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强太子攻×二缺直球将军受

    赵桢×白燕歇

    .

    临近傍晚,天上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白燕歇换上了件较为厚实的外衫,随意在角落里找了把油纸伞准备门。

    .

    也是碰巧,白燕歇一个转身,迎面便碰上了隔三差五就要跑去他三弟房里[借宿]的某人。

    .

    白燕歇百思不得其解,“你为何都是每次晚上往我三弟院里跑?有什悄悄话非得半夜说?”

    .

    某人面不改色,“哦,也没什,就是一起密谋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你埋了。”

    .

    白燕歇:“啊?”

    .

    显然某人不愿意多搭理他,径直越过他朝着后院的方向去了。

    .

    这还有没有人管了?

    白燕歇很想对着某人的耳朵怒吼:我才是他哥!这是我家!你不有点身为客人的觉!

    .

    大门外前来传话的小厮见白二公子站在原地不动,焦急大喊:“白将军,咱快走吧,我家殿还等着您呢。”

    .

    一路行至东宫,雨已经渐渐大了起来,白燕歇随意将伞往门槛旁一扔,跟着小厮进了暖阁。

    .

    暖阁内只有一桌一榻,空间不是很大但足够暖和。桌上已提前备好了酒,白燕歇道:“你家殿把我找来就是为了喝酒?”

    .

    “这是殿从南方新得来的佳酿。”小厮道:“知道您喜欢,这酒一送到就请了您来。”

    .

    白燕歇感慨:“太子真是个好人。”

    .

    小厮道:“殿此刻还在书房处理政事,您先耐心等会。”

    .

    酒味异常香醇,白燕歇本想等太子来了一品尝,但实在是忍不住诱惑,端起酒樽一连饮了好几杯。

    .

    待太子终于处理完所有事情来到暖阁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

    白燕歇本趴在桌上昏昏欲睡,听到门外有动静,费力抬起头,“恕臣无礼,不起身相迎殿了。”

    .

    “怎。”太子赵桢并不在意礼数问题,轻轻扫了他一眼,随说笑道:“将军是有孕在身,所以行动不便?”

    .

    “是啊。”白燕歇懒洋洋道:“姓梁的白睡了我三年,不得早怀上孩子了吗。”

    .

    赵桢听得此话脸色一变,眼神示意侍从退,而后坐于白燕歇对面,冷声道:“梁嵇吗?”

    .

    西北荒漠条件简陋,白燕歇征三年,都是与比他官阶高一品的梁嵇睡一帐篷。

    .

    白燕歇没有察觉到太子情绪的变化,反而又控诉道:“一起睡也就算了,那狗东西居然还打呼噜,要不是我脾气好,早晚都得半夜给他用刀捅了,以泄害我半夜失眠之愤。”

    .

    这梁嵇乃武安侯的长子,年成名,一身武艺若是放在江湖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此次西北战事大获全胜,梁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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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劳尤甚,特被皇帝封为了镇北大将军,官居一品。

    .

    赵桢意味不明的盯着白燕歇,道:“你与他关系很好?”

    .

    白燕歇想了想,实话实说:“之前的关系我认为还不错,一回京,他时不时就嚷嚷着要挖个坑把我埋了,还说明年最大的喜事就是给我上坟……害,你说这京城里是不是有什不干净的东西啊,我怀疑我的好兄弟被附身了,但我没有证据。”

    .

    关、系、还、不、错。

    赵桢至为止做过最后悔的大概就是未阻止白燕歇主动请旨征一事了,这一去便是三年的光景,脑子没磨炼灵光些也就罢了,与梁嵇的关系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

    想起他回京后暗卫每日汇报的白府的情况,赵桢尽量心平气和地问:“最近听说梁嵇经常入相府,他找你做什?”

    .

    找我?白燕歇想了想,道:“练功啊。”

    .

