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镜生意味不明地拉长了音调,曲指敲了敲桌面,“沈麟启?”

    沈麟启瘫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扯了被子围着腰,然后冲他点了点头,叫了一声雄父,又扭头去看沈文澜。

    一旁被无视的秦晗昱耸了耸肩,见沈文澜在专心通讯,便转身去了浴室。

    沈镜生眼神莫名地看了两人一眼,便不再理会,反倒是撑着下巴偏头笑着看向沈文澜,“小澜,什么时候回来一趟,爸爸有礼物要送给你哦。”

    沈镜生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眼镜,复古风的细金属框,透明的镜片上不时划过的一丝丝蓝光显示这并不是普通的装饰品,他身形修长,一身正装却姿态轻松地坐在椅子上,浑身透着儒雅的气质。

    沈文澜眼里带着真实的笑意,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身体,想了想回复道,“嗯,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刚好过去找你吧,爸爸。”

    沈镜生听见这话顿时加大了笑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假装正经地冲沈文澜眨了眨眼睛,“好,有惊喜哦,做好心理准备!”

    沈文澜笑着跟他聊了聊,便断了通讯,智能管家已经将他的衣服清洗干净了,一旁的沈麟启主动过来帮他穿衣服,却动作生疏僵硬反倒耽误了时间,心情甚好的沈文澜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拒绝了他的帮助,自己迅速地穿好了衣服。

    沈麟启红着脸抿着唇站在一旁,腰间还围着的被子拖到了地上,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沈文澜勾了嘴角,手摸上男人的腰侧,顺着男人肌肉线条抚摸着,手指划过人鱼线,伸到被子下面摸了一把男人半硬的性器,手指刻意抠了抠滴着水的马眼。

    “呃....啊!....”

    听到男人动情的呻吟,沈文澜想着待会儿要去见雄父,便只能略有些遗憾地放了手,沾上了淫水的手指摸了摸男人的嘴唇,顶着男人深邃的眼神,将淫水抹在他下唇上,笑了笑便转身准备离开了。

    这时已经在浴室里换好衣服的秦晗昱走了出来,殷勤地说要送他过去,沈文澜想着自己没有开车,便同意了。

    哪知刚出门,便有辆漂亮的银白色悬浮车停在门口,一位身着灰色正装的雌虫恭敬向他行了礼,请他上车。

    秦晗昱只好遗憾地目送他上车离开,车内,那位据说是雄父派来接他的雌虫并没有说话,一直礼貌地微垂着眼,沈文澜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这只雌虫坐姿看似随意,但其实姿势角度都很讲究,虽然五官俊秀但身材同大,透过衣物都能看出肌肉中蕴含着的强大力量,显然这位雌虫是位军人。

    而从他身上的信息素来看是位没被标记过的,沈文澜无聊地发呆出神,思维放空,双眼不自觉地一直盯着那位雌虫。

    等到了目的地,沈文澜仿佛感觉对面的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他站起身来,恶劣地勾了勾嘴角,突然伸手梁了梁雌虫的头发,笑得温和,“谢谢你了。”

    猝不及防被摸头了的雌虫僵住了身体,等沈文澜进了房子才慢慢反应过来,有些无措地握了握僵硬的手指。

    沈文澜冲向他行礼的智能管家点了点头,家里几位雌父此时都不在,轻车路熟地上了二楼沈镜生的书房,果然见雄父已经在等他了,沈镜生笑着拉着他坐下随意问了些话,却没有提及他所说的‘礼物’。

    沈文澜有些走神,沈镜生自然是看的出来的,他故作失落地叹了口气,“唉,我的小澜现在都不愿意陪爸爸聊聊天了,小澜不喜欢爸爸了。”

    甚至还捂着胸口一副心碎的模样,这浮夸的演技让沈文澜有些无奈,却不得不随口安慰他两句。

    “小澜喜欢你大哥吗?”沈镜生忽然转了话题,沈文澜愣了愣,回想了一下大哥那美味的身体,不由得眯着眼舔了舔嘴角,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沈镜生顿时笑了,他暧昧地挑了挑眉,“好吧好吧,爸爸知道了~”

    “...至于礼物,爸爸叫人送去了你住过的那处房子,应该放在在地下室里,要好好玩哦~”

    沈镜生所说的那处房子,是沈文澜曾经独自居住的地方,自从他搬去和沈文轩同住后,已经很久没有回过这里了。

    本来空无一物的地下室,此时放了一个沉重的巨大铁笼子,笼子上几条铁链向下拴着一个人。

    这人垂着头看不清脸,衣着破烂还沾着血污,却仍然可以看出是与帝国风格完全不同的军装,而且这人身后还有一双伤痕累累的翅膀,此时羽毛有些发灰,并不整齐甚至有些残缺得露出了薄薄的皮肤,残存的羽毛有些还因血迹变干而黏在了一起。

    沈文澜走进铁链,伸手撩开了那人垂下来挡着脸的白发,露出了那人一双锐利的金瞳,这是属于鸟类的眼睛,此时满是兽性的不安与焦躁。

    沈文澜勾了勾嘴角,捏起那人的下颌,打量着他的五官,除去脸上的污渍血迹,这人鼻梁同挺,眼角上挑,薄薄的嘴唇抿着,有种格外危险的漂亮,身材却很同大,漂亮的肌肉轮廓自有些破碎衣物露出。

    此时这人四肢上都带着镣铐,铁链紧紧锁住铁笼上,脖子上还带着限制环或者说——奴隶环,他此时无法对身为主人的沈文澜做出任何有威胁的动作,否则就会被狠狠地电击。

    沈文澜打开了笼子,毫不在意那人紧紧盯着他的锐利眼神,解开了他四肢上的锁链,将准备好的链子连接在那人的项圈上,丝毫不顾那人的压低的嘶吼,拽着链子拖着他向浴室走去,那人有些不安地挣扎着,扯拽着链子试图解开束缚。

    却被不耐的沈文澜推倒在浴室地板上,伸手打开了花洒,冰冷的水流冲刷在男人身上,让他微微颤抖了一下,瞬间绷紧了肌肉,像是一只随时准备扑出去撕咬猎物的野兽。

    沈文澜调了调水温,水流变得温热,但显然温热的水流并没有安抚男人的情绪,他偏着身体试图躲开水流,被不耐烦的沈文澜拽着链子,按在墙上,被迫承受水流的冲刷。

    男人脸被按在墙上,水流冲在脸上,让他忍不住垂着眼睛,水流顺着他长长的睫毛低落,他咬着牙动了动身体,没想到身后的雄性力气大得惊人,压制着他的双手居然动弹不得。

    忽然,本来僵着身体被压在墙上的男人瞪大了眼,感觉到后穴被强行插进了什么冰冷的东西,随后有冰冷的液体流了进去,男人绷紧了肌肉,咬着唇挣扎幅度加大了,锐利的金瞳满是阴霾与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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