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lililyly

rou腹排niao猛gan失禁(dan:chun梦大肚骑乘xin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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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吐羞辱的言辞,秦远歌注视闻然的脸,果然看见师尊眼眶湿润地红了一圈,愤怒与羞耻在神色中交替,红白相映墨发凌乱,狼狈又艳丽。

    就算师尊眉宇间更多的是愤怒和冰冷,秦远歌也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要融化这些冰霜倒也容易,趁师尊不备把缅铃挪回穴口往里一推。

    闻然眼中冰冷的抗拒顿时全部化作羞耻的涟漪,情动如潮泪盈于睫,眉目濡湿仿佛才被雨水洗过,眼角氤润的浅红格外惹人怜爱。

    “不、啊——住、住手——出去、出去!啊——!!!”秘药把媚肉全部变成最敏感的弱点,滚烫淫痒的嫩肉受不得半点过分的刺激,互相夹一夹都让宫口激动地险些潮吹,更何况塞入一枚同速震动的缅铃。

    花纹凹凸的坚硬表面啪啪震颤肉壁,迅捷如群蜂振翅,又像是挥舞起无数软鞭没头没脑地对准媚肉胡乱抽打,闻然意识反应过来之前,夹住缅铃的穴口一块花径已经彻底麻木。浅处难以形容的震动晃颤整条花径,穴口令人痛苦的酸麻流向深处,化作令人更加无法忍受的奇异瘙痒。

    缅铃震颤晃动银索,牵动另一端拴束肉蒂的银环和小巧铃铛。铃声丁玲作响,细环拉扯银铃敲打得肉果疯狂抽搐,肿胀如同快要被掐破的熟果,薄薄的表皮一层汁水滑腻,轻咬一口就要破了似的。

    闻然无法自控地失声惊叫,白腻小腹剧烈起伏,腰肢绷紧反弓,人猛地从床上弹起险些滚到床下,被秦远歌揽住腰腹及时抱到怀里,背靠着对方胸口头向后无力地枕在男人肩下,乳房肥满的下缘鼓囊囊压着横过腹上的小臂,愈发丰软肥腴的雪白软肉又酸又热地痉挛,顶端两只尖尖的小红嘴张开,失控般小口小口吐着奶流,如同两道从同处挂下的乳白色泉流。

    手掌握住两团乳肉挤了挤,秦远歌笑道:“真人这对奶子喷了这么多汁水,反而比原来大了好些,奶水流得越多越肥,真是一对好奶。”

    闻然拼命向肺里吸气死忍住呻吟,他坐在男人怀里正对床外,奶柱潮乎乎全部喷在床前,正对污渍不远处就躺着华心。华心还在魔气噬体的痛苦中挣扎,伏在地砖上蜷缩着神智迷蒙,一时未能注意到这里。但是很明显他的意识在逐渐恢复,闻然生怕自己发出声响引起华心的注意,对方向这边一转头就看见他敞开大腿女花湿透,抖着一双沉甸甸的肥奶不停同潮的姿态。

    注意到闻然的忍耐,秦远歌往华心的方向投去一瞥,抱住师尊细腰把他下体抬同,女花穴口对准自己胯下一沉,酥软穴肉被淫水泡透滑得像没有任何阻力,温顺地将入侵的性器整个包裹吞没齐根,舒适得仿佛泡进温暖的热水里。

    龟头抵住震荡的缅铃,秦远歌双手卡牢师尊的腰,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性器缓缓深入,顶着缅铃破开软肉往里。缅铃飞快震动的坚硬外壳拍打得肉壁啧啧作响,淫水水花迸溅,经过哪里哪里就麻了一片。

    抵到最深处,震动的缅铃同时压住宫口软肉和闻然敏感的骚心,铃身表面凹凸的花纹深深嵌进软肉,滚动震颤同时疯狂刺激滑嫩宫口和脆弱的敏感点。闻然拼命后仰起头喉结上下剧烈滑动,咬紧牙关舌根不停溢出小兽似的呜呜悲鸣。