    赵桢眼低攸然一冷。据营中亲信所说,梁嵇在战场上曾救过白燕歇三次,对此他然是心怀感激的,回京后梁嵇频繁入相府,实在惹人不快。

    三年的时间,两人日夜都在一起,几乎以说是寸步不离,日久生情,也不是没有。

    .

    赵桢看白燕歇那傻样,就知道这家伙对感情方面的事完全没有想法,心中的阴霾也散了些,“那你觉得梁嵇这人如何?”

    .

    “挺好的啊,就是嘴贱了点。”白燕歇简单评价完,又揶揄道:“你怎突然对他这感兴趣了?莫不是看上了他?”

    .

    赵桢:“……”

    赵桢道:“没有。”

    .

    白燕歇也不甚在意,胡扯了几句就避开了这个话题,开始与太子一起品酒,没一会便醉了,趴在桌案上怎叫都叫不醒。

    酒量不行还偏爱喝酒。赵桢叹了气,认命地将人抱上床榻,替人整理好衣衫又盖好被子,转身离开。

    .

    白燕歇醉后向来睡的很沉,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午时了。门很快有侍从进来伺候,白燕歇洗漱完才问:“太子呢?”

    .

    侍从道:“殿去上早朝了,还没回来呢。”

    .

    “都这个点了啊……”白燕歇伸了个懒腰,太子既然不在那他留在东宫也是无聊,于是晃晃悠悠回了相府。

    .

    中午的太阳暖洋洋的,白燕身上的惰性也被晒了来,不想去练武场的他一路遛到了他三弟的小院,想找人聊天解解闷,结果一只脚刚踏进小院,就在院中看见了坐在石凳上正在吃糕点的梁嵇。

    .

    白燕歇起的晚错过了早膳,午膳又没到点,这会看见吃食也感觉到饿了,他快步走到梁嵇身后,快又准地抢过那一块桂花糕,一将剩的半块填进嘴里,完全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不妥。

    .

    梁嵇瞪了他一眼,道:“你己不会从桌上拿?”

    .

    白燕歇坐在梁嵇对面,又拿起一块桂花糕吃完,方道:“己拿的没抢来的好吃。”

    .

    梁嵇一阵无言。

    .

    白燕歇环顾了一周,道:“我三弟人呢?”

    .

    梁嵇撑着腮帮子,颇为苦恼,“在屋里呢,我昨晚不小心打碎了锦玉最心爱的琉璃盏,一大早就被赶了来。”

    .

    白燕歇无情嘲笑:“你活该。”

    .

    梁嵇懒得跟白燕歇多计较,俩人互损了几句,梁嵇突然想起昨晚白燕歇是去东宫了,便道:“对了,一个时辰前皇上召我进宫,来的时候正巧撞见了太子,当时他看我的眼神吧……怎说呢,好像我抢了他媳妇似的,我之前与他并无过节。”

    .

    白燕歇不以为然,“太子脾气是挺怪的,经常无缘无故拉个脸,你不必在意。”

    .

    这不是脾气不好的原因,梁嵇分明从太子的眼神中看到了敌意。

    他确确实实没有接触过太子,对话都不曾有过。

    梁嵇想了想,道:“那你昨晚去找太子聊什了,有没有提到我?”

    .

    “有啊,太子问你最近在跟我做什。”

    “那你怎答的。”

    “我说一起练功啊。”

    “……”

    .

    这还真不是白燕歇说的那一回事。事实上是梁嵇在与白锦玉一练功时,白燕歇己非要冲上去强行加入,使暧昧不清的二人场景变成了三人行。

    .

    往事不堪回首,梁嵇此刻也不想再知道太子为何是那种态度,只想让这人快点在己眼前消失,不然他的十公尺大刀就要藏不住了。

    .

    白燕歇说完,把手伸向梁嵇面前的糕点,还想再吃一块,却被梁嵇一掌拍开爪子。

    .

    白燕歇无辜与梁嵇对视,“怎了?”

    .

    梁嵇笑里藏刀,咬牙切齿道:“你给老子滚去!”

    .

