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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那件事我哪里做错了?”沈南秋定力十足,慢悠悠地和他理论着。

    “你还没做错?!”曼天翔咬牙切齿地强行拉着他的手……可是这不顶用啊,这手不是活的!

    医生心中暗笑不已,脸上却一副入定了般的淡定祥和:“那麻烦你帮我解惑,我洗耳恭听。今天若是不能领悟我所犯下的错误,我什么都不会做。我这一心求索的态度,你还满意么?”

    “过年我请了假,一起回老家看女儿。”

    “好啊。”很久没见到亲生骨肉了,医生当然不会反对。

    刚到家,女儿就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嘴上直叫爸爸,曼天翔微笑着张开臂膀,可她居然扑到沈某人怀里去了……

    气人,这姿势这笑容他练了好久啊……

    可怜的曼局哪里知道,小家伙早就在别墅就被那人用糖果收买了。何况他身上有股煞气,而沈南秋干干净净,又平易近人,当然比较亲他啦。

    “总算把你们盼回来了,沈先生你要多多到我们这儿来走动啊,看看风景也好啊。”丈夫娘笑呵呵地迎上来,眼睛像是没有看见儿子,跟女儿一样直往医生那奔去,势利眼啊!

    看风景!看屁的个风景!曼天翔一听见看风景就来气,而他老母当然不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只晓得女婿特喜欢看风景,站在窗户上都要看半天。

    沈南秋心中一阵暗笑,看他吃瘪真是太爽了。小小的细节就足以看出自己在家中的地位,果然地位很重要!

    别看自己在外面发号施令,无人不从,可在家里可混得不咋的,现在曼天翔才发觉。他所有的光芒都被沈南秋遮挡了,那家伙还成了女儿眼中唯一一颗最亮的星星,没天理啊没天理!

    “爸爸,他是谁?”女儿居然还问了医生一句。

    曼天翔差点昏倒了。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没存在感吗?老子把你生出来的啊,你居然不认识!

    “鬼知道他是谁。”沈南秋居然这么说了句。

    局长大人几乎拿过去了,扯起扫把就在两人屁股后面追。老母看得直摇头:“这样子,啧啧,还怎么当妈啊!”

    “小孩子记性不好,很久没见你,忘了嘛,今天给她讲讲不就行了。”老母在吃饭时安慰他。

    怪不得在电话让她叫爸爸叫得那么困难,只记住大房子和那堆糖果了吧,我去啊。曼天翔极其不爽。家里两个最重要的人都被他收买了,自己还能是个啥?

    到了晚上,那个臭不要脸又来找他:“今天主动点,我在女儿面前说说你的好话。”

    “……”他可能根本就没想到,其实沈南秋经常给家里打电话,还捎了不少东西,否则女儿怎么那么粘他。这就是神奇的手段啊。

    曼天翔呵呵一笑:“不好意思,我身体还没康复,怕你不能尽兴啊。”

    “我看你成天龙腾虎跃的,应该可以了吧。”

    “这样吧,”局长头一甩,“做可以,不过只能进去一半。不然我受不了。如何?”

    反被他将了一军,沈南秋脸色几度变换,终于挤出个咬牙切齿的笑说:“一半就一半。放心,一厘米都不会多出。”

    “……”

    遵守约定的结果就是搞得两人都十分辛苦。但是都不肯妥协,就着半根做。直到双方都受不了了,彼此才达成和解,接着如饥似渴地做了整整一夜。

    过几天就过年了,沈南秋忙着采办年货,曼天翔趁机和女儿多多接触,可女儿老盼着另一个父亲回来,把他给气坏了。老母就在旁边念叨叨的:“哎呀,儿啊,沈先生是你的男人,你怎么吃他的醋。他对女儿好,女儿也喜欢他不正是件好事吗,你这是干嘛啊。”

    在老母亲的印象中,沈南秋是个很高贵的人,老板一样的,所以她喜欢用尊称。曼天翔纠正了她好久也没纠正过来,也就随她去了。事到如今,她还是动不动就拿什么你男人说事,简直头疼死了。

    “妈,你别说他是我男人什么的了,咱们是伴侣,伴侣!”

    “啥扮旅?”

    “……”

    “哎,就是,他既是我男人,我也是他男人,懂了没?”

    “你都承认他是你男人了,那我没说错啊。”

    “……”

    除了这些不愉快的屁事,回家过年总归是幸福的。

    当他看见沈南秋给女儿夹菜时,看见母亲脸上满足的笑意,看见晚上放鞭炮女儿跳得老高的身影,当两人夜里沉默相拥时,他坚信,这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日子。

    他不知道以后会和男人产生什么矛盾,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次变相地或者真正地背叛自己,更不晓得他什么时候会弃自己而去。也只能珍惜现在。也只能希望时间静止。

    这一生已经有了太多的出乎意料,比如,他以为配得上自己的是温柔娴熟的妻子,以为可以掩藏弱点一辈子当个让别人刮目相看的男人,从没想过会接受同性,会为他生下孩子,更不会料到会体验流产的感觉。不曾想到自己会当上局长,从没想到小李会死。也许这就是命运。你不能选择性地让哪些上演,又让哪些远离悲剧。

    苦中总有乐,笑中总有泪。这仿佛成了定律。

    第27章 串通越狱

    除夕之夜,男人独自坐在漆黑的办公室里。

    一个人一杯酒,与外面喜庆的场景和无尽的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烟花在头顶绽放的时候,他拿起一张照片扫了一眼。

    照片上映着两个模糊的人影,他们手握着手,肩并着肩。

    男人咽下口中的烈酒,抿着嘴,突然低笑了声。

    那笑声很冷很冷,别说烟花的热度,就是空气里的硝烟也是全然冻结。

    “沈南秋,年过得不错啊。”

    当你胜券在握独揽大局的时候,当你一家三口和睦融融的时候,我却只能被困在此地,苦思冥想如何与你角逐。

    当你游刃有余悠哉悠哉即将全面反攻的时候,我却只剩下孤家寡人,身边无人可用。不过你真的觉得,自己能笑到最后?

    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物极必反,乐极生悲?难道你没想到你手中最得力的一颗棋子其实也是我手中最厉害的武器?

    他笑着翻开曼天翔的档案,高高地举在空中:“你就不怕他在紧要的关头反咬你一口?你就不怕越是牢牢抓紧越是处心积虑越是伤得最重?!”

    档案落下,散做一篇一篇纸在屋里飞扬,男人在哗哗作响的声音里再次笑了:“好戏即将开场,你……是否预料到了?”

    除夕之夜疯闹了好久,曼天翔蜷在被子里睡得特香。

    当他醒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就把脑袋凑过去了。

    沈南秋迟疑了下,还是温柔地低下头,吻住他的嘴,两人温存半晌,才不舍地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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