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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很生气。

    戴恩只好苦着脸向他保证一旦康复一定会好好写作,再也不偷懒了。视频里路出编辑怀疑的眼神。

    「我不只是关心作品进度,我也在——」

    戴恩一口咬下递来的苹果块,鼓着腮帮子问:「在什么?」

    编辑一时语塞。

    刚刚视频里一晃而过的明显是男人的手臂,可是男人为什么要喂戴老师吃苹果?不对,应该是为什么喂戴老师吃苹果的是男人?!

    「是我眼花了吗?」编辑虚弱地问:「刚刚是谁的手臂呀?」

    「他啊,」戴恩把苹果咽了下去,道:「是照顾我的朋友。」

    「这样啊……」

    「你还有事吗?」

    「没有了……」

    「嗯。那我挂了,我要吃午饭了。」

    他说完即刻挂断电话,视频最后的画面停在一个黑影坐到了病床边。编辑犹豫了一秒,决定不要多管闲事了。

    今天的午饭是清炒菠菜、千页豆腐、炒鱼片和杂粮米饭。其中杂粮米饭是贺友祝做的,菜都是楼下买了装在饭盒里的。

    戴恩问过贺友祝干嘛特地装饭盒里,贺友祝答:别的病人都吃家里做的,我不会做,但是可以营造氛围。

    戴恩哈哈大笑,他觉得贺友祝变亲切了。

    这是他住院的第二天,已无大碍,如果今晚观察没事,明天就可以办理出院了。贺友祝真如他所说的那样辞职了,除了下午会去上班,上午和晚上都守在戴恩边上,陪他聊天,喂他吃饭。

    “所以你的另一份工作是做纹身师?”

    “嗯,”贺友祝点头,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跟戴恩讲自己的情况:“我学习做纹身师快有十年了。”

    “十年吗?”戴恩吃惊地说:“那么久?那你一定很厉害吧。”

    “还可以啦,”被心上人夸赞贺友祝也忍不住高兴起来:“你想不想试试看?”

    戴恩犹豫了一下,摇头:“不啦。我有点怕疼。”

    “真的假的,”贺友祝突然凑近,淡淡地说:“我还以为你喜欢疼痛呢。”

    “什么?”

    话音刚落,贺友祝飞快地在戴恩奶尖上掐了一把。

    “咿呀。”戴恩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迅速捂住嘴,嗔怒的瞪着贺友祝:“你干嘛呀。”

    贺友祝顺手拉上床帘,隔绝了隔壁床位探究的视线,他伸手贴紧戴恩地胸肌,食指指腹漫不经心地推揉着翘起的乳头,低声道:“早上晨勃了?为什么没有撸出来?”

    戴恩的双手搭在他肩膀上,不知是要推开他还是要搂上去,气息不稳地说:“你别……外面有人。”

    “他们看不见的。”贺友祝在戴恩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就帮你揉揉小奶子好不好?”

    戴恩又色胆子又小,嗯嗯啊啊半天也不说明,最后一口咬在贺友祝耳尖上装鸵鸟。贺友祝轻笑了一声,手指慢慢施力,将又硬又韧的乳粒按进勃起的乳晕里,指甲不时抠挠男人乳头上尚不存在的乳控,弄得戴恩又疼又痒,难耐地挺胸,想要更多地被玩弄。

    他的乳头如今被调教的好似另一处性器官,粗糙一点的T恤都穿不了,布料一磨,奶尖就淫荡地顶出来,太薄的T恤也穿不了,乳晕被贺友祝吸的又大又红,轻易就能透出胸前的艳色。

    贺友祝半压上床,一手搂住戴恩的腰,一手将胸口的衣服撩了起来。

    “咬着。”

    戴恩湿润着眼睛,听话地咬住。

    “真乖。”贺友祝拧了拧乳头,将这个愈发硬挺的小东西从肿胀的乳晕中揪出来,他的手指修长灵巧,食指与中指夹着奶头往外拉扯。戴恩仰着头不敢看,爽的嘴里津液溢出,染湿了衣料。

    “嗯……嗯啊……”

    “小声点,”贺友祝搂着腰部的手下移,在他圆翘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低声警告:“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骚货,嗯?”

    “呜呜……”戴恩赶紧摇头,搭在贺友祝肩膀上的双手微微收紧,将贺友祝按到自己膨软的大胸肌上。贺友祝高挺的鼻梁刷卡一样在那深邃的乳沟里来回磨蹭,嘴里徐徐吐气,烧得戴恩胸口痒痒。

    “……你奶子怎么会这么大,”贺友祝慢悠悠地说:“是不是健身的时候雌激素吃多了?”他的指腹绕着大而饱满的乳晕揉弄,嘴里骚话不停:“还是说天生就这样的?是个天生的小骚货?”

