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代言情 > 末世甘棠
    对那些人做了什么吗?”霍侯将甘棠扶起来靠在床头,给她拿枕头垫在背后,做完这一切他抓着甘棠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问道。

    甘棠沉默片刻,似乎在回忆自己上午做过什么,然后看向霍侯慢慢说道:“破开他们的精神力。”

    “破开精神力?”霍侯不解,面上表露出疑惑。

    甘棠皱了皱眉,觉得解释起来很麻烦,看了霍侯一眼,还是开口说道:“他们,精神力太弱,没办法提升异能,等自己突破,太久。”

    霍侯试着理解甘棠的意思,“棠棠的意思是,他们的精神力还是禁锢状态,不突破的话提升异能会很困难。而精神力可以靠自己领悟突破,只是需要的时间会很长,所以你上午相当于是帮他们缩短了这个过程,是这样吗?”

    甘棠看着霍侯的眼睛微微亮了起来,没有说话,点了下头。

    看到甘棠眼睛发亮露出满意的样子,霍侯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脸上带上点笑容,“所以,棠棠是嫌他们自己来太慢,所以才出手帮他们的吗?”

    甘棠想了想,然后看着他,又点了下头。

    霍侯看着这个样子的甘棠,在心里叹息起来,很多人都说甘棠太冷,太独,甚至说她过于冷血无情。然而他们哪知道,外表看起来冷冰冰的甘棠,实则是这个末世里最没有私心的人,她或许不懂温和的说辞和婉转的处理手段,但所有出发点,都是站在一个足够理智客观的角度上。

    这样的甘棠,其实不会主动到伤害任何人,即便有,或许能伤害到的也只有她自己。

    霍侯在心里叹气,觉得简直要为甘棠操碎心,他把已经凉下来的粥碗拿过来,并没有递给甘棠,而是直接喂到她嘴里,一边喂,一边低声说道:“棠棠,以后再做这样的事情前,跟我先说一声好不好?我不会阻止你去做事情,但是会想一个更加周全的办法,不让你受伤,让你免于一切危险于麻烦。”

    甘棠吃着霍侯喂给她的粥,闻言点了下头,点过头之后看向霍侯,有些迟疑地问:“我上午,做错了?”

    霍侯对她轻摇了下头,眼中浮出柔和的笑意,“棠棠这样做没错,只是要做得更隐秘些才好,被别的人知道后,我们会有大麻烦的。”

    甘棠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会儿后才明白过来霍侯话中的意思,眼神顿时变得稍微凌厉起来,她没有看霍侯,而是目视前方,语气微冷,“知道了也不怕,他们打不过我。”

    上一世,甘棠逃出研究所后,精神力训练法已经泛滥,只是大多没什么效果。她也就不知道,外界是什么时候明白异能与精神力之间的关系,对精神力的训练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到末世后期,几乎有一半基地里的强者都是甘棠训练出来的,她对精神力的理解和运用无人能及,也因此,虽然觉醒的异能不是攻击性异能,却比任何一名异能者都要强大。

    甘棠的精神力即将突破三级,达到三级精神力后,她就可以使用精神力攻击,不管是人,还是丧尸,都无法逃过精神力的攻击。

    霍侯没再说什么,将一碗粥喂完,再次扶着甘棠躺下,给她盖好被子,在被面轻轻拍了下,跟她道了声“晚安”。

    在霍侯转身离开之际,甘棠看着他忽然说了一句:“不要担心,我睡一觉就好了。”

    霍侯回身,盯着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温柔地笑了。

    甘棠在说完那句话后则闭上眼睛,重新睡了过去。

    第二天甘棠去到训练场时,能够爬起来的人只有一半,然而再次看到甘棠,不管是躺着的还是爬起来的的,一个个都变得比鹌鹑还要乖巧无比。不需要甘棠开口说一个字,只要一个眼神看过去,让干什么干什么,绝没有一个字的废话。

    也没有人再盯着甘棠看了,偶尔不小心撞上甘棠的视线,身体条件反射般抖了抖,身上痛感还没消除,这一抖之下就更痛了。所有人再次看到甘棠后心里的想法是——

    哪里是小白兔啊,这分明就是一柄人形兵器,不,简直是人间凶器。

    霍侯对基地新兵的训练,以及甘棠对那些异能者的训练都逐渐进入正轨,基地却发生了一点状况。

    这段时间因为变异动物的出现,出去基地的人变少。留在基地的人变多,物资又不得到补充,于是部分物资开始出现紧张现象。而人一多,又都闲着没事干,闹事的便也多了起来。

    基地每天都有打架斗殴事件发生,偏偏对于如何处理这种事情,基地的几位当权者意见发生分歧。有提倡乱世用重典,对这种滋事生乱之人,就该用重刑;有的则坚持文明时期的法度,一切按规章制度办事;还有人趁机提出,此时权力不该分散,应该进行集权**统治。

    几方人马吵得热火朝天,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基地有人打架这样的琐事,全扔给了手下得力之人去处理,他们自己则要争出个所以然来先。

    霍侯他们此时也无暇关心基地里的事情,这段时间一直盘桓在每个人心头的利剑,终于不可避免地落了下来。

    小女孩严颜,就要死了。

    第52章 扣押

    被严西顾接回来后,父女重聚共同生活了一个月又二十一天,小女孩的生命终于走到尽头。

    说一起生活其实并不准确,应该算是严西顾单方面的照顾,而对于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的小女孩,在哪儿生活,和谁生活,可能都没有任何区别。

    郭品言给小女孩做最后一次检查,末了看向严西顾,一脸沉重地对他轻轻摇了下头。严西顾没有情绪失控,更没有变得歇斯底里,从相聚后的第一天开始,不就已经在做着今天这样的准备了吗?

    严西顾低头望着床上女儿瘦到已经脱形的脸,沉默着。最后几天里,颜颜其实已经吃不下什么东西,喂进去的米糊也会被吐出来。郭品言没有说错,颜颜的病,哪怕没有断药,在如今的条件下也活不久。是他出于一个父亲的私心,想要与本以为死去的女儿多相处些时间,明知救不了,明知拖得越久颜颜遭受的痛楚也越多,他还是想让颜颜活着,多活一天,多活一刻也好。

    “颜颜,爸爸错了,爸爸不该因为你不会说话,就忽视你身上的痛,如果早点让你睡去的话,你也不用受这么多苦了。说不定、说不定已经投了个胎,有一对爱你的,负责任的父母照顾。颜颜,是爸爸错了,你不要怪爸爸好不好。”严西顾低声诉说着,声音有种心死的木然。

    张悠听着,眼泪“刷”地流了出来。在她旁边,卫霆睁大着眼睛,不是很明白眼前发生的情况,但是看到张悠哭,他的眼泪也跟着流下来。

    卫霆扯了扯张悠的衣袖,带点哭音地问道:“张悠姐姐,妹妹怎么了?她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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