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的妈呀,宝贝差点儿踢断了。拓哥,一定得好好教训这小子。”

    “那还用你说!拓哥,怎麽处置他?”

    被我扫到命根的两家夥义愤填膺地嚷嚷道。

    被叫拓哥的男生没有说话,踩住我的脚纹风不动,仿佛千斤锤般压得我背脊硬硬的疼。

    我咬牙没有喊出来,也懒得问我哪里得罪了他们。反正人家迟早会挑明理由,何况找茬打架本来也不需要什麽理由。

    至於校园暴力,在我经历被宵白再三强奸以後,简直就是屁丁点的事儿。

    拓哥就著踩著我背的姿势蹲下身,揪住我头发提起头来,打量後,似嘲讽又似不屑地轻笑道:“我以为会是什麽姿色,长得也不过如此。能耐倒是挺大的,居然能让我的两个兄弟反目成仇。”

    我吊著眼睛冷冷地望著他,这张脸有些记忆,是来面试那天在厕所的镜子中看到的男生,他比宵白还要来的好看,第一次见面就令我裤子里的老二十分来电。

    “啧啧,这双眼睛倒是挺勾人的。只是可惜了老子不是同性恋,你要是喜欢被男人操的话,我可以帮你找一群猛男好好大干一番,包你尽兴,怎麽样?”

    靠!威胁老子轮奸吗?

    我淡淡地笑道:“不用了,你真想让我尽兴的话,我倒有个好主意。”

    “哦?说出来听听。”

    “不如你自己来上阵,与其被猛男干,我更喜欢干像你这样的美人。”

    “──!”

    周围响起一阵抽气声,对於我这番挑衅的话纷纷报以惊愕。

    抓住我头发的手一僵,拓哥眼睛闪过凶光,把我的头往地上重重一磕,撞得我眼冒金星。

    “你们这里有人干过男人吗?想不想尝尝鲜?”

    周围马上有人纷纷响应。

    “听说男人那里比女人还要来的紧致,简直能快活死人!”

    “我可不是同性恋,再快活也还是算了。”

    “是啊,听说很容易传染上艾滋病的……”

    “怕什麽,带套不就得了!”

    “……那就先让我来吧,自从暑假里被女朋友甩掉以後,我都个把月没有尝过女人味道了,这就先解解馋。”

    说著已经有人上来粗暴地扒起我裤子。

    “怎麽样,求饶的话我就放过你。”拓哥凑到我耳边说道。

    “求你。”我立马说道。别说只是求饶,就算让我吸他的老二,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至少强过被轮奸。

    拓哥没想到我会这麽干脆,微一愣怔,厌恶的放开我道:“就这点骨气,还真是无趣。真想不通宵和子漾怎麽会看上这种男人,该不会这具身体有什麽让人食髓知味的东西?算了,反正只要弄脏它,以宵的洁癖程度,自然就会嫌脏丢弃掉了。──还愣著干吗?剩下你们就好好享用吧!”

    他说完走了出去,还不忘带上厕所门。

    我挣了挣,无乃四个人死死按住我的手脚,一个人飞快地扒掉我的运动裤连同内裤。

    “梁七,你儿子这麽没用啊!”按住我右肩膀的男生嘲笑道。

    “靠,老子又不是同性恋,对著个臭男人老子怎麽硬的起来!──喂,劳烦你先把老子好好舔硬吧!” 不出二秒,那家夥垂著根软趴趴的屌出现在我前面。

    有人抓著我的头发迫使我仰起头。

    “没办法,谁叫你得罪我们拓哥,让我们这些小弟也跟著受罪……”这叫梁七的跪下身,拍了拍我的脸,然後按住我的後脑使劲塞往他的胯下。

    不同於我以往所品尝的美少年,这群家夥那里不但毛多,而且臭烘烘,尿酸和汗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简直让我作呕。

    我没有呕出来,因为那个臭烘烘的家夥正堵住我的喉咙,还拼命往里面塞。

    “真是太太舒服了……霍霍……”

    我吊起眼睛,阴魅地注视著边淫叫边快活的在我嘴里抽插著的不幸男生。

    忽然之间──

    “啊──!!!!”

    比见到鬼还要惨烈一千倍的叫声,不知是否有人听到过没有。

    我想,大概就是如此了。

    梁七抱著下身退开,摇晃两下,倒在地上晕厥过去。血从胯下喷涌而出。

    按住我的四个人就像见到鬼一样大叫著跑了出去。

    我吐出半截带血的肉棒,慢慢地爬起身,套上裤子,走到洗手台。镜子中半张血脸看起来竟似无比的妖邪,薄豔轻抿的唇像足刚享受了猎物的吸血鬼。

    我打开水龙头,把整颗头放进去冲洗十分锺,漱了二三十遍口。

    再抬起头时,拨开湿漉漉的头发,对上一双墨绿近乎黑色的眼睛。

    男人一头不输於太阳的耀眼金发,只是衬得寒眸愈发冷酷。五官俊美如天神。

    李拓遥,西岭学园高中部三年级生,空手道社社长,西岭头号危险分子,据说曾因学生会执行不公而把会长及旗下爪牙全部打伤住院,在高中部拥有极高人气。

    西岭是由大学生精英组阁学生会自主管理学生,会长甚至拥有开除学生和科任老师的权利。

    所以可以想见,能够打落学生会长的牙齿让他和血吞的李拓遥,绝不简单。

    既然西岭是由大财阀所创办的私立学校,兴许背後就有他家的势力吧。

    我吐掉漱口的水,对著镜子问道:“有烟吗?”

    他没有做声,一会儿,指尖夹著香烟越过肩膀伸到镜子前。

    MARLBORO──万宝路。

    我叼在嘴里,转过身,他自动掏出仿古银打火机帮我点燃。

    在我握紧拳头出击的瞬间,腹部传来肋骨断裂的声音,“哢嚓──”然後才感觉到一阵剧痛。看来我身手还是不及他快。

    我扶住大理石台,稳住身体,咳了两声,百忙中还不忘记护住香烟。

    吸一口烟,我紧抓住摇晃的神智,抬起头看他一眼,问道:“你想怎麽样?”

    “‘血债血偿’,没有听说过吗?”冷酷之声答道。

    我低头见到地上的半截男根──看起来像是一条死去的大蠕虫,丑陋而粗俗得令人作呕。

    这一眼不打紧,结果我就真的吐了出来。

    一想到这玩意放入过我嘴里,是我自己把它咬下来的,我就恶心得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挖出来。

    然而眼下有比这更要紧的事──李拓遥该不会想把我的老二也给切下来?!

    一想到此我竟没用的晕了过去。

    厕所里的XXOO事件

    再怎麽饥渴也得给老子看看地方!──叶礼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先确认自己的宝贝,幸好还在,我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随後注意到旁边有格斗的声音,侧过脸看,两个男生正在激烈地干架,动作敏捷如豹,衬衫皆因扣子掉光敞裂开来,露出完美的肌肉线条,因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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