    戴恩嘴里咬着东西,被欺负了也只能呜呜撇嘴。

    “骚也只能骚给我一个人看。”

    贺友祝坐上床沿,双手将戴恩搂到怀里,埋头咬住那对湿漉漉的奶子,戴恩急促的喘息。贺友祝的舌头火热又粗鲁,从左边舔到右边,又咬又吸,力道大得仿佛非要吃到奶水不可,乳尖被咬得又硬又热,如果被冷落了则会加倍瘙痒,简直像被涂上了淫药。

    戴恩听着胸口啧啧的水声,忍不住挺着腰将贺友祝搂的更紧,他主动挂在贺友祝身上,方便后者腾出双手揉他一对大奶子。贺友祝的虎口掐出奶球下缘,收着力往上推,仿佛一个聚拢型的胸罩,将戴恩的奶头推得高高的,不知羞耻地朝天上翘着,勾引男人来舔。

    贺友祝急不可耐地嘬了上去,牙齿不时咬在乳头根部,像是要把里面藏着的母乳强行挤出来——此时戴恩的奶头已经被吸得形似马奶葡萄,成两个艳丽饱满的圆柱状,上面沾满了男人湿热的口水,仿佛被淫亵了千万遍,闪着晶莹又下流的光泽。

    “宝贝,快看看,你奶头真美。”

    戴恩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奶子像一对饱满的少女乳房,被贺友祝紧紧地捧在胸口。那男人还不嫌过分,将奶子更用力地收紧,让那对高高翘起的骚奶头轻轻碰了一下——

    “啊嗯!”

    戴恩从不知道自己的奶头碰在一起会这么敏感。

    他慌张地咬住嘴里的衣物,怯生生地望着贺友祝。贺友祝也看着他,手里再度收紧,让那对娇嫩的小东西像亲吻一般,又碰了碰。

    戴恩的腰敏感地抖动了一下。

    他的乳肉已经被掐红了,又疼又麻,偏偏乳尖上还是这么不干不净地瘙痒着,只期盼着能被男人大力吮吸,最好弄疼自己……戴恩在心底羞耻地期待着,眼睛湿漉漉的,仿佛在责备贺友祝。

    都是你把我弄坏了。

    贺友祝最受不了他这副表情,又荡又欲。装什么纯,骚货,他心里一边骂,一边将那对奶尖同时含进了嘴里。

    “啊……”

    戴恩抱住贺友祝的脑袋,难耐地仰着脖子,他感觉自己的奶子又要被吸得更大了……不可以,呜,男人不可以有那么大的骚奶头……讨厌……可是好舒服,好喜欢这样给哥哥喂奶……

    贺友祝粗糙的舌苔磨搓着戴恩的乳孔,细小的孔洞被湿热的口水泡着,仿佛也胀开了一些,瘙痒从黏膜外钻到了里面,整个胸腔都火热起来。

    戴恩蜷起腿,一下下磨蹭贺友祝的大腿,更多地贴近他的身体,充分感受那具身体的热量。贺友祝嚼着奶头回应戴恩的欲求不满,

    双手发力,握着乳肉快速抖动起来,奶头在口腔里震动,在舌苔上反复擦过,爽的几乎要磨掉一层薄皮。

    戴恩差点忘了自己在医院,尖叫声憋在嗓子里,细长的嗯嗯了两声,疲惫地高潮了,他射在了内裤里,连后穴都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贺友祝抬头,下巴上、嘴唇边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

    戴恩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又热又软,急切地吻了上去,他伸出舌头把那些唾液舔干净,然后像小狗一样轻舔着贺友祝两瓣薄唇。

    回应我,他把自己的胸部紧紧压在贺友祝身上,回应我。

    贺友祝的手重新搂住戴恩的腰,头微微低下,伸出舌头和戴恩的在空气中缠绕舔舐,敏感的软肉互相厮磨,热气粘稠胶着。他咬住戴恩的舌尖,将它含进嘴里,深深地吮吸,又强行将自己的津液渡过去,迫使对方吞咽。

    戴恩张着嘴,享受着贺友祝强硬的举动,乖顺地吞咽着对方的东西,仿佛自己被做了标记。贺友祝吸够了,又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蛮横地扫荡,上颚、牙齿、黏膜一一舔过,甚至连敏感的喉头也被碰到,害得戴恩呜呜叫。

