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妇样在自己寝里破骂。

    “本就说,本就说!皇上自永康公主后,就再没有临幸过妃,他作为个正常的男人,没有可能不会对后的美人动心的,唯可能的就是他喜欢男!所以本当初为什么要拦住尹家送进来的个男孩不给皇上看到,没想到本千防万防,还是被人钻了空!”

    她这气话说得有些无遮拦了,殿里的人都被她的话吓得跪了地,瑟瑟发抖地低着头不敢看她,还是她身边的贴身女胆些,才能声劝她。

    “娘娘慎言啊,小心有心人听了去,将您的话传到皇上边,让皇上怪罪您。其他的娘娘都盯着您的位置呢,您可不能让她们小人得志,看您的话啊。”

    沐贵妃也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逆不了,乾德帝身为天之主,喜欢谁宠幸谁都是他自己说了算,她虽然代为执管后,也不可能管到皇帝里去。更何况她这个后之主名不正言不顺,就更加没有立场去劝说乾德帝了。

    她还是有些忿忿不平,昨晚乾德帝带回寝的要是个女孩,她都没有这么气,至少说明乾德帝还是喜欢女的,她还有机会,是个男孩,她个女,拿什么去跟个男争?这不明摆着她要彻底失宠了吗?

    前朝也不是没有过帝王偏爱男宠,荒废后的例,沐贵妃娘家怎么说也是前朝的达官贵人,她从小就听说过不少廷秘事,比起后的其他妃要见多识广得多了,所以她的危机才这么烈。

    她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主,气过后,她很快就冷静来,她喝了茶冷静冷静,才对身边的心腹说:“去承光殿帮本打听打听,本倒是要看看个少年是何方神圣,能让皇上破例带他回寝。”

    贴身女应了来,马不停蹄地往承光殿去了。

    承光殿门前闹极了,因为后的妃都知了乾德帝昨晚从御花园带了个好看的少年回寝,不约而同地都想瞅瞅个少年什么样。可惜她们这些后妃没有乾德帝的召请是不能靠近皇帝寝的,所以只能派身边的人过来看究竟。

    然而派来的人都被拦在门外,连殿都进不去,她们好说歹说,又是送银又是送值钱物品的,承光殿值班的人都不为所动,反正就是不让进。

    沐贵妃的心腹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承光殿的女叶姑娘站在殿门正中间,副铁面无私谁都不给进去的架势。叶姑娘是承光殿的女,是乾德帝的贴身女,也是乾德帝跟前的红人,平日里既要照顾乾德帝,也要负责承光殿的事务。她跟御前公公个主个主外,都是乾德帝的左膀右臂,在承光殿是半个主的存在,虽然品级不,各主看在乾德帝的份上,都不得不对她客客气气的。

    现在她站在门不给各派来的心腹进殿,代表着各娘娘的女也不敢闯,只好谄媚地恭维她,左声叶姐姐,右声叶姑姑的,还有人拿金玉佩想贿赂她,都被她婉拒了。

    由乾德帝的女面,可想而知皇帝寝殿里头个少年有多得圣心。沐贵妃的心腹不由得提了警惕,穿过众人走到殿门。其他的女见她是沐贵妃里的,虽然不她插队,碍于沐贵妃的身份地位,也不得不给她让。

    沐贵妃身边的人仗着沐贵妃的威望在里横行霸不是天两天的事了,心腹顺利地走到殿前,嘻嘻地跟承光殿的女套近乎:“姐姐,多日不见,您可好?”

    叶姑娘知她是沐贵妃的人,看在沐贵妃的份上,对她也还算客气:“托碧蝶妹妹的福,姐姐近来还好,只是不知妹妹儿怎么有空,来承光殿看望姐姐?”

    碧蝶自来熟地挽住叶姑娘的手臂,将叶姑娘带到边,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从袖里掏支碧玉钗放到叶姑娘手里,吟吟:“妹妹来看望姐姐,自然是想念姐姐了,贵妃娘娘也心念念着姐姐您为陛的付,让我带东西来问您呢。”

    叶姑娘怎么不知她过来是什么的,无非就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跟其他些人样,是过来打听消息的。她看了眼手里成很足的玉簪,玉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玉,再珍贵,也不如自己的小命贵。她可还清醒地知自己是为谁效命的,她既然被乾德帝器重,就要好自己的本分,乾德帝让她什么,她就什么,更何况,她在乾德帝面前当差,受到的好处也不少,乾德帝虽然勤俭节约,对伺候的人还是很方的,逢年过节都会有打赏,这么来,这支碧玉簪对她来说就没什么引力了。

    她不动声地将玉簪回碧蝶手中,着说:“这怎么好意思让贵妃娘娘破费,我身为陛寝里的奴婢,为陛分忧是本分事,又怎么敢居功请赏?贵妃娘娘和妹妹的心意我就心领了,妹妹回去替我跟贵妃娘娘问个好。姐姐这里还忙,就不送妹妹了。”

    碧蝶路上打好放在腹中的稿个字没用上,就被叶姑娘这么三言两语地打发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姑娘走回殿里关上门,将众来打听消息的人关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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