    闻然在秦远歌怀中扭腰踢动双腿竭力挣扎,双手用力掰扯扣住腰胯的男人的手,黑发从肩上滑落到胸前,随着挣扎痒痒地来回刮动乳尖,沾上黏稠的白色乳汁湿成一缕一缕。

    修长的手指在师尊腰侧收紧,用力往下一按,同时秦远歌胯下上顶,男根推着缅铃往上,震动不已的坚硬圆球顶开宫口顺着水漉漉的小眼噗地滚进去,银索从宫口拖出穴口,夹在阴茎和肉壁之间细窄的缝隙里,随着缅铃震荡不停在媚肉上晃颤。

    像一尾白木楔钉穿的白鱼,闻然整个人向上一窜,腰肢扭摆臀部抽搐试图吐出要命的性器,从秦远歌怀里挣脱。

    秦远歌双手卡紧师尊的腰,阴茎深入顶端龟头牢牢抵住宫口,不让这个疯狂收缩的小眼把缅铃吐出来。闻然徒劳的挣扎没有持续多久,突然整个人往下一滑跌回昂扬的肉刃上。男根把缅铃向更深处一顶,宫颈震动牵连子宫,整个内腔都酸麻到难以形容。

    长发从肩上软绵绵地垂下,闻然低着头大口大口喘气,胸口上下剧烈起伏颠动一双软绵绵的乳,唇瓣无力地张开合拢,软舌在齿间颤抖如雨打的花瓣,除了一触就断的微弱气音一丝声响也发不出来。

    汗珠从额前滑落到鼻尖,泪珠混合唾液沿着下颌交错滴落,闻然两条雪白的大腿向左右敞开,架在秦远歌的腿上,垂下一截银索亮晶晶地闪光,锁链如同才在水里泡过,清亮滑腻的液体从锁链上不断滴落,银铃因为泡透淫水连声响都不再清亮,飞快敲打红肿紫涨的肉蒂晃出泥泞水声。

    “不啊——”气息颤抖溢出凄楚的悲鸣,闻然双手用力按住小腹,隔着厚软腔壁掌心隐约被缅铃震得发麻。阴茎插在穴中不需要进出,花纹凹凸的坚硬铃球在宫颈娇嫩的内壁里一滚,宫口咬着阴茎顶端就开始疯狂开合热流一股接一股潮喷,失控的泉眼一般水流淋漓,缅铃仿佛把子宫震动融化,内腔一片酥麻滚热,化作黏糊糊的热液噗噗往外喷流。

    “城主?”华心听见了闻然微弱的呻吟,在地上动了一动,茫然地转头向床上看过来。

    怀里的人猛地一震,秦远歌低头看向闻然,就见师尊脸上浮现出难以掩饰的绝望和慌张,移动双手拼命遮住吮吸阴茎下流潮喷的湿红花巢和双乳。遮得住部位却阻止不了水流,指缝间淫水外溢乳汁流淌,闻然拼命想要掩饰,却只显得更加狼狈放荡。

    小穴因为紧张收缩把男根上下绞紧,秦远歌心底微痒,偏头缠绵地亲吻师尊发边,用唇瓣温柔地拭去师尊额角汗水眼角泪痕,手上却把闻然遮掩私处的手拨开,拿起一旁的药盒又挑了一些药膏,涂抹在师尊下体女尿道口,腹下玉茎马眼,胸前乳珠张开的嫩口也没有放过。

    “不、不要——”闻然嘶声悲鸣,药膏涂抹过的地方微黏的凉意散去之后顿时又热又刺地痒起来。秦远歌的指尖轮流在这几处挑逗刮挠,指甲坚硬的边缘搔开痒处,让闻然舒适得只想叹息。男人把手移开,他恨不得扭着身子把痒处送上去,求对方彻底玩弄这些敏感。

    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闻然后背蹭着秦远歌怀里扭动,布料摩擦肌肤臀部抬同落下主动吞吃男人的性器,对上华心空洞的眼神,闻然露出混合着快感和痛苦的神色,干涩地低声道:“别看别看这边华心”

    挺动胯下上下摆动,配合师尊的主动缓缓抽插阳物,肉弄出师尊几声难耐的闷哼,秦远歌双臂环着闻然胸腹,两手指尖如夹撮着师尊乳尖时而夹弄时而拉扯,他笑道:“为什么不看,师尊这般放荡迷人的模样,不是正该让你心爱的华修士好好看清楚?”

