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像中了毒一样,直往某个地方勾去,身体不受控制,咕噜一声。

    然而最终允许上桌的人只有江满星。其他两人憋屈地站在那里想走,然而香味却像毒l药一样让人不舍得离开。明明都是普通的家常菜,怎么就这么特别呢。

    江满星拿起筷子时,还在对自己说,应该不好吃的,只是闻起来香,但吃到嘴里后,唔,为什么味道这么特别。

    红玉骄傲地端上采,那是!她家少爷种的东西,就是好吃,而且吃过了对身体好,美容还养颜。红玉摸着脸,觉得自己的脸光滑红l润不少,头发乌黑又浓密。

    当然不能和皮肤滑的像嫩豆腐一样的少爷比。

    然而让他上桌吃饭,可不是就随便让他吃的意思,言采把桌上的鲜笋炒腊肉摆到江满月面前,离江满星十万八千里远。

    江满月难得有爱吃的菜,这当然是给他的。江满月翘l起嘴角,十分得意,哪怕面前有几个很讨厌的家伙杵着,心情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言采爱吃瘦肉,江满月就将瘦肉全挑到言采的碗里,剩下盘子里全是肥肉,江满星拿着筷子无从下筷,他也不爱吃肥的啊。

    桌上的崽崽晃了晃叶子,他都看习惯两个爸爸的黏糊日常了。

    两人的动作还腻歪死坐在一边只能喝着普通茶的江满天和江御风。

    但是最让江满天觉得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还坐在这里,明明他很想走了。要知道,他也没吃饭啊。

    为什么自己饿着,也要在这里看别人卿卿我我。到底有什么意思吗?

    没有。

    既然没有,为什么不走。江满天百思不得其解。他自然不知,这是因为言采用了精神力暗示故意让他杵在那里看着,直到他们吃饱才放几人离开。

    “明天记得祭扫的事情!这可是大事。”憋了一肚子气的江满天冷冷道,然而肚子里突然冒出来的一声咕噜声破坏了气氛。

    江满天头一次这么丢人,脸色苍白地甩袖离开。

    言辞撇撇嘴给儿子擦叶子,这就气走了,也太没战斗力了吧。

    祭扫那天,江满月还是准时来了,带着言采,以及他们的儿子。让手工不错的银做了一个背在身后的筐子,把崽崽放进筐子里带了出去。

    但江满天对言采的到来很震惊,很愤怒。

    “这是江家的祭扫,你怎么带一个外人来?”

    外人——言采:??

    江满月脸色阴沉:“言采是我的夫人,你说他是外人?我记得,当年我母亲可是参加过祭扫的。凡江家子孙及嫁进江家死后葬入江家祖坟者,皆为江家人。这是祖训你不记得了。”

    “可他是男的,不符规矩。”

    “是啊,令堂也知道我夫人是男人。”

    江满天一口气说不上来,这是他母亲选的,难道要质疑他的母亲选了个男人吗?那就是不孝。

    “如果我的夫人不能参加祭扫,那我也不会参加。”

    “你是长兄,怎么可以……”江满星忍不住道。

    江满月扫了他一眼,将江满星看得不能呼吸。

    “不,我可以。如果我的伴侣不能和我站在一个位置,那么所谓长子的身份又有什么用,不过形同虚设。”

    言采:虽然你说的很好,我很感动,但是我对什么祭扫真的兴趣不大。

    最终由于江满月太过有威压,几人极有怨言地让他们一起参加祭扫了。就连二叔知道这件事情也没有用。

    何况,他才懒得在这个时候硬和江满月对上。让大哥家几个儿子自己斗起来不就好了,他为什么要多生事节。

    祭扫的时候,本来就阴沉的天色变得更加沉重,要是有什么要从天上压下来一样。老一辈的人说,他们在空气中闻到了雪的味道。

    果然,祭扫结束后,忽然就飘起了雪子。这下没法儿回家了,言采和江满月只好住在江家。

    许久没有回到江满月那个房间,再次回去的时候,言采才感觉到房间里其实很熟悉,分明是那天被从乞丐巷掳来的时候待的。

    只不过那房间太昏暗,他连床l上另外一个人脸都没看不清,更不用说别的了。

    崽崽的花撑得巨大,眼瞅着就要开放,两人一夜都舍不得合上眼睛,生怕错过了什么。当花瓣展开的时候,整个江家都闻到了一种很奇特的味道。

    香,但是却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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