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不过气来。

    高誓,玉山仙人高誓,为什么他听到这个名字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子池你没事吧?”徐福见他脸色很差,上前想要握着他的手腕为他把脉,却被他阻止了。

    他摇了摇头,神情略显得低落。脑中浮现了一名看不清样貌的白衣男子,男子手持一把银色长剑。几次相遇,让他下意识的觉得这个男人就是神仙。

    阻止他。

    阻止谁?

    心中一直叫嚣着这样一句话,这种感觉他十分不喜欢,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公子。”小荷也发现了子池的异样担忧道。

    “我没事,徐方士能否告诉我为什么要寻找这位仙人。”子池道。

    徐福表情怪异,上下打量着他,许久才道:

    “还记得我和你提过的一颗妖星吗?”

    “记得,不是解决了吗?”子池道。

    “并没有,我当初想着将那湖填了,问题就会解决。没想到愈演愈烈,那颗妖星反而越发的明亮。我派人寻来龟甲补上一卦,卦象显示将有大灾降临!”徐福面色凝重道。

    子池听后大惊失色,他没想到问题会那么严重,按照徐方士的意思,秦国将有大灾来临!

    “两极分化,关中盆地定会遭遇旱涝。靠近渭河的地方将会涨潮,下游村落会被被河水淹没。而今年下半年,部分地区将不在降雨,干旱将会持续到妖星消失的那一天!

    我翻遍古籍,又想到早年在菘塔山寻得的一件宝物,于是便将宝物放在烧制通红的龟甲之上。你猜怎么的,宝物完好无损,反而龟甲的背部出现了神迹,上面刻了四个大字——玉山高誓。

    我猜测解决的办法,就是去寻找这名叫做高誓的仙人!”徐福严肃道。

    “那寻找的人为什么是我?”子池不解道。

    “子池你天生灵力,是与神明最亲近的人,世上只有你才可以寻到高誓!”徐福激动道。

    “徐方士,这好像和我们之前说好的不一样。”小荷走到子池的面前,冷冷的看着徐福道。

    这具身体的主人没有名字,小荷只是他的代号,是个专门训练用来杀人的工具。

    他的名字叫做煋,是一缕修炼百年的阴魂。他附身在此人身上,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报恩。而所报之人,就是眼前女装打扮的嬴子池。

    随着附身的时间越久,他的模样也渐渐发生改变,像极了原来的自已。为了不被别人发现,他化上了浓妆,换上了女装,被夫人安排在子池的身边保护他。

    夫人与徐方士定下契约,以收集天下冥器为前提,换公子这段时间的安危。如今徐方士突然变卦,那契约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徐福没有回答煋的话,反而侧着身子看着子池,淡淡一笑道:

    “子池,你愿意陪我走一步险棋吗?”

    “您请说。”子池上前一步道。

    徐福绕过煋,贴在他的耳边低声道:

    “等王将军班师回朝,我便向大王引荐你去寻找仙人。只有你身处险境,才能延缓大王打击尉氏家族的决心。”

    子池面色惨白,喃喃道:

    “还可以延缓大王打压王家。”

    “嗯。”徐福勾起嘴角,站直了身子道。

    “好,我答应你。”子池下定决心道。

    “子池,你愿意成为我的徒弟吗?”时隔数日,徐福又问了相同的话。

    子池握紧了拳头,像是在隐忍什么。煋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抓着子池的手就是向后一拉,短刀横在胸前道:

    “徐方士,不要强人所难。”

    “退下!”子池道。

    “公子!”煋皱眉道。

    “抱歉徐方士,等事情平息后,我自然会给你一个答复。”子池冷冷的道。

    “好,我等你的答复。”徐福道。

    一步错,步步错。子池不知道,今日的决定将会把他推向未知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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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徐福并没有按照约定留下来保护子池,而是伪装成了另外一个人,回到了咸阳城。

    临走前,徐福给了子池一个锦囊,并且再三交代一定要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才可以打开。

    此时的子池与煋已经换回了男装,煋卸下了妆容,子池这才看清了他的模样。不得不说,煋的样子很像他小时候遇到过的一个男人。

    “公子,今晚您先在马车里凑活一晚,等明日到了南郑,再下榻驿馆歇息。”煋坐在马车的前头,驾驶马车道。

    “小荷,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掀开珠帘,子池从马车里猫着腰走了出来,坐到了他的边上道。

    繁星当空,寒风吹在他们的脸上,煋握着缰绳的手微微一顿,声音沙哑道:

    “不曾。”

    “难道是我记错了?反正闲来没事,我给你说一些旧事吧,那是在我刚识字的时候.....”

    那时候的父亲刚被提拔上来,还没有像现在一样经常外出,整日的不回来。娘教我读书写字,不让爹爹带我出去玩,爹爹虽然很怕娘,但还是偷偷的带我去了西郊的一座土山。

    爹爹看上去像个柔弱书生的,其实很爱习武打猎。他说要打一只山鸡给我吃,结果却空手而归。别说山鸡了,就连一只野兔都不见踪影。

    他那时候还小,没走几步就饿的前心贴后背,不敢嚷嚷着喊累,只好硬着头皮跟在爹爹的身后。

    爹爹看这样不是办法,就让我在原地等他,说是去摘一些野果让我先充充饥,等找到下山的路在一起回去。他那时候还小,待在原地一动不动,生怕爹爹找不到他。

    他记得那时候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像是野兽的吼叫声。他害怕极了,想要拔腿就跑。可是再怎么跑也不可能跑过野兽的追击,于是他躲在大树的后面侧耳倾听。听了半天,这才意识到这个野兽应该是受伤了,因为它的吼叫变得越来越低沉。

    正常人不会选择靠近野兽,而他却不自觉的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当他走近一看,这才发现根本不是野兽,而是一个男人倒在血泊中。

    难道是他听错了?

    看着血泊中的男人,他害怕的倒退一步。但是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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