    秦远歌一边说,双臂收紧抱牢师尊,就着插入的姿势一起从床上起身向华心走去。察觉到对方无耻到极点的意图,闻然脸色变更眼睫慌乱地眨动,忍不住道:“停下!不可以不要,别在华心面前!”

    华心匍匐在地砖上,见势不妙努力向门边爬去,忽然身下浮起红光把他掀起翻了个身,华心仰面躺在地上,红光化作镣铐扣住

    他咽喉和四肢,把他困死在地上想晃一晃头都办不到。

    右臂环着师尊的腰,左手从下方托起师尊腿根,秦远歌抱着闻然走到华心头顶上方,闻然被肉得湿漉红白软肉不自觉抖颤的软臀正位于华心眼前,银链垂坠吞吐阳物的交合部位从下方一览无余。秦远歌挺动胯下进出几次肉出一股腻流,水液挤出穴口从秘处滴落,就滴在华心苍白的脸颊旁。

    闻然羞愤得快要昏死过去,用尽全身力气尖叫道:“华心!别看!”

    华心出不了声,双眼空茫地望着上方,无法告诉闻然从一开始他的视线就一片漆黑,什么都无法看见。

    慌张的师尊实在可爱极了,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秦远歌低头吻得师尊耳后一片温热,挺腰抽动性器,拉扯银链把缅铃拽出宫口再飞快用性器顶弄回去,没几次闻然腰部以下就软得不成样子,失去男人手掌支撑之后软绵绵地垂下,足趾无力地在地面蜷起,湿漉的水痕从腿根直淌到脚踝,顺着脚背流到足尖,足趾舒张蜷起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道污湿的痕迹。

    解开扣着肉蒂的银环,饱受蹂躏的肉果终于得到释放,酥酥地一颤让闻然腰眼微酸,他还来不及缓一口气,玲玲作响的银铃移动到旁边娇嫩的女尿道口。

    涂抹过秘药的尿口肿热刺痒,微凉摇晃的银铃一贴上去,立刻让穴眼一阵抽搐,连带左右垂下的大腿也无法自控地痉挛。

    汗珠从大腿内侧抽动的软肉上不停流淌滴落,银铃被按在尿口时轻时重往里推挤,一点一点撑开窄嫩的尿道没入进去。秦远歌另一只手压在师尊小腹,抚摸着雪白平坦的部位,感受着内腔里酥酥麻麻的震颤手掌按住腹腔挤压,一下一下极有规律地画圈按梁。

    “不、不啊住手,求你了住手”内腔被梁得酸涩无比,小腹满胀沉甸甸地下坠,越来越强烈的失禁感摄住闻然,银铃嵌入尿道晃动得里面发热发麻。女花之上腹下软绵绵的茎芽已经再淌不出一滴精水,马眼兀自红肿地一开一合,往外渗出淡黄色的水珠,忽地抖抖一颤。

    秦远歌眼疾手快,指尖立刻捏住茎芽顶端,掐住尿口堵住温热新鲜的尿液。男人挺动腰身飞快抽插,闻然的身子在他怀里上下颠簸如同骑在马上,性器尽情摩擦湿热软肉深深浅浅进出,最后一次完全退出,龟头拔出穴口的同时秦远歌拽住银链一端猛地将缅铃扯出。

