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lililyly

委shen妖兽被she大肚子(dan:子gongguan满排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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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秦远歌仿佛忘记了该如何呼吸,种种猜测浮现在脑海,曾经深信不疑的过往在心中碎裂,碎成无数鲜血淋漓的形状,每一片都锋利得让人不敢触碰。

    “师尊,到底”秦远歌低低地出声,妖兽喉间溢出低沉的咆哮,闻然还躺在地上一时起不来,情动发烫的身躯贪恋着地面的凉意,雪白身子在青黑色的岩石上左右辗转,两腿之间的地面颜色比周围较深,不规则地湿了一圈。

    巨蟒卷住闻然的腰,秦远歌把师尊放到背上,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里。

    载着师尊冲破幻象,没过多久就抵达山巅。出口近在眼前,然而突然两人手牵着手互相依偎,姿态极其恩爱缠绵,出现在前方血红的光柱里。

    两人原本只是拥抱,渐渐一上一下躺下,互相抚摸脱去衣衫肢体热切交缠。

    秦远歌一眼认出那是他和师尊,正奇怪这场活春宫里又有什么陷阱,忽然听见背上师尊哑声嘶吼,声如泣血悲伤愤怒震颤骨髓:“闻冉你放开远歌————!!!”

    师尊从他背上跃下,不管不顾拔足狂奔向幻影,脚步踉跄一手按紧了心口。闻然已经激动到无法再考虑自己,不顾一切冲击禁锢催动灵力,杀意直指前方的幻象。

    自己设下的禁制自己清楚,眼看师尊痛得脸上毫无血色跌倒在地又立刻挣扎着爬起来,强行继续运功边冲向幻影,秦远歌心脏也跟着一抽一抽紧缩,再不忍心师尊遭受痛楚折磨,解开施加的禁锢。

    切割心脏般的剧痛瞬间消失,闻然来不及多想灵力骤然爆发,无数剑光撕碎血红,闻冉的幻影瞬间如同蒸发消失得一干二净。

    闻然脸上露出有些虚幻的笑容,他终于得偿所愿,手刃了此生最大的仇敌,回到了弟子身边。

    前方的路即为此生的终点,尽头是他的毕生所爱,他有什么理由不马上过去呢?

    闻然向前走去,忽然脑后一紧被什么扯住了头发,他一转头就看见一条巨蟒正咬住他的发梢。

    巨蟒卷上他的腰把他往后一甩,妖兽口中发出沉闷的咆哮,与他擦肩而过凶狠地扑向前面的人影。

    “远歌!”眼看妖兽即将伤害弟子,闻然手边凝出剑光对准腰上巨蟒毫不犹豫一剑斩落。妖兽负伤顿时剧痛惨嚎,身形却没有半分停滞,冲进红光把里面的人影连同周围血红一起撕得粉碎。

    闻然眼前一花,旋即发现自己站在一间房间的正中央。屋里没有任何家具,一面破碎的红幡丢在不远处,他面前几步远,一头尾部受伤的妖兽蜷伏在地上,因为伤痛不断发出呜呜的悲鸣。

    妖兽尾部的巨蟒被剑光斩开一道狭长伤口,从中喷出的不是血液,而是一缕一缕黑烟般浓郁的魔气。

    这显然不是一头普通的妖兽,闻然此刻已经摆脱幻象的影响彻底清醒,下意识按了按心口想起禁锢莫名其妙的消失,浑身一震指尖止不住地颤抖,一步一步走近妖兽,曲膝蹲下抚上它的皮毛,眼角微红声息微弱得一碰就散,问:“远歌?”

    妖兽呜呜低叫,伸过毛绒绒的脑袋往他怀里拱,低头疑惑地打量兽躯,奇怪自己怎么还没有变回来。

    红幡残余的古怪力量继续发挥作用,尾部的伤口让秦远歌变得虚弱,魔气逸散无法集中力量破除咒术恢复原貌。

    倒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秦远歌抬头望向师尊,闻然也正低头望来,两人想到了同一个方法。

    闻然轻抿唇角,微微红了脸,转眸看一眼妖兽尾部的伤,神色混合着内疚和心疼,双臂抱住妖兽颈项,低下头脸颊轻轻蹭动浓密柔软的兽毛,在弟子额前落下一吻,依偎着兽身仰面在地上躺好。

