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防部队!周楠那你是怎么被调到特别案件调查局的?”这差的也太多了!聂言惊呼道。

    周楠沉默了,像是回忆到什么不好的事情,聂言见状连忙摆手道:

    “没事,你不想说就别说了,我就是瞎问问。”

    “我能被调到特别案件调查局,也要多亏了唐笑。如果不是他,俺估计也葬送在那场特大山火里了。”周楠想到了秦岭的那场特大山火,以及班长拼命背着他跑的场景,一米八的大男孩,眼眶突然有些湿润了。

    又是一阵沉默,周楠陷入过去的回忆,而聂言则是想着唐笑,又和他有关。大雨像豆子一样砸在雨伞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他和周楠穿的都是户外登山鞋,防水也就不担心会湿掉。来时的道路还有轮胎压过的痕迹,聂言觉得那些村民在说谎,只要按照轮胎印,还是可以轻易的走出去的。

    可是他的这个想法在第三个转弯口的时候,就被打脸了。轮胎印不见了,来的时候只有一条路,此时却出现了岔口。这......他们走错了?再一回头,发现身后的路也不见了,背后只有参天大树,密密麻麻根本没有马路!

    “你在这等俺,不要乱动。”周楠从背包里拿出了那把黑刀,在大树的树干上划了一道,然后又在另外一个大树的树干上,用黑刀写了个正字。做好后,又小跑到聂言身边。

    “你这是在做记号?”聂言问道。

    周楠点了点头,然后捡起一根木棍道:“在走一次,你握住木棍的这一头,千万不要松手,我怎么走,你就怎么走。”周楠记住了唐笑之前在女校走的九宫八卦步,打算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走出去。聂言右手打伞,左手握住木棍的一头,另外一头被周楠握住。周楠嘴巴一直在嘀嘀咕咕,聂言听不清太再说些什么,也不敢松手,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寸步不离。

    走了差不多20多分钟,山路变得更加陡峭,有一种错觉,像是在向上爬一样,脚步越来越慢。刚才的岔路不见了,但是他们又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不是他们进村的路,他们在爬山!

    “周楠等等,有些不对劲!”聂言拉了拉木棍,周楠转身望向他,皱着眉头。看样子他也发现了这道路的稀奇,还能真像那些村民所有,雨不停,就永远走不出这个村子。

    “我们这是在爬山?”周楠反问道,他有些糊涂,搞不明白。

    “我查下手机导航。”聂言道。松开木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不查不要紧,一查吓一跳!手机无信号,没有网,自带的指南针APP上的指针疯狂的转着,这附近有磁场在干扰?

    “救命啊!救命啊!”

    雨声很大,但是隐隐约约还是能够听到好像有人在呼救。

    “握住木棍。”周楠道。聂言抓住了木棍与周楠找寻着声音的方向。

    雨中的山路本就不好行走,更何况在跑,聂言边跑边大叫道:

    “你们在哪?”

    “我们在这!!!”不远处传来的声音越来越近,扒开灌木丛,只见四名穿着冲锋衣的学生跑了过来,其中居然还有一位小姑娘,已经冻得面目苍白,嘴巴发紫。

    “哥哥救救我们,我们迷路了!”女生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看上去十分狼狈。聂言有些不忍,本能的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让小姑娘穿在冲锋衣的里面。

    “你们是哪个学校的,怎么不去上课,居然冒着大雨来山里玩。”看着这些稚气的脸蛋,聂言叹了一口气道。

    “我们是清水大同高中的学生,来这里并不是为了玩!而是....”

    “别说了瞳瞳!这些大人是不会相信的!”女生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男生制止了。男生很高,个头都快赶上聂言了,另外两名男生像是防贼一样的看着他们。

    “我们不是什么坏人,你们要不要先跟我们回王家村,那里有信号,我去联系你们家长。”聂言道。

    “王家村?这里不是野人山吗?这山上有村子?”女生旁边的男生询问道,看上去有些吃惊。

    “野人山?!”周楠和聂言同时愣住,他们什么时候爬上了野人山了!聂言很快的恢复冷静,看了一眼周楠,周楠冲他点了点头。聂言拿出唐笑的黄符,用打火机点燃,黄符居然在雨中开始燃烧,火并没有熄灭,滚烫的符灰滴落在聂言的手腕上,有些灼痛。

    “你们去捡四根木棍,然后学着我们一个握一个,不要松开!”周楠厉声道,像是有一种无形的威严,吓得那几个学生立马跑去俭木棍,按照周楠的指示赞成了一列。周楠捏起燃烧殆尽剩下的符灰,涂抹在眼皮上。就这样一群人,站成一列,冒着大雨,走在泥泞的山路上。

    ..................................................................................................

    王家村这边,唐笑优哉游哉的喝了一口茶叶,等待着村子的回答。村长憋得满脸涨红,坐立不安。最后还是他旁边的年轻人解释道:

    “村子里接二连三的死人,而且死去的都是在那次爆炸以后出过村子的村民。有些村民就坐不住了,说这个村子惹怒了山神被诅咒了,要去县里避避。可是无论我们走,就是走不出这个村子,而且莫名其妙的就跑到了菘塔山上。明明之前是可以出去的!可这雨下的诡异,我们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像是永远被困在这里一样。

    又有村民说,那就索性等到晴天再出去。还真有一个胆大的怎做了,他是出去了,但是回来以后就得了失心疯,没几天也走了。这下大家都慌了,有老人就说以前也遇到过这种事,只有给山神爷献上祭品才能平息山神爷的怒气。猪牛羊准备好了,抬上了菘塔山。正如那名老人所说,雨停了。本以为这件事就结束了,村里来了一名道士,说是云游此处,看这里怨气冲天,想要化解。”

    “然后你们就听从了那个道士的话,用活人祭祀山神?”徐海斌一听道士立马就皱紧了眉头,这个道士难道是奶奶口中的那个茅道长?

    被徐海斌这么一说,年轻人连忙摆手道:

    “我们没有想过要害人,那道士只是说,要想彻底化解,每户必须打造一口棺材,选一名活人放进去,埋在炸开的地方即可。”

    “都二十一世纪了,你们还相信一个牛鼻子道士的话,读书都读到狗肚子了!”徐海斌见那名年轻人有点文化,像是读过书的,就那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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