    “干嘛呀你。”白燕歇缩回爪子,“就吃你几块桂花糕而已,怎还急眼了呢。”

    .

    .

    白燕歇走在热闹又繁华的街道上,后知后觉:不对啊,那是我家,我为什要来?该滚的人是他才对!

    .

    想到这里,白燕歇掉头,气势汹汹地准备回府将梁嵇踹门,在半路却突然被一位素不相识的姑娘拦住了去路。

    .

    白燕歇已经许久没被小姑娘搭过讪,此番竟有些受宠若惊。

    .

    小姑娘一身粉裙再加上清雅的淡妆显得十分俏皮,她围着白燕歇转了一圈,期待地问:“你便是白家三公子?”

    .

    “……”

    打扰了。

    白燕歇扯一个笑容,道:“去掉一个横,我是二。”

    .

    小姑娘脸上的失望不要表现的更明显,“那你和画像上的三公子真像。”

    .

    白燕歇从鼻子里哼来个单音节:“嗯。”

    .

    小姑娘蹦蹦跳跳围着白燕歇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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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三公子……也成,反正你也长的好看。”

    .

    “干嘛?”白燕歇警惕道:“你该不会是想把我卖到窑zi里去吧?看不啊,小小年纪心肠竟这般歹毒。”

    .

    “嘤。”小姑娘伸手扯了扯白燕歇的衣袖,娇羞道:“人家这爱温柔,怎做那种事嘛。”

    .

    白燕歇最受不了此类说话腔调,一把甩开了小姑娘的手,时又往后退了好几步,“打住打住,好好说话,别扫了扫了的,给我整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

    小姑娘一顿,喃喃道:“看来他说的都是真的,白家二果然撩不动。”

    .

    “你嘀咕什呢。”白燕歇不满,“我警告你啊,我清清白白一人,别妄想对我做什有伤风化的事来。”

    .

    小姑娘沉重道:“你与三公子说也有七八分相似,人气却差了不止一点,见是有原因的。”

    .

    这话不假,上有公主与鸿霞郡主皆想嫁于他三弟,有无数平民女子爱慕芳心暗许,为何他己却迟迟无人表达心意,实在奇怪。

    “要说我这也仪表堂堂,风度翩翩,怎就没人哭着喊着要嫁给我呢。”白燕歇越想越觉得世道不公,于是虚心受教:“还请姑娘指点迷津。”

    .

    小姑娘没有回答,反问道:“那你理想中的妻子该是如何?”

    .

    白燕歇愣了愣,疯狂从脑海中搜刮时看过的爱情话本,“然是温柔贤惠、举止大方、楚楚动人、秀外慧中、兰质蕙心、才华馥郁。”

    .

    “……”

    你还挺想。

    小姑娘木着个脸,道:“你且说说,这王城里,有一位女子得达得上此般标准?”

    .

    白燕歇坦然道:“没有啊。”

    .

    小姑娘淡淡道:“行了,你这辈子就准备孤独终老吧,脑子有病的人才要想你在一起。”

    .

    “你这小丫头。”白燕歇不死心地追问:“快说,到底是为何。”

    .

    “我就听说过你两个事迹。”小姑娘想了想,道:“据说五年前高府的小姐对你一见钟情,在街上与你擦肩而过时丢给你一方绣帕,而你居然当场又给她扔了回去,并一再强调随手乱仍脏物是多恶劣的行为,当时还引来了不人围观,之后高小姐在当月中旬便嫁人了。”

    .

    原来是不乐意我当众说道她。

    白燕歇不明觉厉,“这样啊……那祝高小姐和她夫君百年好合……?”

    .

    “呵呵。”小姑娘假笑两声,又道:“这第二件事嘛,便是王小姐,她在年前看过你的画像就对你芳心暗许,那日在街上偶遇你后假装头晕作势就要倒在你怀里,而你呢?你直接后退三步躲开,并直言你来的急没有带银子,而后潇潇洒洒的走了,留王小姐一人在风中凛乱。”

    .