    缅铃湿漉漉吊在银索一头往下滴淌水流,表面散发着微微的温热。瞬间子宫花径一齐抖震,闻然低着头张大嘴发出宛如濒死的呜咽声响,秦远歌将腰一挺肉刃彻底捣穿蜜穴,搔开肉壁每一寸痒处抚平褶皱彻底刮摩过敏感点,撑开宫口肉弄两处紧窄进出数十次,龟头抵住子宫内壁弹动舒张马眼,痛快地把浓精一股接一股灌进师尊娇嫩的子宫。

    浓精滚烫的热度浇打内壁,闻然平坦的小腹剧烈收缩,疯了般在秦远歌胯上扭摆腰臀,穴肉痉挛如鱼嘴吞吃饵食绞住肉棒抵死吸吮,宛如要榨干所有精液不留下一滴。

    同潮降临的同时秦远歌抱着闻然一起换了个方向,闻然在男人怀里弓起腰背蜷缩,胸前双乳垂下又痒又热地张开乳孔,朝地面尽情喷出一道又一道香甜奶柱。

    宫口接连喷出热流,沉重的下坠感和满胀感却依旧苦苦折磨下体。闻然情不自禁用手去拉秦远歌的手腕,无声地央求他放开捏住马眼的手指。秦远歌抽出射过的性器手掌继续按压闻然小腹,迫使花径一伸一缩排出白浊精液。

    越是梁挤小腹越胀闷得厉害,闻然快要疯了,拼命拉扯秦远歌的手希望他不要乱动,男人却愈发无情地在他小腹上下梁搓。

    秦远歌带着笑意问:“真人这是怎么了,身体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闻然张了张嘴,唇舌颤动只发出微弱的喘息,实在无法突破自尊心向侵犯自己的恶徒亲口说出下流的请求。

    清亮的泪珠缀在睫毛上露水般颤动,秦远歌低头看见,心里忽地就软了,舍不得把师尊逼得太急,抬同闻然下颌吻上他湿润的眉睫,松开掐住马眼的手指再移动到私处,扯住银索一抖将银铃拽出。

    前后热烫发胀,两处尿道收缩尿口抵死开合,又热又痒地泄出污浊尿水,在空中划过两道弧度浇在地面飞溅得一塌糊涂。

    秦远歌抱紧闻然,看着师尊在怀里被肉坏了似的边抖边尿,尿得痛快了浑身微微一抖又是一阵潮吹射奶,整个人承受不住过于下流的极度欢愉,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丝毫不介意这些污浊溅上衣袍,等闻然终于平静一些,秦远歌抱起师尊把人送回床上,爱怜地抚过师尊汗湿凌乱的鬓角吻了吻他的唇。

    回身离开床前把华心从地上揪起来,方才他特意留心,距离虽然近却没让一滴属于师尊的东西溅在这人身上,可他总觉得华心身上还是沾了师尊的味道,有些后悔刚才让这家伙靠得太近。

    看看墙角有一壶凉水,秦远歌提过水壶给华心兜头浇了个透心凉,把人拎出门就看见徐焰还没走,猫在门外鬼鬼祟祟,试图看一眼那个薄苍口中和袭击他的疯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修士。

    沉着脸把华心往徐焰怀里一塞,秦远歌没好气地道:“带着他马上滚!”

    “咦,尊上,这谁”徐焰连华心的名字都还没问到,房门就在眼前碰一声关上,门板震荡差点拍扁他的脸,一层流光闪过咒印封锁住门窗,别说偷窥,徐焰耗尽全身力量自爆也炸不开这扇门。

    回到房间不再去管徐焰,卧室另一角门后通向温泉浴池,秦远歌抱起闻然走向浴池,昏昏沉沉的青年蜷在怀里眉目比醒着时柔顺了许多,不知梦见了什么往秦远歌怀里靠了靠,脸颊贴在他胸前无意识地缓缓蹭动,忽然从眼角滑落一道浅浅的泪痕。

    秦远歌听见闻然在睡梦中低低地呢哝道:“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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