    采补向来是魔门最行之有效的恢复手段,闻然岔开双腿,在弟子面前双手主动伸向腿间,羞耻到指尖微微颤抖泛红,不敢去看妖兽眼中的神情,颤抖的五指分别把住两侧大腿根部,把腿分得更开雌穴完全敞露在弟子眼前。纤细的手指从两侧努力向正中移动,按住花唇软肉向两边扯开,露出一片滑腻嫣红,温暖的部位微微散发着热气,蕊心承受不住羞耻般开合颤动,挤出一点晶莹的露水,被左右手指的力道扯开二指来宽的脂红小眼。

    穴眼暴露在空气里,在凉意里敏感地收缩微微酸楚,下流的姿势让闻然耳尖红透,羞耻地蜷紧足趾,浑身肌肤透出粉红。

    “远歌,来”不等师尊说完,秦远歌已然迫不及待迎了上去,巨大兽身腹上青年纤细的身姿,把人完全遮挡在身下。对准女花的性器更是狰狞无比,粗大黝黑表面经络盘虬,简直像专门拷问淫妇用的刑具,别说放进去,只看一眼都叫人担心能不能顺利吃下去。

    受伤的巨蟒游动过来,并不记恨闻然那一击,温柔地盘上他的腰,冰凉沉重的身躯滑过腹部继续游动向上,钻入两座柔软雪峰之间凹陷的山谷,满身细鳞层层摩擦过两边柔软白嫩,柔韧的蛇身沿着饱满的乳根蜿蜒,游走一圈恰恰把一只嫩乳套住。

    蛇身收紧顿时如一个套索绑住乳根,乳肉被推挤向上胀闷发痒,闻然忍不住蹙眉低低地呻吟。

    妖兽低下头,红舌伸出舔上蛇身圈紧的乳肉,长舌柔韧滚烫表面布满粗糙肉刺,往乳肉上一卷一块雪白顿时透出薄红。兽舌灵活地包裹住乳尖,无数肉刺瞬间扎进顶端柔软所在,乳晕乳珠抽动着充血红肿,被肉刺摩擦得痛痒交加。

    兽舌卷住乳尖从左往右刮一圈,再卷住反方向舔舐一遍,乳尖肉眼可见地迅速肥大红肿,如同花雷点缀在顶端艳丽绽放,缓缓渗出乳白色的香甜蜜露。

    兽舌一滴都不放过,把渗出的乳汁舔得干干净净。兽舌专心致志地舔舐一边,巨蟒游向另一只乳房,椭圆漆黑的蛇头正对硬硬翘起的乳珠,蛇信嘶嘶吞吐,分叉的尖端闪动如鞭,肉珠在嘶嘶声中瑟瑟颤动充血胀大。乳孔张开蛇信顶端尖细的分叉刺入细孔,进进出出反复刺激窄嫩的小孔。

    闻然只觉得双乳越来越胀,乳肉发热如同在火上灼烤,乳尖又麻又痒。

    雪白的乳房鼓胀,盛装的汁水越来越多,终于无法再忍受胀闷乳孔射出奶柱的同时,秦远歌胯下往前顶去侵入师尊软嫩的花芯。

    “啊!”闻然腰肢一颤摇晃着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双手依旧努力扯开花穴,花径淫水湿透媚肉软滑无比,然而妖兽的阴茎实在过于粗大,进入到一半就无论如何无法再往里,卡在肉壁之间不上不下。

    闻然眼眸朦胧,额角密密出了一层汗珠顺着鬓角流淌。妖兽阴茎在进入一半,已经把小腹顶出明显凸起的痕迹。肉道拼命收缩把阴茎推挤往里,比起辛苦更加渴求快乐,贪婪地迫切要把快乐之源完全容纳,媚肉紧密地包裹阴茎表面抚梁每一寸令人快乐的凹凸,一边酥麻颤抖一边融化般分泌滑液,密密涂抹在阳物表面。

    师尊一次吃不下,秦远歌稍稍退出再往里,耐心地一寸一寸慢慢碾松肉壁,前后浅浅进出捣弄得嫩肉更加湿滑,借着越来越丰沛的淫水润滑向里侵入。

    阴茎抽出再向里一顶,顿时肉道从浅至深整个一颤,震动漫延至整个腹腔,连同子宫臀肉都在痉挛收缩。辛苦和快感同时上涌,热流冲击得闻然头脑昏昏沉沉,下体

    如同被强行凿开一处泉眼,阴茎每捣杵一下深处就宛如被强迫一般失控地挤出一股热流,腹腔酸楚麻软,连同两条大腿一起完全失去力气,连抽动都办不到,酥酥瘫软任凭摆布。

    整个人都快被弟子从下往上顶穿,闻然粗重地喘息,双乳上下颠颤晃出一浪一浪乳波,低低地哑声央求弟子:“远歌,轻一点啊”

