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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间,已经不再只有沈南秋一人了……

    踪。

    正考虑要不要向他解释,孕夫就直接开口堵住了他的嘴:“想解释吗?不需要。”

    他有智商,看得懂是怎么回事。

    第34章 涨奶

    “那你好好休息。”

    沈南秋踌躇着要离去时,那人坐起来,问:“你会杀了她吗?”

    瞳孔左右一晃,男人扭过头:“我从不杀人。既然有法律,就把她交给法律,一切由法律来判决。”

    盯着他背影的曼天翔没有开腔。看不出是信,还是不信。

    就跟心理师一样,看不出是真话,还是说谎。

    很显然,能隐藏想法的高手,在这两人之间,已经不再只有沈南秋一人了……

    “你出来下。”与杀手擦身而过时,沈南秋低声说了句,到了病房外面,转过头就质问他:“你为什么不及时出手?”

    那人抱着肩膀靠在墙上,露出招人恨的痞笑:“我得给你时间演奋不顾身的戏啊,好融化你小情人那颗坚硬的心呐。”

    遭到如此直白的嘲讽和调侃,沈南秋一时没有吭声,像是没料到,这家伙会这般放肆,压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比起对方的胆大包天,似乎扭曲事实更令他不悦,只听他语气重重一沉:“也不能说是全演,之前我没有保护得了他,而这次,我不想让他有任何闪失。不过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必胡乱猜测。”

    黄毛笑了下,往前走去,沈南秋想透透风,也跟在了后面。走出不远,前面的人突然回过头搂住他的肩膀,被挣脱时,看了男人一眼:“放心,他已经走了。”说着朝病房的窗户弩了弩嘴。

    “你看我够机灵吧,不用你暗示,也能和你配合得天衣无缝,像我这种如此体恤金主的杀手在哪儿找啊。你对我还这么吝啬,真是想不通。”

    沈南秋挽起衣袖,眼睛转动:“你怎么处置那个婊子?”

    “古代有种刑法,叫做凌迟处死。如果把这么个美人剐成一片一片,完全是极致的享受,难道你不觉得?”

    男人露出个‘正合我意’的笑容:“记得毁尸灭迹。”

    “放心,一根头发都不会剩的。”杀手回了他一个奸邪的笑意。

    三个月后,孕夫出院了。

    沈南秋把他接回了家。

    这个时候,男人的肚子已经高高挺起了,臃肿得像个球。也难怪他脸总是绷得老紧,再不言笑。

    心理师也习惯了他严肃的作风。要回到从前毫无猜忌、随性随意的时候,总归是不可能了。他日益深沉,不也正是因为自己的调教?

    曼天翔也是一样,曾经的家,以及念念叨叨、和蔼可亲的老母,都已经不在了,不管他愿不愿意,喜不喜欢,身边就只剩下那个姓沈的家伙。自己大腹便便、行动不便、健康堪忧,又能做什么?就算不肯随波逐流,也得等这段时间过去,经历了这么多事,忍耐已经成为了他的特性。

    也许是怀茵茵时,自己不在他身边。这次怀了果果,便对他格外用心,像是补偿曾经的失责。之所以给未出生的孩子取名果果,是有因果之意。天下无公道,但必有因果。种因得果是永恒的定律,谁也逃不过。所谓天意,就是蝴蝶效应而已。

    “宝宝长得真快。”一到晚上,沈某人就忍不住用手去摸他鼓起的肚皮。男人怀孕本就是奇迹,男人甘愿怀孕,必然是爱得深的证明。这次虽然是意外,但也并不意外。沈南秋何其聪明,他知道对方所说的狠话都不过是气话而已。自己所受的皮肉之苦是无法与曼天翔的付出划上等号,相提并论的。

    “不要碰我。”

    “我没碰你,我碰的是宝宝。谁叫宝宝在你肚子里?”

    “……”

    “能不能离我远点?”

    “没见到爸爸,他会闹的,到时你又会疼得死去活来,我得哄它,让它脚下留情。”

    “……”

    “你干嘛?我今天没心情,不想要。”

    “哦,是吗?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沈南秋死皮赖脸,抓住男人的阴茎捏来捏去,套弄个不停。

    “把手放开!”曼天翔瞪着他,一脸你再不放开老子给你好看的凶狠的表情。

    那人的手放是放开了,不过开始解自己的扣子,当那白皙的胸膛呈现在自己眼前,以及摇曳其上的殷红两点无限凑近时,刑警很不争气地,感到脸上发烫,手心发湿。

    “难道你不想吻我吗?”

    我操,勾引啊,这是赤裸裸的勾引!曼局想推开他,可目光又忍不住流连于上。

    “来吧。”沈南秋简直极尽无耻的事,把自己脱光了送上门,以此激发爱人埋藏在体内的雄性,不过这招非常有效,他如此谦卑,曼天翔立刻就摆脱了身怀六甲的局限和苦恼,只觉得自己无比男人,只要伸出一根手指,就能压倒对方。

    “我要看你手淫。”

    心理师吃了一瘪的表情让他很是快意。

    “我要看你手淫。”刑警冷冷地看着他,如同勒令囚犯一样冲他发号施令。

    这家伙……越来越上道了啊,纵然心中腹诽不已,他也不好明地忤逆,但他绝不会轻易做出相当于匍伏在地的事。然而他也知道,对方要么是试探自己,看他能把姿态放低到什么程度,要么是在还以颜色,记恨着从前以‘治疗’之名被变相强暴的冤屈。

    “咱们能不能换个方式?”沈南秋一副有事好好商量的表情。

    “不行。”

    曼天翔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摇了摇脚趾,表示拒绝。

    思考再三,心理师像舍不得孩子的妈,动作缓慢地,终于脱下了那条宝贵的内裤。

    在手淫的整个过程中,脑中不由浮现出数个画面:穿得整整齐齐的人,却趴在厕所里吃屎,以及冷酷无情的杀手,一边杀人一边忏悔,感觉十分怪异。

    他不知道这能代表什么,只隐约觉得这不仅仅是羞辱,还有点别的意味,一边打着手枪,一边暗自揣测,就这么早泄在了自己的手心。

    刑警就像过来人看着电视里的三级片一般,有些索然无味,不过高潮部分可圈可点,倒也来了点感觉,能表演出这么精彩的早泄,证明他还是颇有阳痿的天分的,一个床笫猛将肯与你分享他的早泄心得,毕竟不易。便伸出手,朝他勾了勾手指:“可以了,现在就爬过来舔我,你不是想我舒服吗?那就按我所说的做。”

    对于沈南秋这种冷血动物来说,做这种事也难免太考验自尊心了,这和他主动去舔,性质上是千差万别的。不过他已经从楼顶跳下来了,摔在五楼和摔在楼底并没什么区别。

    舔就舔吧,再怎么说也好过被人插一辈子。沈南秋不禁偷偷瞟了一眼那口殷红的花穴,发现自己似乎无法拒绝它的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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