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池亲够了之后手却没有放开她的裙子,不仅如此,他还很流氓很不要脸地用那根被五花大绑的东西恬不知耻地蹭赵宁的大腿。

    赵宁刚刚被亲的一嘴口水,眼下李大流氓还不老实,竟然拿她的腿当飞机杯使。

    她罕见地觉得受到了冒犯,伸手去掰他攥着她裙角的那只手。

    当然,是掰不动的。李池那只爪子跟钢筋水泥焊上去的一样,她把他的手都挠出红道子了也未有丝毫松动。

    比起赵宁的紧张,李池就游刃有余多了,他腰力极好,这会儿正精神百倍地往上拱,那和主人一样不要脸的东西已经借着她的腿已经重新硬起,还蹭掉了大部分系好的缎带,红通通的小脑袋突破束缚雨后春笋似的冒出来,正欢快地摩擦着女人温热光滑的大腿根儿。

    赵宁见状已经不再执着于掰他的手,双手一撑床板打算从他身上侧着翻个身,起码让他不能再挨到她的腿。

    可她刚一起身,李池就猛地一拽!

    赵宁又砰地摔回去了。下巴被他的锁骨磕得生疼。

    女人气结,浑身都绷紧了,这样一来李池的性器被她猛然夹紧的大腿肌肉一勒,瞬间爽到爆表,恨不得马上就这样爆出来。

    赵宁察觉到这个苗头,立马伸手揪住他的龟头,打算从根源上解决烦恼,结果李池被她这么一挤牙膏竟然喷出来了,这下不仅是裙子和小腿遭殃了,女人大腿根儿底裤上都沾染了亮晶晶的白色粘液。

    赵大小姐瞪着自己腿根,像是终于想起了自己大家闺秀的身份,不再掐男人命根子。直接发狠把那一角裙摆用力一撕,“咔嚓”一声摆脱了他的束缚,啪的一声干脆利落地赏了这个登徒子一耳光。

    李池被她打地偏过头去,可下体还在跟个水枪似的一股股地喷射精液,关都关不住。

    他的脸上也是难以言喻的舒爽表情。

    赵宁忍无可忍,气得原本白净的脸颊通红。

    “李池,你属畜生的吗?刚刚你都射了一次了怎么还硬?!”

    李池看着难得面带嗔怒的女人,笑得一脸欠打。

    “我的属相就是畜生,我有性瘾你不是知道吗?”

    “那你亲我是什么意思?!”

    李池“呵”了一声,面带嘲讽。

    “老子里里外外便宜都被你占光了,亲你一下讨点利息怎么了?”

    赵宁深呼吸了几下,胸膛不停起伏,把插在他穴口里的高跟鞋拔了出来,防止他再发情射她一身。

    李池从下面盯着女人玲珑饱满的胸口,又饱了一阵眼福。他现在像个真正餍足的流氓,慢悠悠眯着眼说。

    “没办法,我就是个粗人,没什么节操,不会做那些欲拒还迎的把戏。赵宁,我还没想到你是个吻处,亲起来比雏儿还没意思。”

    “你如果还想继续,随你的便。毕竟你也只有这点嗜好满足自己了。”

    “赵宁,你真…”

    赵宁没听他说完就从他身上翻下来,飞速跑到浴室,哗哗哗地拿凉水搓脸。

    她看着镜子里冷水滴答一片狼藉的自己,心里渐渐冷静下来。

    她明白了李池话里的意思。

    他有性瘾,他永远得不到满足,所以他也就玩不坏。

    她不用像对待前任那样怜惜,她可以用最刺激的玩法折腾他,只要他不死他就可以一直陪她玩下去。

    但他不会因为任何肉体关系而改变自己的本质,也不会像她的前男友一样因为一根按摩棒就轻易被她捏住把柄。

    这就是他能给她的,而她的前男友无法给她的东西。

    她落荒而逃的原因却不是因为这些。

    她当初那么爱那个男孩,为他付出了她能付出的一切,他们的关系因此变得深厚而薄弱。

    深厚到当初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并保守对方最深的秘密,薄弱到他们那样疯狂却连个情侣之间最寻常的吻都没有。

    李池没说完的那句话她已经自动补全了——赵宁,你真可悲。

    没错,她就是这样一个可怜可悲的人,她守不住爱人,保护不了老师。现在只能靠囚禁一个男人维持着自己仅有的一切。

    李池用自己为饵试探出了她心里最疼的那根刺,并给予她狠狠一击。

    脸上的水已经干了,脸部肌肤有些干涩紧绷。身上的裙子褴褛不堪,一如她现在的心情。

    她果断脱掉了自己身上所有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裸体。

    女人身形苗条匀称,乳房挺翘,乳头嫩得像朵花儿,小腹平坦,双腿笔直纤长。

    最好的年龄,最好的身体,她却不能像普通女人那样通过正常的方式获得快感。

    在很早的时候她就明白自己有这个毛病,她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性向有问题,直到她看见了那个穿着裙子自慰的男孩,自此她开始疯狂地迷恋他。

    她有隐疾,他也有。他们都是残缺的,只有合在一起才能完整。

    可最终也只剩她一个人了。

    哦。对了,还有一个时时刻刻想杀她全家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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