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比起宇相杰的画,他们其实更期待看见易词的画作,毕竟他们都想知道万悲闲人刚才雨似的画法究竟画的是什么。

    ……

    易词从船头离开后,魏玉舒已经在船舫等着,带着易词穿过暗道,坐上了来时乘坐的小船,趁着众人都把注意力放在船头时,悄无声息离开了。

    回到顾政所在的船舫后,易词快速换上了自己来时穿着的衣服,回到了三楼的房间。

    易词还知道文斗的结果,颗心始终落,他思来想去决定去到二楼,看看文斗的结果如何。

    等到来到二楼时,顾政正手负在背后眺望着对岸船头。徐梁正言辞笃定评着易词与宇相杰方才的比试。

    “万悲闲人这次输定了!”

    徐梁十分肯定道:“他这幅画连上都来及,根本没完成,这样幅画如何能与宇相杰心所画的画相比。”

    易词:“……”

    楼就听到这样唱衰他的话,易词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易词(碎碎念):才会输才会输才会输……

    第24章

    易词正郁闷着。

    顾政已见到了他, 目光从徐梁上移开,落在了易词上,平静问道:“怎么来了?”

    顾政直以为易词在三楼休息。

    易词走了过去, 看向窗外对面, 此时六位画坛大家正围拢在他的画作前, 彼此之间知道在说着什么,易词道:“吃了药好了些, 所以就来了。”

    易词装作经意问道:“比试已经完了?结果来没有?”

    顾政同看向窗外:“还没。”

    徐梁心想又道自己面解释的时候了, 他清了清嗓子, 认为易词没能听见他刚才的高论, 于是耐心重复道:“结果已定, 万悲闲人草草完成画作,甚至最后连烘染上都来及了,这样幅画作完全能与宇相杰心完成的画作相比!故而在推论, 万悲闲人必输无疑!”

    顾政闻言皱眉,他实在对徐梁的论调喜, 碍于他文士的份,向尊敬文人的他才多了几分忍耐。

    顾政的耐烦已经快到达极限, 偏偏徐梁还在无知无觉高谈阔论,在顾政面前拼命展示自己的才学, 仿佛如此顾政就会高看他。

    易词忽然打断了他,双清冷漂亮的凤眸扫了过来, 看起来极为认真请教道:“先如何知道万悲闲人最后来及的呢?”

    徐梁对易词的眼神显然很受用,他带着几分自得道:“皇妃有所知, 画画少了最后烘染的步骤。而万悲闲人的画到最后都没能调上,这是来及又能是什么呢?”

    从船舫的二楼眺望对面的船头,是能看清易词在画些什么的, 只能通过易词的动作来推断他的画行到了何程度。因为徐梁直曾见到易词有调的动作,就理所应当认为易词最后没能来得及给画上烘染。

    易词认真聆听完了头,反问道:“先有没有想过,万这幅画根本需要用别的来上,因为是幅水墨画呢?”

    当山水画的画法是南派还是北派的画家采用的都是勾染填的方法。是前人所创的“青绿山水”,还是继承了“青绿山水”同时又加以创新的,由“大小苏”父子共同开创的“金碧山水”,都是墨重彩、金碧辉煌的画风。

    这很大方面是由当时的文坛环境决定的。

    七国分裂并存的时期,百姓大多都活艰难,是吟诗作画都是上层人的玩乐。画师大多为君王,亦或者贵族、富商等要么有权要么有钱的人服务。因此整个画坛都推崇富丽奢华、金碧辉煌的画风。仅仅只有墨彩的山水画在当时说是闻所未闻,却是大多人都曾想过和听过的。

    徐梁虽似曾听说过水墨画这画法,却对其嗤之以鼻,因为在徐梁眼看来,仅仅只依靠墨颜,是绝无可能绘山水画的意境与妙处的。

    譬如人们看到青山绿水会有临其境之感,对着张全是墨的图又怎么可能会有这感觉呢?

    徐梁看了易词眼,虽然表现得很克制,仍能让人感受到他上的文人傲气,似乎是觉得易词懂了就拿来在他这个山水画师面前卖。

    徐梁道:“即便是水墨山水画万悲闲人也输定了,信皇妃且看着吧。”

    徐梁说完就再言语,好似懒得和易词这懂装懂的人多费。

    易词轻弯嘴角,有丝愉悦的光从微微上挑的清冷眼尾流泻而,像是在等待即将上演的好戏般。

    这抹神恰好被顾政捕捉,顾政冷静克制却稍显耐的表顿,心里顿时如同被只猫爪子抓了的痒。他的眸光微敛,负手走到了易词后,顺着易词的视线同看去。船头上的六位大家似在争论着什么。

    顾政沉稳的声音突然在易词背后响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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