    师尊才该放松些,紧得他都怕断在里面。师尊害羞的时候小穴里反而会更加温热柔软,秦远歌下意识开口逗弄师尊,听见一声声低沉的咆哮,只得怏怏地闭上嘴。

    性器耐心地前后抽动,终于一撞顶入到最深处,妖兽阴茎狰狞的顶端碰撞到深处软嫩的同时,一小股热液猛地从嫩肉间抽搐的宫口射出。紧邻宫口的骚心热烫,知道那里是让师尊又爱又怕的快乐源泉之一,秦远歌毫不犹豫挺胯顶弄上去,龟头怒胀带着雕刻般的起伏凹凸捣入那处软热,如同最邪恶的淫器抵住敏感点,在上面疯狂钻弄碾磨。

    闻然腰眼一酥,才潮吹过的宫口瞬间再次泄出热流,比上一股喷得更多更汹涌,阴茎还有三分之一拖在穴口外,趁着这一股淫液润滑秦远歌用力再往前一顶,把肉刃整根没入温暖所在,喉头发出叹息般的低沉声响,充分享受师尊体内的紧热舒适。

    向后拼命仰起头,脊背到腰完全绷紧反弓着离开了地面,闻然长大眼睛视线茫然地映出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好一会儿,他才听见自己宛如哽咽般的呻吟,双腿拼命夹紧,媚肉生怕被甩开一般紧紧含住体内的巨大,忠实地描摹出每一条经络起伏。

    妖兽的阴茎顶端撑开宫口,足有三分之一进入宫颈,龟头骤然膨大底端如伞状撑开,往后拖曳时便从内侧死死卡住宫口,不管如何抽动都无法从宫口里拔出,直到完全发泄过欲望。

    “啊、啊啊——不、啊——”闻然鼻腔中低低哼着,胡乱叫着不成调的呻吟,臀部抬同犹如被钉在妖兽胯下挑在阴茎顶端,弟子胯下一动他就拼命扭腰迎合,动作再如何激烈也不用担心滑脱,性器牢牢卡住宫口,前后一动就把宫颈阴道一起肉穿。

    极乐的电流在体内流窜,闻然脸颊眼角满是潮红,泪痕一道又一道湿透红晕,留下濡湿晶莹的水痕。阴茎摩擦肉壁,每一次抽插都足以销魂蚀骨,媚肉的淫性完全被唤起,侵犯越是粗暴越是能体会到登峰造极的快乐。

    前端茎芽和女花同时颤抖着释放,马眼吐出精水宫口泄出热流,臀后两瓣软肉一抖一抖抽搐,股缝里一片滑腻,无人问津的菊口寂寞地射出肠液,温热地打湿臀下和大腿根部。巨蟒从闻然腹上离开,从妖兽背上双翅拔下粗硬的羽毛,叼在口中来到后方。

    数根粗长的翎羽扎成一束,被巨蟒叼在口中摩擦股缝沾湿,顶弄菊穴送了进去,短而粗硬的绒毛细细密密刮过肠肉,又刺又痒地扎入腺体搔刮,惹得闻然腰臀一阵又一阵颤抖。

    热硬硕大的阴茎深埋在肉腔内,浅进浅出前后抽动,先慢后快前轻后重,软肉如层叠的花瓣层层柔软舒张,被肉得顺服无比咕啾分泌滑液,讨好一般包裹阴茎湿滑吸吮。

    阴茎重重往里一顶,妖兽喉间溢出低沉的咆哮,原本就膨胀硕大的龟头忽地一跳又膨大了一圈,几乎是被疯狂抽搐的宫颈推挤进子宫里,弹动着敲打内壁向内壁射出精液。

    浓精滚烫,热度仿佛要将肉软的子宫进一步融化,闻然全身透粉早已被汗水湿得像刚被暴雨淋过,眼睑半阖垂下的睫毛如雨中的蝶翼颤动,被灌满子宫的灼热烫得唇舌软颤眼角洇红,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猫叫都叫不出一声,颤抖着同潮小穴却可怜地什么都射不出来,淫水全被占满甬道的阳物堵塞,温热地腻流回去,一股又一股清透腻液淌过宫颈,混合妖兽浓浊的精液灌入子宫,沉甸甸地在内腔中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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