    他感觉自己身上全是贺友祝的气息,里里外外都是。

    亲吻的太过深入,戴恩几乎喘不上气来,贺友祝终于放开他,在唇角落下一两个亲吻,静静地等待他气息平稳。

    “舒服吗?”贺友祝声音里带着笑意。

    戴恩点头,后知后觉地脸红起来。

    “射了吗?”贺友祝再次凑近,声音变得旖旎婉转。

    “……嗯。”

    他抚上了那片湿润的布料,手掌轻轻摸了两下,将内裤扒了下来,路出里面红润的龟头和浅肤色的柱身,上面粘着乳白色的精液,看起来纯情的不行。贺友祝心想,跟那对骚奶子完全不一样嘛,真可爱。

    边想着,边趴了下去,将龟头含在了嘴里。

    戴恩张开嘴,无声叹息。

    呃啊……好爽。他情不自禁地抓紧贺友祝的发根,艹,好热,好会吸。

    贺友祝的舌头不仅会肉奶头,肉龟头也是一把好手,他将舌头充分平展开,利用所有的角度、绕着圈蹭过红润的龟头,唯独避开翕张的马眼。戴恩的膝盖蜷起,抵着他的锁骨,随着他口腔每一次收缩而不规则颤抖。

    他的发根被揪住有点疼,但不要紧,他知道自己才是掌控者。

    舔屌的精髓除了对龟头的玩弄,还有对茎身湿热的摩擦,这是只有屄和嘴才能带来的快乐。贺友祝收紧双唇,让湿润的粘膜将牙齿完全包裹,他把自己的嘴套在戴恩笔直的鸡巴上,像个透明的套子,从上撸到下。

    龟头随着吞入不断摩擦凸凹不平的上颚,神经末梢仿佛水母触角,极速地收紧、伸展,酥麻的快感一波一波袭上腰间,蜷缩的大腿也化成水,松松地摊开。

    再往后,比上颚更美妙的是喉口的粘膜,它们火热柔软,因为吞咽反射,波浪般轻柔地撞在龟头上,马眼不时刮到,激起一阵颤栗。

    戴恩想要紧闭住嘴,但是过快的喘气快让他窒息了。

    贺友祝开始吮吸,腮帮贴着肉凹陷下去,阴茎被紧致地裹住,不留一丝空隙。他开始慢慢地往外拉扯,粘膜依依不舍地从茎身剥脱,引起难耐的空虚和冰凉,戴恩挺着腰,将自己的鸡巴再次送进口腔。贺友祝不疾不徐地控制着操弄的速度,他嘴里积了些津液,随着抽插漏了出来,将戴恩肉色的柱体涂得亮晶晶的,卵蛋泛起红色,像个成熟的油桃。

    贺友祝伸手摸了上去,将蛋捏在手中揉搓。戴恩想让他快点,着急地顶腰扭屁股,贺友祝乐得满足他,突如其来地快速吞吐,被热烈摩擦的阴茎爽得一弹一弹,水声滋滋作响,戴恩又急又怕又舍不得叫他停下。

    让我射,让我射。

    他意识到这是贺友祝在用嘴肉他鸡巴——如果贺友祝用鸡巴日他屁眼,那么他的屁眼就是唯一的性器,如果贺友祝用嘴日他鸡巴,那么他的鸡巴就是唯一的性器。他全身上下的快感,不掌握在自己手里——而这个认知让他更加兴奋。

    求你……求你……让我射。

    贺友祝听到隔帘外彻底安静下来,他能想象出外面的病人和护士盯着这方床位、聆听探究这声响从何而来。贺友祝不会脸红,但他想看到戴恩被问及时羞耻的神情。

    射吧,他抬眼看向戴恩爽得微眯的双眼,手上有节奏地刺激着阴囊,叫出声,让他们都知道你被我肉了。

    他将龟头吞了下去,深喉,吞咽反应加剧,神经末梢被疯狂地抚弄挑逗,戴恩挺着腰射出了第一股。

    “啊……”

    然后第二股、第三股……口腔依旧紧密地包裹着他,他闭上眼,能想象到乳白色的精液是怎么卡在龟头和粘膜的连接处,又是怎样粘稠地顺着喉管流下去。

    “302床的病人,你们没事吧?”

    戴恩低低地喘息,下半身抖个不停,他射得太用力了,腰部酸疼。

    贺友祝不慌不忙地将他半硬的鸡巴吐出来,舔干净上面的粘液,然后帮他把裤子提起来,盖好被子。

    最后,在戴恩的注视下,冷静地将脏内裤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他掀开床帘,冲外面的护士礼貌的笑道:“我们没事。”

    晚上七点,戴恩红着脸,提前办理了出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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