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了,直接拿走, 咱们还没吃晚饭呢!”赵小小不想跟苏小只争辩,倒不是他觉得羞愧,而是自己两天下来就喝了些菜汤,肚子实在是经不起折腾。

    赵梦应了她, 几个女人就开始在屋里躁动起来,傅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看你们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看今天谁敢动。”

    赵梦仗着人多势众,不怕傅萱和林筱,仍旧要在屋里翻粮食,傅萱揪住蹿得最欢的塌鼻子女人的衣领,往外一拧,人就被甩开了。

    “好啊,傅萱,你竟然还敢打我的人!”赵梦冲了上来,傅萱抓住她的细胳膊,稍微用力往上一提,赵梦的手臂便脱臼了,一个大夫深谙人体的结构,对付赵梦这几个没什么战斗力的女人来说不算是难事。

    林筱从桌角拿出了平时打猎带的箭,架在弦上对着冲进屋里的人:“这玩意儿过去可有得好受的,没命了可别怨人。”

    赵梦扶着自己脱臼的胳膊,见到林筱的箭嚎都不敢嚎一声,合同着另外几个女人往后退。林筱拿着箭逼近,几个人吓得落了魂儿,纷纷逃窜了出去。

    人跑了以后,苏小只赶紧过去把门关上,顺着突突直跳的心脏。

    “她们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来抢东西。”

    “狗急跳墙,她们是饿疯了。”林筱放下箭,重新坐回板凳上。

    冬日天气冷,先前热腾腾的兔子肉经过赵小小们来一闹,饭菜都凉了,苏小只端起菜盆:“我去把菜热一下。”

    傅萱点了点头,随后和林筱谈道:“不知道这赵小小,是怎么和那帮人混在一起的。”

    “管他干什么,只怕她们还会再来抢粮食。”

    “还等着她们下次,过了这次就要好好防范着。”

    “没有抢到你的粮食,估计别家要遭殃。”

    这事儿过了以后,第二天傅萱就砍木头坐了个围栏,又把院门的门闩给加固,这年头也顾不上给别人看病了,谁不是吊着条命过活。

    几天后的早晨,苏小只出门去找野菜,不多时又急惶惶的跑了回来,傅萱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夫郎,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妻主,我刚出门就听外面闹的沸沸扬扬的,听说刘家的粮食被抢了个底朝天,刘五现在还在家里哭呢。”

    傅萱眉毛一蹙:“还是赵小小他们?赵梦才被打了,她们几个人怎么抢得过来?”

    “不止上次那几个,她们好像还集结了其他村里没有粮食吃的人,加起来十多个呢,听说她们抢到了刘家的粮食,又有好几个村民去投靠他们了,刘五气得想去报官,但是这年头官早就不管了。”

    傅萱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又想到宋结家和刘五离得近,不禁担忧:“那宋家有没有被抢?”

    “宋结家半夜听到隔壁的打架声音,吓得门都不敢开,而且宋家也没有什么粮食,所以并没有被抢。”

    “那还好,不然林筱怕是要去找抢粮食的人。”

    苏小只点点头,但是心里又很慌张,他拉住傅萱的手:“妻主,怎么办啊,要是她们再来抢我们的粮食,这次人那么多,我们一定打不过的。”

    傅萱拍了拍他的手,苏小只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她们能聚集人,凭什么自己不能:“我们去把林筱叫来。”

    话音刚落,倒是没用她们去叫,林筱自己就来了,而且林筱还和傅萱想到了一块儿。赵梦等人上次在傅家跌了跟头,心里一定不满,到时候绝对要来傅家找茬,要是她们分散开来,肯定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事已至此,于是傅萱和林筱商量,两人把米屯在了一起,又把宋家的人接了过来,傅家房子够大,住在一起也不嫌小,这般彼此照应着,赵梦等人倒是一时半会儿没敢来撒野。

    此时的赵家,赵梦因为手脱臼受了伤,原本是用不了很久就会好的,但是奈何村里只有傅萱一个大夫,所以只能自家人毛手毛脚的把手臂接好,处理不当,许久都没有好。塌鼻子女人带领着人抢到了粮食,这几天个个都是饱饭饱菜的,刘家的粮食多,大伙看着屋里堆的粮食,一边骂刘五竟然在荒年里存了那么多粮食,一边又高兴能撑好些日子了。

    自从塌鼻子女人抢到了米,赵梦又养着伤,自己就号令着来投靠的人时不时的抢些小户子存的粮食,日子过得不错,心气也越来越高。

    这天夜里,大家都睡下了,成了大功臣的塌鼻子女人摸进了赵梦和赵小小的屋子,看着床上睡熟的两人,塌鼻子女人轻手轻脚的过去,一把捂住了赵小小的嘴。

    惊喜的赵小小瞪大眼睛看着黑暗中的塌鼻子女人,奋力挣扎,想要喊醒一旁睡着的赵梦,但是吃了好菜好饭的塌鼻子女人气力大涨,没让赵小小得逞,蒙着他的嘴就把人给抱出去了。

    现在她也有了自己的房间,但是她怕赵小小发出声音把大家吵醒了,到时候闹起来不好看,就悄悄把赵小小带去了树林里面。

    赵小小脱了塌鼻子女人的禁锢后,看着阴戚戚的树林,咽了口唾沫:“我可告诉你,我是表姐的人,你要是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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