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家中干活的村民看见,然后报官,不想却没成。”

    红卿瑞侧头看见听得认真的蓝豆米,想了想还是站了过去。

    跪在人群中的姚夫郎与被抓回来的笑阿听到这话垂了头。

    “无奈之,小人只得趁着夜色,将尸体抛在河中,为了让尸体不被水冲走,小人便将尸体流到了那块石头的夹缝中,”说到这,陈渝又苦笑了一声,“尸体被发现的那天早上村里人原本是不打算报官的,是天助我也,河边的李叔家来了亲戚,为了不让外人怀疑,才报了官。”

    顾长文深深的看了眼陈渝,“接着说。”

    “小人做了这些事后又觉得后悔,村长再做的过分,他到底也是小人的亲爹啊,于是小人偷偷换了村里的村谱,就是为了防止官府突然查人的事。”

    听到这,钱和对赵方俊挤了挤眼,“就是你抄回来的那本,我就说怎嫁去的人这,这几年也不见生孩子。”

    赵方俊摸了摸鼻子,刚想回钱和两句不想对上了红卿瑞的冷眼,他顿时缩了缩脖子,成了一个不说话的鹌鹑。

    顾长文深深吸了气,“陈实,你当村长二十年,这些事,你也做了二十年?”

    陈实缩了缩脖子,小心道,“回大人的话,是十五年,前五年小人没找到门路。”

    “呵,”顾长文冷笑,“那你倒说说,这门路是怎来的?那地的酒又是谁叫你这泡的!那些酒又是给谁送过去!”

    陈实猛擦额头上的汗水,明明只是个县令,为什感觉比上次见那一位大人还要厉害。

    “爹,您就说吧,就算是为了子辈子头一个好人家。”

    陈渝红着眼睛劝道。

    陈实鼻子一酸,对着顾长文全盘托,“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陈实已经做了五年的村长了,尽管过了五年,是他却没让村里人过一天好日子,当年为了当村长,他拍着胸,对村里人许了许多诺言,不想五年过去了,他却什事也没干成。

    为此,村里人常常在他面前暗讽,子陈渝因为身体不好,也常被村里人嘲笑。

    说什陈家断子绝孙,说他这个村长还不如不当。

    陈实红了眼,气得去县城里转悠,最后什也没传来,反而进了一家小酒馆喝起酒来。

    就在他喝得半醉时,一个十多岁的汉子坐在了他的身旁。

    那汉子说话总是带笑,还请陈实喝了酒,陈实见己没一文钱便有酒喝,对这人的态度也好了七八分。

    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陈实借着醉意,将村里的事对着这汉子倒得一清二楚。

    那汉子听完后仍旧是一脸笑意,他称己也是一个村长,刚当上村长那会,比陈实这个村长还不中用,不过后来他遇见了一个贵人,不仅己有了银子,就是整个村子的日子都好过起来。

    现在村里人提起他就竖起大拇指,而且他这次来县城也是为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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