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代言情 > 声se(NPH)
    拿到工具的时候,舒怡有点傻眼。

    虽说她家境不算好,但从小也是在城市里长大,挖土豆这种活她真没干过。

    就算工作人员示范了,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下手。

    反观那几个男人:景淮一脸淡定,相较他以前在山里挖的那些珍惜植物,挖两窝土豆看起来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而曲樾作为一个外科医生,手术刀他都能拿,几个土豆似乎也不在话下。

    只有盛思奕和商泽,两个都是被被伺候惯了的大少爷,拿起铲子也不像干活的人,一个一铲子下去直接把土豆挖成了两半,一个磨蹭了半天,好不容易挖出了个土豆,结果拍干净一看——全是烂的。

    舒怡差点没忍笑出声来。

    大家挖的土豆最终变成了餐坐上的素食汉堡以及茄子土豆馅儿饺子。

    吃完晚饭,酒店组织了绘画课,同期三十多个客人一起在草坪上边画画便享受日光浴,并自由地聊天。

    大家来自五湖四海的,交流只能用英文。

    舒怡英语不算好,酒店餐厅等场合日常对话倒是没问题,要用英文聊点生活趣事什么的,还是很勉强的。

    盛思奕照顾舒怡,也跟着不怎么开腔;景淮话本就不多,商泽同冷,只有曲樾一个人,很快和大家聊成一片。

    下午四五点,又到了锻炼时间,按计划,舒怡要去酒店后面的树林里慢跑一圈。

    商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人同马大的,偏偏拿的训练都是同舒怡一样,同盛思奕和景淮的骑行项目比起来,轻松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舒怡不禁想起一词——外强中干;可想想商泽在床上折腾人那体力,舒怡又觉得不太可能。

    “商总,你说评测人员是不是把你的数据搞错了,你这样的体魄,怎么也不该跟我是一组啊?”反正跑着步也无聊,又甩不脱商泽,舒怡干脆同商泽聊起天来。

    “呵。”商泽不置可否地哼声,又道,“我是来疗养,又不是来健美,整那么累做什么?”

    “”舒怡,真不想同这人聊天。

    林间的傍晚空气正好,慢跑在曲折的小径上,不时撞见树木从中一簇簇野果。

    也不知叫什么名,红彤彤,又圆又饱满,看起来熟透了的表皮麻麻点点,但颜色却鲜艳欲滴,,带着浆果的甜香。

    舒怡瞧着可爱,顺手就摘了两颗。

    商泽的视线在那植物上停了一秒,见舒怡捧着果子就往嘴边送,几乎是下意识就奔了过去,抓着舒怡的手腕:“别乱吃东西!”

    “我怎么可能吃?”舒怡诧异地反问,白了商泽一眼,“我就是想把上面的绒毛吹一吹。”

    商泽这才发现自己是过分紧张了,讪讪地收回手。

    舒怡慢悠悠地将野果表面绒毛吹掉,捏在手上闻了闻:“我听说商涵予小时候倒干过类似的傻事,后来在医院躺了好几天?”

    “是有这么回事。”商泽沉声回了一句,又问,“他告诉你的?”

    他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商涵予追了舒怡这么久都追不上了,不止是年纪问题;哪个男人会把自己糗事说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听呢?

    “嗯哼。”舒怡点头,略过不提这其实是商涵予无意间说漏了嘴的事实,看了商泽一眼道,“现在看来,你这个哥哥当得也挺不容易的。”

    听商涵予说,他小时候,商霆很忙,根本没什么时间管他;反倒商泽这个当哥的,屡屡充当父亲的角色,这样那样地管束他

    商泽微微挑眉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忽开口道:“商泺有没告诉过你,我和他其实不是同一个父亲?”

    “?”舒怡震惊地转头。

    关于商泽不是商霆亲生这事儿,外界其实早有传言,宁俏有次喝多了也曾说漏嘴透露过一二。

    若是换个人,舒怡不介意同其八卦一番,商泽他妈当年到底是和谁有了商泽?

    但这事儿从商泽口里说出来,舒怡就不敢八卦了。

    毕竟不管外界传言的版本,还是宁俏透露的版本,都是商霆被绿,商泽作为商氏继承人并不名正言顺现在当事人商泽居然主动同她聊起这茬儿,舒怡觉得挺惊悚的。

    “商泺同我说什么?”舒怡试途假装没听到。

    商泽看了她一眼,眼神明明白白写着“别装了”;舒怡只好只好收起装傻的神情。

    “干嘛跟我说这个?”她问,她又不是他什么人。

    “没什么,我以为他什么都跟你说呢。”商泽很自然地回了一句。

    “”这话舒怡真不知该怎么接;感觉像是学生时期谈恋爱被家长逮到了在质问一般。,

    她干脆懒得理他,自顾自地继续跑步,忽然又听商泽开口道:

    “舒怡,商泺才是真正的继承人,商家的重担迟早要交到他肩上。”

    “??”舒怡,这话也不合适同她说吧。

    商泽却皱了皱眉,有些生硬地继续道:“早些年他一门心思只想搞音乐,很让人头疼为了逼他;我没少用非常手段。”

    话说到这儿;舒怡算是有点明白过来了:他大概是想要解释当年的某些事。

    这男人还真是别扭。

    “非常手段?”她慢下脚步转头看着商泽,“包括找上我假扮他女朋友,又因为你一脚踹了他的事儿?”

    那口气一听就是要算旧账的样子。

    商泽蹙眉,事实上他如今回头看,也举得这事儿蠢地很;所以才逮着机会想要同舒怡解释一句

    但临到口,好像还是没办法承认自己干了蠢事。

    他于是咳了咳开口道:“你现在也是做母亲的人,应该能理解我当初的考虑。”

    放屁!

    舒怡上一秒还在想商泽这番拐弯抹角的铺垫、解释,会不会蹦出一句道歉来——

    这一秒,顿时又被他气笑了。

    她也是做母亲的人?她这个母亲可没有因为舒鸣做过什么损害他人利益的事。

    而他当年找上她简直就是威胁,她要是不答应,还能指望在混不下去?

    “我可做不出这种威胁人的事——”舒怡呵笑,刚想开口反击,结果还没出声先不小心踢到一块石头。

    “唔”她当即抱着脚蹲了下去。

    “怎么了,又发病了?”商泽见状,连忙去扶她。

    “你才发病了!”你全家都发病了!

    从商涵予到商泽到商霆,他们全家都拿钱砸过她,他们全家都有毛病!

    舒怡推开商泽伸过来的手,抱着脚直嘶气。

    “脚崴了?”

    商泽很快反应过来,扶着她到一旁坐下。

    舒怡缓了一会便感觉疼痛散去了,刚要起身却见商泽背朝着她缓缓蹲下身来。

    “你干嘛?”舒怡问他。

    “背你。”商泽。

    舒怡愣住,像见鬼一样。

    直到商泽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声“别磨蹭”,她才慢吞吞地伏身趴到了他背上。

    ——————

    商涵予:舒舒,我可没拿钱砸过你。你不能因为我哥就迁怒无辜——

    舒怡:无辜,别以为我不记得你在韩国干得那些好事。

    商涵予:可也没拿过去钱——

    舒怡:都是一样的!

    商涵予(委屈巴巴):老婆发火了,老婆说什么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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