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准备了些玩具,好让你尽兴。”

    不会吧?!

    我瞪大眼睛盯著他手心的潘多拉盒子,拜托,千万不要打开!

    “你一定等不急了吧。”听男人用下流的口吻复述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我恨不能咬断舌头。如果逃不了注定被J的命运,我宁愿舒服些享受些。

    “不不,我比较喜欢你那一根!”我急急宣布道。

    “哦,是吗?要不,还是轮流插插看,比较比较,有调查才有发言权不是?”

    “不用了不用了!我最爱你那一根了!其他都不要!”我头都摇疯了。

    男人扑哧笑了起来,不紧不慢道:“还真是活宝,怪不得宵少会对你著魔。──待会儿等干掉他以後,我再好好喂饱你。我叫苏灿,你要好好记住了。”

    男人说著已经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东西组装起来。

    咦?现在的情趣用品还真TM情趣,都做成手枪型了?

    出卖

    宝贝,看来我被了。你也是。──苏灿

    那是货真价实的勃朗宁M1935。

    男生很少不对枪械感兴趣的,虽然没摸过真枪,军事杂志和枪械图看过不少。

    M1935是约翰?摩西?勃朗宁在晚年设计的军用自动手枪,凭借其凸耳式枪管偏移式闭锁机构,成为经典之作,在诞生70多年後至今还活跃在战场上。

    记得大学时寝室兄弟一起研究过它的原理构造图,简直让人惊豔和著迷。

    等等……这个叫“苏灿”的男人,把我绑在这里,不是强X用?

    不,听他的意思,打算干掉宵白以後再X我。

    也就是说,我既是战利品,又是人质?

    搞什麽,都二一世纪了,和平发展都已经成为当今社会的主题,还玩杀人那一套?

    就算你们有什麽隔代仇世代怨,还是金钱纠纷利益冲突,也不要扯上老子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激动眼花了,居然有看到天花板在动。

    苏灿已经换好衣服,正拿著手帕擦拭枪膛。他一身唐装,及腰长发随意绑在身後,加上精悍的五官,冷酷的杀气,使他散发出一股子魔性。理所当然,我要不被他吸引,就不是GAY了。

    这个男人真TM正!比起宵白那样的美少年,多了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若不是立场不对,我真恨不能化身为狼,把他剥光吃了。当然,这只是性功能健全的男人看见对胃口的大美人自然而起的那麽点色性。

    头顶上天花板的动静更大了,我已经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可惜苏灿没有瞧见。

    一切都是静悄悄地,原来天衣无缝的天花板有一部分是可以活动的,从楼上被揭了开来,出现一人身宽的天窗。

    装了消声器的长长的枪管正从那上头戳进来,角度瞄准苏灿的头。

    我不自觉地凝神屏气,心脏几乎提到嗓子眼。

    之後,一切都是电光石火的功夫,枪响的同时,苏灿几乎凭借本能跳身开去,在地上打了个滚,没有站起来,躺在地上直接对准天花板放枪。

    由於装了消声器的关系,枪声并不大,却更加显得刺激和惊险。

    苏灿骂了几句,忽然跳起身扑到床上来,枪口转而指向我。

    来自上面的枪声停了下来。

    “宝贝,你果然很有用。”他扬了扬好看的眉,得意地说道。

    下一瞬间,枪声响了起来。

    子弹击中苏灿的肩膀。

    他把手枪改换到左手,眉毛都不皱一下,继续朝上射击。

    一会儿,他低下头看我一眼,说道:“宝贝,看来我被出卖了。你也是。”

    我以为他会愤怒到射杀我。

    没想到苏灿却对我笑了,低下头在我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我还会回来的……”

    一滴血滴落在我脸上,异常灼热。下一瞬间,他朝落地窗射了一枪,几乎同时,人跟著腾跃而起,飞扑出去。

    长发在身後起舞,一闪即逝。

    少年从天花板天窗跳下来,扑到落地窗连续射了几枪,却没有再追出去。

    不知为什麽,我只觉得心冷。血和暴力轮番上阵演绎,我也没有硬起来。

    宵白紧抿双唇,回过身注视著我。

    眼前视线渐渐模糊,我把眼睛睁得大大,也没有看清楚宵白脸上的表情。

    视野悄然被血光淹没,很快,无论我把眼眶瞪得像铜铃大,也再也瞧不见任何东西。

    过了很久,我才想明白过来,床就靠在落地窗边,碎掉的玻璃大半落在床上。很不走运,我就躺在下面。

    “我的眼睛啊!”我後知後觉鬼嚎一样叫起来。

    “老师!”宵白紧紧抱住我,在我嘴唇上一阵野兽似的啃咬。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我看不见了。

    脑子里只剩下这一条信息。

    之後似乎听到周子漾闯进来,朝宵白大吼推开他。

    我没有关心这些,满脑子想著眼瞎的事──

    以後再也看不见了,过马路要等小学生来扶,不能看电影,不能看日出,不能看日落,不能看少年美色……不知道工作还能不能找到,饿死应该不至於吧,可以加入盲人按摩协会……

    等到冷静下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声音,空气中散发著消毒药水的味道。这里是医院?

    我有些不安,挪动了下身体,还好,四肢已经松绑。

    “小心,不要乱动。”一个声音慌忙制止道。

    “痛……”手背像被针扎到了,跟著静脉被注入空气一样巨疼。

    “医生!医生!”宵白狂乱地叫了起来,活像老子快要咽气似的。

    一双手伸过来有条不紊地拔掉输液管,排除空气重新插了回去。

    “礼,你还好吧?”周子漾担忧地问道,轻轻摸了摸我的眉毛。

    “妈的,老子把你招子插瞎再问你好不好,你说好不好?”我臭著脾气冷冷说道。

    眉毛上的手指一抖,像被蜇到般缩了回去。

    瞎子的好处,就是可以眼不见为净。我自慰似的想道。现在的我,刚好谁都不想见,只愿一个人躲在被窝里,无数遍地设想盲人生活,告诉自己并不可怕,一遍遍地给自己洗脑。

    不能看电影,还可以听电台吧,不能抱漂亮的少年身体,还可以边YY边打手枪吧,不能……

    即便不是瞎子,生活中不能做的事儿,烦恼的事儿也多了去了,眼下不过再添那麽几桩罢了。没什麽大不了的。再说,这世上又不止我一个瞎子。

    刚好,现在变成一残障,狼崽们很快就该对我这副身体抱失兴趣了吧,用不著等到年老色衰……不,也许眼下就已厌倦了……

    我一直不能忘记,苏灿中枪的一瞬,我的心脏急剧抽搐了一下,仿佛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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