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其难将技能卡收下。

    如果是曾经,可能送出去的东西也没有再收回来的必要了, 但是现在许相臣觉得这东西即便是丢了也比在张清野手里强,况且他还缺少技能卡, 不要白不要。

    仔细检查了周围,确定没再发现其他陷阱, 也没在自己身上找到任何追踪类的物品,这才放心想要离开,鬼打墙一样的效果在张清野被关起来以后就彻底消失了,在他检查周围的同时,那人也逐渐停止了诱导, 面无表情地盯着许相臣折腾。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是怎么发现我的?”

    许相臣皱着眉头,思索片刻, 他朝着走廊里看了两眼,又回头看了看保护罩里的张清野,权衡要不要回答,他本是不想和这人浪费口舌的,可又想起来这人之前说起自己父母的事……虽然一大多半许相臣都不信,也并不觉得张清野会有知道真相的可能,可他还是想套两句话试试看,听到消息以后的那些反应都不是装的,有关他父母的一切,都能够轻易牵动许相臣的神经,他开口道:“能把赵程伪装的像模像样的人应该不算多。在上一局游戏中你应该也获得了小丑面具。”

    从前的赵程总是缠着张清野,张清野想要模仿赵程并不是一件难事。

    张清野歪歪头:“只是这样?”

    当然不止是这两项原因,怀疑从房间里偷跑出去的是张清野还不够,许相臣其实并不能完全确定张清野平常伪装的人是谁,也没有第一时间想到张兮兮,毕竟那一瞥一笑都像个正常姑娘,谁能想到是个男人装的?会这样半夜来骚扰自己的人应该不多,会来骚扰自己,还了解赵程一举一动的人更是屈指可数,许相臣也只是随便一赌,没想到倒真被他猜中。

    他也并不想全盘告诉张清野,早在电梯里他就已经开始怀疑张兮兮的身份了,虽然当时并不能把这个女孩和张清野联系到一起,但毕竟从头到尾电梯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许相臣会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总不会是假的,即使之前也一直没有多少信任,但他确实是从那时候开始怀疑张兮兮的,赵程的事出来以后,他才慢慢怀疑起了这个几乎和张清野没什么相像之处的姑娘。

    “你呢,你是怎么知道我已经怀疑你了的。”许相臣靠在门边一抬眼睛,尽力让自己表现的放松,重生以来这短短的几天里,已经让许相臣对张清野彻底改观了,他从前以为张清野孤高傲然不食烟火,有种说不出来的清澈,如今来看,却是让人脊背发凉的人物,许相臣在面对他时,总有种被动物盯住的窒息和冰冷。

    “因为我足够了解你。”张清野十分平静坐在地上,他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几乎看不出情绪,可许相臣总觉得他笑了一下,似乎心情不错:“就像现在,我知道你想套我的话。”

    许相臣后退了半步,从后脑往上都凉了一下,直觉再一次告诉他,不应该再在此处多做停留,不管是从自己那拿来的技能卡还是张清野参加游戏得来的技能卡,这人手中都有太多自己也无法估量的筹码,许相臣最后从柜子里翻出房间钥匙,将门从外侧锁好,他不知道张清野是否还有同伙,但若是有人不小心闯进去再不小心被张清野骗着把他放出来了,到时候就要麻烦了。

    这种傻缺倒真不是没有可能存在,许相臣心想,如果来的人是赵程,那就绝对能做出来,不仅要把张清野放出来,估计他还得高高兴兴拉着对方来找自己。

    许相臣手里拿着钥匙,这是方才在慌乱之中躲进铁柜里才发现的,一张隐藏技能卡,简介只有短短两行。

    【无线□□】

    【虽然说是□□,也只有在特定情景下才能启动转换形态,目前状态是一把普通病房钥匙,下次形态转换时间未知】

    特定情景?许相臣举起手来端详片刻,从前也不是没有见过奇奇怪怪的技能卡,他对它们有一定了解,这种技能卡通常是有一定偶然性的,不能单单指望它,但系统给了这东西,必然也会起到一定作用,结合昨天晚上提头女鬼的场景,恐怕这张技能卡会转化成病房钥匙,就是专门来对付刘倩的尸体的。

    没再多犹豫,许相臣快步赶往了418,被张清野耽误了这一段时间以后,现在已经快到晚上十点,他不清楚刘倩会在什么时候再到走廊里,也不知道那只大老鼠到底能够困住张清野多久,因此如果想要找到线索,他必须要快点过去。

    好在418距离412并不算远,许相臣推开房门,屋子里人不少,刘酒和眼镜男都在,两人安安静静坐在床边,王娜和刘壮不知道身在何处,屋里这两位之前都没有见过许相臣,因此等人进来一说是刘灿临床的朋友,他们也就都没有怀疑地热情招待许相臣过去,倒是比刘灿另外的两个孩子好相处很多,起码刘酒眼中的担心不像是假的,两人都是比较沉默的性格,温顺地像羊似得。

    令许相臣有点惊讶的是,赵程竟然也在这间屋子里。他一直以为这人对游戏基本没有什么上进心,每局游戏都是带着几张技能卡混吃等死,竟然也会遇到他来主动找线索的情况,那孩子一见着他,眼睛都亮了,一口一个相臣哥叫着,许相臣连应和也懒得应和,坐到床边。

    “相臣哥,你快看看。”赵程殷勤地给他让出位置,刘灿深深凹陷的眼睛微微打着颤,他看起来似乎比之前更加虚弱了,许相臣轻轻牵了牵老人的手,温温热热的,透过宽松的病号服,可以看见袖子底下一道一道的疤痕,他转头看看刘酒,女孩似乎有点坐立不安的,艳红色的指甲与她那一双黑手十分不相称,许相臣问道:

    “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刘酒脸色一变,还没说话,眼镜男反而先开口了,比起刘壮的敦实,眼睛男看起来实在有些干枯懦弱,一说起话来,甚至还带点抽抽搭搭的鼻音:“我们母子三人在家里说不上话,什么都得听刘壮姐弟俩的,发生这种事我们就是看不过去,又能有什么办法?可惜了我父亲待这一对狼心狗肺的东西好,善人没有善报。”

    刘酒和眼镜男都是王娜的孩子,其母品性如何许相臣已经见识过了,只不知道现在两人口中所说到底是真是假,许相臣幽幽叹了口气,这才想起来问道:“王娜呢?怎么看不见她的人?”

    “母亲被人叫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刘酒的声线畏缩有点发颤,一句话仿佛将室内几人都点醒了,距离王娜被护士叫走已有快一个钟头,怎么人还没回来?

    许相臣心中暗叫糟糕,眼看时钟的指针已经到了十点半,门外还安安静静,王娜去了哪里,为什么刘壮也不在?他给刘灿盖好被子,借口回房睡觉首先走了出去,临走之前许相臣又深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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