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种种迹象皆表明两方势均力敌不相上下。不曾有人想过四皇女在这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永合殿气压低沉,安君颇为烦闷。

    “本宫身为侍从时便不受待见,终于等到机会得到圣宠,本以为从此可以脱离下等人的生活,不曾想帝王多情也无情,那一夜过后便再未看我一眼。本宫怀有身孕还要做苦力,不小心早产生下你。”

    “父君放心,我定会照顾好你。”慕宁极力劝阻安抚安君。

    “也正因为你的出生女皇才给了我这一份体面。可是女皇却从未召见过我,更是没来过这永合殿。宫里人拜高踩低,这些年我过的什么日子?宁儿你说我该怎么办?”

    “父君放心,我定会努力。”慕宁原本胆小懦弱,可是不受重视的皇女人微言轻。从小的忍让的生活让她知晓争取的重要。可是自己没有任何背景,要想脱颖而出只能坐收渔翁之利。

    “我本想着借由羽笙拉拢右相,不曾想瑾王那里生出变故。是我急功近利了反而打草惊蛇。如今我们能做的只能是静观其变看两虎相争。可是他们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咱们手里没有倚仗,如何翻身?”

    “父君,过年之后我便可封王了,手里多少会有些实权。我们不急于一时,如今慕逸和慕敏还有的斗。”

    “你说得对,羽笙那边怎么样?”

    “羽笙那边一直未有过什么动作,不过他最近有一位恩客,看起来很是有气派。只是此人尚不知晓是何人。”

    “也许,这个人可以一用。”安君身处后宫,自是知晓感情是个双面刃。

    “我会派人尽快查清她的身份。” 慕宁也知晓此人也许是一个突破口。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钟离晴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入了她人的棋局,就算知晓怕也会嘲笑一番。谁是执棋之人还未可知,想利用自己也不看有没有那个能耐。

    钟离晴一反常态,没有一早便前往妙音坊而是直到晚间才到来。

    见到羽笙如往常一般自在相处,仿佛昨日做过什么,说过什么通通不记得。

    “羽笙,不若你和我去西泽国吧!西泽国冬日里也是细雨丝丝,温暖如春,可比你这北辰国寒冷的天气好上太多。”

    “小姐……”羽笙还未说出完整的一句话,就被身旁人打断。

    钟离晴仿似只是想说给羽笙听,没想要让其回应自顾自说:“听说你北辰六月份荷花最美九月菊花最美,可惜我来的太晚,除了满地的黄树叶啥也没看到。委实让人提不起兴致……”

    羽笙从听说帝王嘉奖的六位阁中男子其中有叶紫惜后,便一直心绪不宁。自己无论哪个身份都不能光明正大地行走于人前。他羡慕叶紫惜拥有光鲜亮丽的身份,可以站在瑾王身边。他再次感叹自己命运坎坷,如若他有一个可以站在人前的身份,如今是不是不一样。

    羽笙抬头看向对面自说自话的人。无疑对面之人可以给予自己现在最需要的身份。虽说自己还不甚了解对面人的相关事情,但是谁说不可以相信呢!为何不赌上一赌,也许推开迷雾柳暗花明又一村。

    羽笙握紧双手,目光坚定: “小姐昨日所说之事,可还作数?”

    钟离晴虽一直在絮絮叨叨一些事情,实则一直暗中观察羽笙。对面之人的一举一动早已看在眼里,就等其开口求向自己。看见羽笙目光坚韧便可以确定自己可以将其名正言顺的带在身边,一切都在自己所料之中。

    “还望羽笙公子直言,在下昨夜休息不好,说过什么话记得不太清。”

    ☆、贴身小侍

    羽笙看向钟离晴,见她一副双眼迷茫的模样。仿佛真的不记得自己所言之事,完全不似作假。

    羽笙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开口:“小姐昨日说如果我做您的小侍,这样您进宫的时候便可带上我。”

    钟离晴见羽笙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心中忍不住发笑,脸上却严肃认真:“羽笙公子可是想好了?如若做我的小侍,那首先便要离开妙音坊,一切听从我的安排。”

    “羽笙想好了,只要小姐同意,我即刻便可向爹爹提交赎金跟随小姐离开。”

    “哦?既然如此简单你为何不早日离开妙音坊?你确定?”

    钟离晴想着一家花楼怎会如此容易便可脱离。既是如此容易他为何一直未曾离开。随后又想到那个人,他之所以留在这里是因为慕瑾吧!

    “小姐可放心。妙音坊不同于普通花楼,从迎客时间在白日这一点便可看出。居此处者卖艺不卖身,到来之时需签订卖身契,卖身契根据来者当时状况定下年限。年限期满之日便可拿出赎金离开。由于妙音坊对公子们的待遇很好,所以哪怕期满也很少人才会离开。”

    羽笙眼光微动,想起妙音坊的日子是自己最安逸舒坦难忘的生活。如今要离开,也是有一份犹豫的。

    钟离晴突然有些想知道他的状况:“那你签的年限是多久”

    羽笙原本握紧的双手再次用力,指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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