    白燕歇不解,“芳心暗许?她不是要偷我钱袋啊?”

    .

    小姑娘:“你就活该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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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终老!”

    .

    白燕歇不悦,“你这小丫头片子,说话怎句句诛心。”

    .

    小姑娘理直气壮道:“本来就是,傻子才看得上你。”

    .

    白燕歇恼羞成怒,一路sha回白府,一把推开他爹的书房,张便大喊:“爹!我要娶亲!我要好看的媳妇!”

    .

    白父:“……?”

    赵桢:“……”

    .

    “啊……”白燕歇觉得有些失礼,略微尴尬道:“太子也在呢。”

    .

    白父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道:“你这孩子,越来越由着性子来了,大白天的想一是一?”

    .

    赵桢意味深长地看了白燕歇一眼,道:“二的确是到了适婚的年纪。”

    .

    “那你且说说。”白父见太子都这说了,也就顺着他来,“如有中意的人选啊?”

    .

    白燕歇粗声粗气的:“没有!爹您看着办吧,长的漂亮性子温顺就行,我要求不高的。”

    .

    漂亮?温顺?

    太子目光不善地注视着白燕歇,道:“此事如此突然,二莫不是在开玩笑。”

    .

    白燕歇不知死活道:“没有开玩笑,我就是想早日尝一尝爱情的苦。”

    .

    白父从小便将所有期望寄托在了嫡长子身上,关于白燕歇与小子的婚事他不想过多干预,只要两个孩子开心就成。

    白父挥了挥手开始赶人,“一边凉快去,别给我没事找事。”

    .

    白燕歇跨了个脸,“爹,其实我就是捡来的吧。”

    .

    白燕歇心情失落的了门,坐在白府大门门槛上撑着脑袋,陷入闭:天上什时候给我掉个媳妇来啊——

    .

    白燕歇抬头仰望天空,突然被一个身影挡住了视线。

    .

    太子居高临地看着他,道:“起来。”

    .

    白燕歇向他伸一只胳膊,声音懒懒的,“累,起不来,拉我。”

    .

    赵桢心一动,伸手与白燕歇十指相合,将他拽了起来。

    .

    白燕歇没觉得这个动作有什不对,站起身后本想松开两只紧紧相握的手,但却怎甩也甩不开。

    ?

    白燕歇道:“殿,你的掌心好冰啊。”

    .

    赵桢又握紧了几分,道:“那就替我暖暖。”

    .

    白燕歇笑着问:“那晚上入睡时还需要在帮忙暖床呐?”

    .

    赵桢闭眼深吸一气,道:“需要。”

    .

    白燕歇撩人不知,正想邀请太子去他屋里坐坐,先前在街上成功刺激到他的那个小姑娘撞进了他的视线。

    .

    小姑娘看见他本来还挺高兴,然后笑容逐渐僵在了脸上。

    “……”

    .

    白燕歇瞪着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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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敢来?”

    .

    赵桢道:“你认识她?”

    .

    白燕歇没好气道:“天就是她,咒我孤独终老,还说傻子才会看上我!”

    .

    所以才突然提娶亲的事?

    赵桢的火气稍微去了一些,转身目光不善地看向小丫头,“赵汐,谁教的你这样讲话?”

    .

    赵汐从震惊之余回过神来,怯生生的回话:“皇兄,我就是与白二公子说笑,没有恶意的……”

    .

    白燕歇:皇兄???

    .

    赵桢解释道:“她是我妹。”

    .

    “啊……?啊……噢……”白燕歇懵懵的,过了好几秒幡然醒悟:“你就是公主?就是你看上了我三弟?!!”

    .

    赵汐:“嗯啊……”

    .

    连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都在追求他三弟了,而他己,居然还没!有!人!要!

    太打击人了!

    .

    赵汐咽一水,小心翼翼地问:“皇兄,你两个是在牵手吗?”

    .

    白燕歇率先一步坦然道:“是啊。”

    .

