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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他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花晓色无法理解夏侯命宛的心情,只是一味的坚持,要将他的阿宛刘子啊自己身边,随手丢了信纸,便吻住夏侯命宛的唇,狂热,又愤怒,带着强烈的占有。

    夏侯命宛猝不及防,如今心乱如麻,他哪里还有心思跟花晓色玩,便奋力想要推开花晓色,可惜,夏侯命宛自己的身体尚未恢复,花晓色的力气又特别大,自己就如同砧板上的肉,毫无反控制力。

    两人撕扯之间,牵动了夏侯命宛身上的伤口,血浸润了夏侯命宛的衣裳,在雪白的外衣上留下很浅很浅的粉红。

    好不容易,夏侯命宛捉到喘息之机,忍着伤口的疼痛责备花晓色:“你有病啊!”

    “没错!”花晓色仰头,“我就是有病!总之,我不会让你们碰面!”

    “你怎么了?”夏侯命宛不明就里。

    “阿宛,你有事瞒我,我不怪你,但我要你坦白!”

    “ 我并没有什么事情隐瞒。现在,我要回家!”

    “你就那么想看到他!”

    “我……”夏侯命宛语塞,最后吸了一口气,看着花晓色,“殷不负现在很危险!”

    “他危不危险关你什么事!他就算是立刻死了,也用不着你去收尸!”花晓色一时间言辞过激。

    夏侯命宛想要反驳什么,却无从说起,要想解释清楚,真的需要花太多的时间,而这个鞋时间中,将会把夏侯命宛编造的谎言一件一件地拆穿殆尽,他不希望这样。

    尽管他深爱花晓色,可他还是希望,留在花晓色心中的,是自己口中的夏侯命宛。

    “阿宛,你只能是我的!”花晓色抱住夏侯命宛,久久不愿意撒手。

    夏侯命宛心悬殷不负生死,不由得越发烦躁:“殷不负就是死了,我要要去给他收尸!”

    说罢,算是用尽全力挣脱的夏侯命宛快步走到门口。

    可就是一瞬,夏侯命宛却已经被花晓色拉回来。

    花晓色的眼睛里泛着星芒,他咬了咬唇,看着被自己拉回来摁在床上的夏侯命宛:“我说过,谁也不能让我失去你,包括你自己!阿宛,我不允许你和殷不负有什么。”

    “滚开!”

    “阿宛,我要得到你,完完整整的得到你!”花晓色已经失去理智,这些天的精神压力,终于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他努力的挣扎,却始终逃不过花晓色的控制。

    他的伤口在渗出鲜血,很疼。不过,这与他从前受过的苦难而言,其实不算什么。

    最疼的,是他的心。

    他不能理解,素来尊重他,珍爱他的花晓色为什么会在今日反常,为什么要不顾自己的反对越过底线。

    衣服被撕扯的凌乱不堪,夏侯命宛睁大了眼睛,却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能感觉到花晓色炽热的唇色。

    夏侯命宛其实并不清楚两个男人之间究竟是怎样行事的,他也没有碰过女人,不能体会那种深刻的欲望。

    但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很恐怖,很脏!

    他扭动的身躯得不到任何效果,却在花晓色眼中成了挑逗的情趣,越发嚣张。

    花晓色看着身下满是伤痕却美味的爱人,心中百味陈杂,可花晓色毕竟是冲动的,他不能容忍夏侯命宛心里想着别人,回想起水凝霜隐晦的话,他心里更加觉得,自己要占有夏侯命宛,一定要占有!

    未及预料的一击,夏侯命宛身心俱痛,仰面呻吟,却无疑增加了花晓色的气焰。

    长久的压抑,长久的渴望,在花晓色不断的占有之中,似乎得到了弥补,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得到。

    “花晓色……滚开!”

    “……花晓色!”

    “……”

    夏侯命宛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再挣扎,模糊地余光看着竟然尚未被关上的门,摇摆的珠帘掩不住旖旎疯狂的春光,一个朴素的人慢慢走过,好似十分贴心的关上了门,门内的一切,好似引不起他的兴趣一样,什么也没有去看。

    轻轻一“嘭”,夏侯命宛的眼睛,也随着门而合上……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久到,当花晓色清醒的时候,看着被自己折磨到昏死的夏侯命宛,不由得惊呼!

    怎么会这样?

    伸手碰到夏侯命宛的脸,冰凉!

    “我……阿宛?阿宛!我……”花晓色惊慌有愧疚,自己怎么会这样对待阿宛呢?

    看着夏侯命宛身上的旧伤处,染透的猩红,触目惊心,而那些被自己加诸的新伤,又让喜欢上不知所措!

    门外突然有人叩门。

    花晓色怒道:“谁!”

    “换香料的。”门外的人答。

    花晓色一把抓过被子将夏侯命宛盖住,自己穿好衣服,坐在扶手椅子上:“进来。”

    来人是一个衣着朴素的少年,他关好门后,跪在花晓色面前:“查到了,是千面无常常无恨的女儿,江湖人称‘病神医’,常折柳。”

    “她在哪儿?”花晓色问。

    “常折柳在桑阳城买了一座宅子,大概是久居之所。”

    桑阳城并不是如同夜分城一样,属于官府的一个地方阶级,而是威慑一方的江湖组织,但很可笑的是,自从桑阳城淳于氏被取代之后,短短地二十几年时间,竟换了三个城主。

    如今,桑阳城城主原是赵国薛氏旁支——薛无止。

    不过,花晓色倒是没有心思去关心这些问题,但既然抹在夏侯命宛衣服上的香料是出自那个常折柳,他又岂能轻纵!微微侧头瞥了一眼床上的夏侯命宛,花晓色说:“把那天那个老头带过来!顺便准备去桑阳城的事宜,我一定要,亲手解决那个贱,人!”

    “是!属下告退!”

    那天那个大夫被莫名其妙的请来之后,看着简单被花晓色清洗过的夏侯命宛,不由得叹了口气,略带愠色:“不是告诫过你要静养的吗!他身体原本就被掏空了,还敢!哼!你们年轻人,太自以为是了!”

    花晓色被一个老头骂,倒也没有生气,他现在心里,满是愧疚和心疼:“有劳大夫了!”

    “老朽医术不精!这里离南宫世家最近,你还是最好跑一趟,能不能恢复,听天由命!”大夫叹气。

    花晓色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兄弟风荷曾经和南宫世家有过交情,便让大夫先全力救治,自己亲自跑了一趟南宫世家,不过南宫世家的“熟人”不在,而南宫世家的小姐听闻欲救之人是兵剑世家的少主,便叫了一个被称作七师兄的跟着花晓色回到了夜分城。

    七师兄检查了一下依旧昏睡的夏侯命宛,说:“在他受伤之前,便早已不可再行欢爱之事,你倒是,盼着他死呢!”

    “你说什么?”花晓色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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