯倒的家伙…”陈榷扶着楼榭的肩膀,无语地看着他隔着创可贴含住乳头乱舔。

    “创可贴……”楼榭用舌尖顶了顶又咬了咬创可贴下的肿大乳头,才伸手抠着创可贴的边缘把左边乳头上的撕了下来。

    胶布扯离敏感乳晕的过程刺痛异常,陈榷弓起腰倒吸了口气,细嫩娇软的乳晕登时又涨又麻地肿大凸起,像个小小的窝窝头。楼榭喜欢得不得了,用鼻尖戳了戳乳晕,张嘴咬住乳头周围的一大块肥硕胸肌用力啜吸得啾啾作响。

    “轻一点……小醉鬼。”陈榷轻轻扯了扯楼榭披在脑后的长发。

    “才喝了一杯啤酒,哪有醉。”楼榭不舍地吐出香软好嚼的乳头,撅着嘴低头专心解开陈榷的皮带和西装裤,“是因为叔叔穿正装好骚我好喜欢。”

    楼榭说着,流连忘返地又伸手拉住陈榷身上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衬衫衣襟往中间合上,让布料紧紧裹住饱满肥硕的胸肌。他漂亮的黑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失去创可贴束缚的乳尖将挺括的布料顶起显而易见的弧度,忍不住像小狗一样凑上去又叼又咬,粗壮的阴茎暧昧地在陈榷的腿缝间挤来挤去。

    就在陈榷做好了站着挨操的心理准备的时候,楼榭隔着棉质内裤揉了揉湿润的穴口,却懊恼地皱起眉头道:“水都流出来了,好浪费……叔叔,去沙发掰开骚逼给我吃一吃吧。”

    见陈榷满脸写着拒绝地垂眸看向地板,楼榭压着嗓子踮脚贴在陈榷的耳边撒娇蛊惑:“叔叔,疼疼我。”

    陈榷踌躇地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地被他拉着手臂走到沙发边。

    楼榭靠着沙发扶手坐下,暗示地捏了捏陈榷仅着白色棉内裤的翘臀。陈榷浑身麦色皮肤遍布潮红,手指轻颤着慢慢脱掉身上的东倒西歪的衣服,迟疑地背对着楼榭分开腿跪坐在他的腰上。

    “上来一点。”楼榭呼吸急促地盯着红色的小巧穴口舔了舔唇角,双手握住陈榷的大腿往上提了提。

    “…不要舔太久…我受不了……”陈榷咬着下唇慢慢挪动膝盖,紧张忐忑地将颤抖的臀丘间红嫩湿透的穴口送至楼榭的唇边。

    楼榭说陈榷的水多并不是假话。虽然之前并未被过多抚慰,陈榷熟经性事的贪吃肉径却在不停地淌着清透的肠液。水痕沿着蜜柚一般饱满多汁的肠道褶皱一缕一缕蜿蜒而下,将股缝间糊得一片湿滑。楼榭用拇指在不知所措地翕张的湿透穴口安抚地按揉,粉嫩的唇瓣在颤巍巍的深色圆臀上轻柔地亲吻,然后趁其放松警惕的时候猛地用两手拇指指节插入肉口用力向两边掰开,嫩红的舌头径直破开层层红肉攫取蜜液。

    “啊——呜……”陈榷弓起腰惊喘了一声,肠道内猛烈痉挛起来溢出大股淫水,被楼榭的舌头全部搔刮卷入唇间。

    楼榭故意大声地吸吮和吞咽,粉唇间发出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陈榷经不住羞耻,哽咽地紧绷着全身的肌肉,生怕自己显得过分淫浪地扭腰摆臀。

    “叔叔,舔舔可怜的大肉棒吧,我知道你最喜欢它了。”楼榭满足地抬起头舔了舔湿透的唇瓣,声音饱含欲望而显得微哑。他轻轻咬了口陈榷红肿的会阴,挺动腰肢用粗壮的阴茎轻蹭趴伏在褐色毛发边的陈榷热烫的脸颊。

    陈榷艰难地平复呼吸,勉强抬起上身将双肘撑在楼榭窄腰两边的沙发垫上,吃力地扶着小树茎干一般的粗壮阴茎喘息着小口啜吸。

    楼榭轻笑着喘了喘,手指再次抠按起嫩滑的肉道并埋头用力舔咬。陈榷果然捉襟见肘,双唇含着阴茎根部将脸抵在楼榭的腹股沟上啜泣,腰部的肌肉早已自作主张地将高耸的屁股扭得臀波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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