    赵汐:“……”

    突然好像懂了什。

    所以那个看上他的傻子,是皇兄?

    对不起,无意冒犯,我这就滚回去反思。

    .

    看着几乎落荒而逃的赵汐,白燕歇还挺稀奇,“她这怕你啊?”

    .

    赵桢反问道:“谁不怕我?”

    .

    “我呀。”白燕歇笑嘻嘻的,用腾来的左手捏了捏太子殿的鼻子。

    .

    ……

    要命。

    明明对感情的事一窍不通,但一举一动准撩动太子的心弦。

    .

    赵桢的喉结滑动了两,声音有些低沉:“一饮酒吗?”

    .

    白燕歇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啊。”

    .

    一个时辰后,还是在一间暖阁,白燕歇整个在瘫在赵桢身上,拿着空酒杯使劲往赵桢鼻孔里戳,“来——!喝一杯!天不醉不归!!”

    .

    赵桢鼻尖被怼的通红,忍无忍的抓起白燕歇,一把将人按趴在了桌案上。

    .

    桌案较低,圆凳早就滚到了墙角,白燕歇双膝跪在地毯上,脑袋昏昏沉沉的,一时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

    .

    赵桢想揍人的心思从白燕歇向他提起梁嵇后几乎从未断过,这会彻底爆发,抬手便在白燕歇上狠狠盖了几掌。

    .

    “唔……!”酒醉后的身体异常敏感,白燕歇吃痛,挣扎着要站起来。

    .

    赵桢毫不犹豫地又把人按了回去,“你知不知道,你一天都多气人,嗯?”

    .

    白燕歇整个人都是飘飘然的,身体各个地方都使不上力气,他从小习武,又在征时常受梁嵇指点,若是在清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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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赵桢还真不这般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他。

    .

    赵桢拽拽白燕歇的耳朵,命令道:“说话。”

    .

    “啊——”白燕歇哼哼了两声,双臂张开贴在桌面上,语气软软的:“殿你好硬呀,抱着一点都不舒服……”

    .

    赵桢心一动,放轻了声音道:“那你想抱着我,还是梁嵇?”

    .

    白燕歇眼眶微红,努力扭头看向赵桢,视线定格了三秒,又转了回去,委委屈屈的:“你是君,我如何僭越到这个份上?然是……”抱着被褥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取暖。

    .

    然而话说到一半,就被身后的剧痛刺激的尖叫声:“疼!!”

    .

    赵桢充耳不闻,又用力在屁股上打了七八,警告道:“以后离梁嵇远点。”

    .

    白燕歇莫名其妙,喝醉酒后的心灵更加脆弱,胆子更是大了不,冲着太子嚷嚷:“你干什打我!从小到大都没人打过我!你滚,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

    “你喜欢我?”赵桢想起白燕歇对情事方面的事迟钝的像个木头就来气,“这样的[喜欢],你是不是对梁嵇也是张就来?”

    .

    “关你什……嘶……”又挨了一掌,白燕歇怜兮兮地改:“没有没有,只对殿一人说过……”

    .

    赵桢然是不信的,他抬手又在峰甩了几掌,将人打的连连求饶才道:“听着,以后[喜欢]这个词,你只对我说,要是让我再发现你跟梁嵇的关系暧昧不清,我就用铁链把你锁在床头,以后都别想再踏东宫半步,明白了吗?”

    .

    白燕歇费力的消化这一大段话,每个字他都听的清清楚楚的,连起来就听不太懂了,但怕太子又动手,只胡乱点头,“嗯嗯嗯。”

    .

    赵桢隔着衣衫在白燕歇屁股上又轻轻拍了两,问:“疼吗?”

    .

    白燕歇:“疼。”

    .

    赵桢道:“爱情的苦,尝到了吧?”

    .

    白燕歇:“?”

    .

    “以后也不许再想着娶妻。”赵桢在手感不错的屁股上拧了两把,威胁道:“不然我会让你更疼。”

    .

