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在后手遮天,尹昭仪也没办法跟她作对。眼看着尹璁就这样成为了弃子,他们也只是遗憾了段时间,很快就将尹璁和他娘给忘在了脑后,也没有按照约定给人看病。还是人来说尹璁他娘病死了,尹老爷才想起这号人来。

    尹老爷拿着信,焦虑得在正厅里踱来踱去。尹夫人听说在里当妃子妹妹寄了信来,就让几个丫鬟扶着从自己院子过来看看。

    尹夫人门就看到尹老爷在唉声叹气,连忙问:“昭仪娘娘在信里写了什么,老爷何故唉声叹气?”

    她不声还,声尹老爷就想起来了,当初非要把尹璁和他娘放去无人问津小院里,不正是她吗?知尹璁他娘病重,还不给请大夫看病,不也是她吗?知尹璁他娘快死了,轻描淡写地说个贱婢而已,死了就死了,也还是她。最后还是她让人把尹璁他娘尸体草草裹丢去了乱葬岗,坏事情都是她做,为什么却要他来烦恼后果?

    尹老爷平日也是个没能力主,就只会仗着祖上荫蔽享福享乐,事只会在别人身上找原因,所以尹家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看看人家皇后和沐贵妃娘家,皇后亲哥已经从个小小郎中升为参知政事了,以后说不定还会任丞相,侄子也争气,年纪轻轻已经是京师副指挥使,看乾德帝意思,以后怕是要调去做武将。

    沐贵妃娘家跟尹家情况差不多,是沐贵妃爹活得久,七老八十了还坚守在朝堂里,还有爵位加身。尹家空有侯爵头衔,却没有实权,只能仗着家里有妃,到拉拢人脉贪污受贿搜刮民脂民膏。不然也不会眼看着亲妹人老珠黄还不受,担心尹家就此断送荣华富贵,就急着把年幼漂亮庶子送给乾德帝了。

    如家里了事,他也慌得没了主意,见自己夫人副天真无忧愁样子,心里愤愤不平,就迁怒于她。

    他把尹昭仪写信把到夫人怀里,吹胡子瞪眼:“还不是因为你做事!”

    尹夫人不明就里,边拿起信看,边问:“到底何事,暴暴躁躁,也不怕孩子们看到。”

    尹老爷指着信上面说尹璁得那几句话给她看,冷哼:“还不是你这个妇人家惹祸!你看看,尹璁得了圣,看昭仪娘娘写,估计只有更受份。现在了,尹璁得了陛爱,他娘却没了!要是到时候他问起来,我们就跟他说他娘被你丢去乱葬岗了,看你怎么办!”

    尹夫人平时在府上养尊优,任谁见了她不得恭恭敬敬地喊声夫人。加上她娘家也有钱,尹府有时候还要靠她娘家接济,送给尹昭仪那些金银珠宝,半数以上是她家,她在府上更加趾高气昂了,平日里连尹老爷都不敢对她大呼小叫。

    天她却突然被夫君吼了顿,尹夫人脾气也上来了,连信都不看,就冲着尹老爷囔囔:“你吼个啥你吼,真以为自己是个玩意了,要不是我娘家支撑着你们尹家,我看你还拿什么嚣张!不就是死了个贱婢吗,有什么了不起,如果不是你见起意,看上了我房里那个贱婢,我会打发她去柴房小院那边让她自生自灭吗?还不是因为你,你对我凶啥凶!你有本事就像安国公那样争气,没本事就给老娘老实当个孙子!”

    尹老爷惧内也不是天两天事了,主要还是因为他在夫人面前没有底气。他反过来被夫人骂了顿,面子挂不住,梗着被气红气粗脖子瞪着尹夫人说:“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尹璁受了,他要是问起我们,他娘怎么样,我们怎么说?如果不是因为你吃醋善妒,把他娘整没了,我至于这么苦恼吗?看到他得,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尹夫人也自知理亏,还是端着尹家主母架子,故作镇定地说:“谁知这小野突然得,我还以为他已经死在里头了呢。不然我也不会放着他娘不管,歹吊着她半条命,让那小野安心为我们家卖命。”

    尹老爷听了她这话,小声反驳:“什么小野,说得这么难听,尹璁歹也是我。”

    尹夫人闻言恶狠狠地瞪了他眼:“他娘名不正言不顺生来不是野是什么?怎么,你还想把他娘扶正不成?”

    尹老爷马上怂了,连忙摆手,又问她办法:“那现在该怎么办,尹璁得了,我们却拿不他娘来,他要是问起,我们该怎么搪过去?”

    尹夫人淡定地走到大厅正上方主位上坐,端起丫鬟递上来茶,优哉游哉说:“怕什么,他都已经了人,难不成还能从里回来不成?你见昭仪娘娘二十载,回过次娘家吗?”

    家里女儿了当妃子,这辈子就没有可能再回娘家了,除非恩到了定地步,皇帝允许省亲,不然就是死,也得死在里。尹家歹也是过皇后大家族,尹老爷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人,听夫人这么说,他也没那么担心受怕了。

    他坐了去,端起茶盏喝了茶,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事,又对夫人说:“那要是尹璁跟陛说他想家人了,陛允许我们探望他,他娘不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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