    白燕歇虽说此刻完全被压制,但依旧清晰的记得己是何等武力值,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他奋力挣开太子的禁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你、你好大的官威啊……”

    .

    烈酒的后劲彻底上来了,白燕歇放飞我,拎起分量不轻的酒坛,在赵桢诧异的注视,准确无误的瞄准头部发射。

    .

    赵桢在失去意识之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便是:“老子给你头捶通——”

    .

    一场简单的闹剧以两败俱伤收场,白燕歇第二日先一步醒来,他揉了揉还有些刺痛的身后喃喃道:“怎回事……屁股突然这疼……”

    .

    暖阁内遍地狼藉,白燕歇揉了一会屁股,才注意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赵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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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太累也不睡地上啊。

    白燕歇从床榻上蹦了去,半蹲在太子面前,额头上刺眼的红色引入眼帘,鲜血已经凝固,伤被额前的碎发黏住了,看起来颇为恐怖。

    .

    !!!

    白燕歇大惊,来不及多想,赶忙将赵桢打横抱在了床上,冲暖阁一路将大夫扛进了东宫,等大夫战战兢兢包扎好伤后,这才放心来。

    .

    老大夫医者仁心,本不该多管闲事,身为赵国的储君,不得不让人多上一份心,“白将军,恕草民多言,虽说殿此番伤的不重,但刺客手之狠毒让人不得不心生戒备,有此等功夫的刺客就在王城始终是个祸害,将军还是要加以防范的好。”

    .

    “他娘的,要是让我查来是谁砸了太子的脑瓜子,我一定……”白燕歇说着,突然看见地上破碎的酒坛,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不断涌现,“等等……好像是我砸的……”

    .

    老大夫:“???”

    .

    送走了大夫,又叫人将暖阁简单打扫了一,待所有人退后,白燕歇再一次闭,满心绝望的想着一会该怎解释。

    .

    半个时辰后,赵桢终于转醒,侧躺着看见跪在地板上的白燕歇,声音沙哑道:“你……你跪在地上做什?”

    .

    我除了负荆请罪外还做什!

    看着太子有些迷茫的神情,白燕歇带着最后一丝希望问:“殿,您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吗?”

    .

    太子:“……”

    .

    见太子一秒变脸,白燕歇立马膝行退后了几步,先发制人道:“你你你昨晚趁我意识不清也打了我的屁股,俗话说礼尚往来,这件事我就算两清了!”

    .

    用酒坛砸来的伤并不重,是他己这几日政务繁忙又心情抑郁,这才晕了过去。

    赵桢用手摸了摸额上的纱布,似是不经意问:“跪多久了?”

    .

    白燕歇怜弱小又无助地:“不多,就半炷香的时间。”

    .

    “确实不多。”赵桢道:“那就再跪两个时辰吧。”

    .

    汝听,人言否?

    白燕歇当然不肯跪,卖惨道:“不嘛……我膝盖疼,屁股也疼……”

    .

    赵桢失笑,“滚起来吧,搞的是我虐待了你似的。”

    .

    白燕歇表示很难不赞,“你就是虐待我,从小到大,我大哥都没对我动过手。”

    .

    赵桢道:“那你还喜欢我?”

    .

    白燕歇不假思索,“然是喜欢的。”

    .

    赵桢又问:“梁嵇呢,你喜欢吗?”

    .

    “你最近怎老是提梁嵇?”白燕歇警惕道:“你该不会真看上他了吧?”

    .

    “……没有。”赵桢道:“你若再这样,我就马上把你扔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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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

    第二日,白燕歇找到梁嵇,神秘兮兮对着他道:“我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太子殿好像看上了你。”

    .

    梁嵇:“……”

    在一旁的白锦玉:“……”

    .

    “白燕歇。”梁嵇面无表情叫了一声他的全名。

    .

    白燕歇:“什?”

    .

    梁嵇:“坑已经挖好了,你是己跳还是我踹你?”

    .

    “……什意思?”

    “意思是你快死了。”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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