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可以吃药不打针吗?”我铁青著脸色问道。

    “你怕打针?又不是小孩子,来,乖乖脱下裤子,打完针姐姐买糖给你吃。”护士大概是个青春活泼的女孩子,居然用哄小孩的口吻跟我说话。

    屁股还在抽痛,一想到要我脱掉裤子露出蹂躏过的屁股给人看,我死也不愿意。

    “我不要打针。”

    “你是病人吧?病人就应该听医生的话,才会赶快好起来……嘿嘿,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安啦,我实习的时候专门给人打针,看过的PP至少一打以上,现在看它们就跟看脸差不多……当然啦,针法也是一流,保证你不会痛。”这小妮子热情地推销自己,一边还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

    “小鬼”难缠,我转头“看”向她的上司,摆明了态度。

    “算了,小优。”龙云终於发话道。

    我松了一口气。

    “可是龙老大,三十九点五度诶,会烧坏脑子的……”

    “医生首要品德是什麽?”

    “这个……是尊重病人……”

    “知道就好。”龙云淡淡地说道,转而对我说道:“我会给你开一些退烧药,要是十二小时後不退烧,会有危险,到时候就不得不打针了。”

    我点头表示明了,补充了句“谢谢。”

    名叫“小优”的年轻护士很快离开病房去取药,房间里只剩下龙云和我。

    犹豫了一下,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医生,昨晚上……你离开後,还有谁进来看过我?”

    这里是医院,来客应该有登记。再说每晚上都有护士巡夜,昨晚那麽大动静,居然没个人出现,这也太说不过去了,除非有人事先打理好了一切。之前龙云把宵白和周子漾支走,会不会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想到这里,我不禁握紧了拳头。

    “不知道,我离开病房以後就直接下班了。怎麽了?”龙云用很平常的声音问道。我无法判断他是否说谎。

    “没什麽。我有点累了。”

    “那你先休息吧,待会儿护士会送药过来给你吃。”说完就离开了病房。

    可恶可恶可恶!我真是一肚子火大,偏偏连要发火的力气都没有。想不到医院也成了危险之地,继续呆下去,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麽事情。

    一想到自己身在狼窝里面,还是个对眼前危险无法看清的瞎子,就无法不紧张。

    吃过退烧药以後,才终於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下。

    之後又迷迷糊糊地给人吻醒,发现被人抱在怀里。熟悉的气息一下子让我安心下来。

    “睡美人终於醒了。”宵白说著又凑过来亲了亲我的鼻子,痒痒的,却不讨厌。也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来的,居然大大方方地躺到病床上来。

    生病以及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人心防也变得脆弱起来,我吸了吸鼻子,往少年怀里钻了钻,几乎快要忘记这也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崽,发起情来比谁都野兽。

    少年忽然呻吟了一声,带著浓浓的情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下腹被某个硬物顶到的时候,我恍然惊醒,忙不迭地推开他往一旁逃窜。中途被拉住手臂,拽回他怀抱。

    “别动……我不会动你。”修长的手臂蔓藤一样紧紧缠住我的腰,柔软的唇亲了亲太阳穴,移到耳朵,轻轻咬了一口。

    印证他说的话般,滚烫的凶器仅仅抵住我的腹部,并没有行动。

    我丝毫不敢松懈下来,以往的经验和常识告诉我,野兽不动的时候,往往是在寻伺机会。

    “叶礼……”

    听到他叫春一样的语气喊我名字,我如临大敌地绷紧背脊。

    “昨天,如果你有个万一……我一定会追著你到地狱。”

    温柔

    真不知我是不是习惯了被虐,越是被以待,我越是觉得心惊。──叶礼

    我在心中嗤的一笑,面上却不敢端露出来,战战兢兢地栖在他胸口,跟条死鱼似的绷得直直。

    这样过了一会儿,搂在腰间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伸进睡衣里,胡乱摸著,揉弄起胸前的两粒果实。

    我装了会儿尸体,渐渐地气息开始不受控制,忍无可忍,只好一把按住魔爪,尽量按耐住心头火起,不动声色道:“你不是说过不动我吗?”

    “老师,我好难受。”少年的声音夹杂著热气喷洒在耳畔,比声优还要妖娆,极尽诱惑。

    我心脏鼓跳了一下,只想到两个字:“妖孽”。

    “老师帮帮我……”滑舌游入耳朵,舔著黏膜,下身在我腹部轻轻蹭了蹭。

    理性再怎麽憎恨,身体却不由自己地泛起了冲动。

    我一阵恼怒,咬牙硬是一脚踹过去,只听“扑通”一声,传来重物落地的响声,不觉心头大快。

    “嗯哼,好大胆子,敢踢本少爷下床,看我怎麽罚你──”

    话音未落,就有重物压迫上来,胸口险些喘不过气,然後胳肢窝一阵抓挠,不由咯咯笑了起来。

    “哈哈……好痒……哈哈……别……别挠了……哈哈……”

    “嘿嘿,想求饶,那你亲我一下!”

    “可恶……哈哈……”我试图推搡他,偏偏笑得全身发软,力气全无。“好,我……我亲……哈哈……你……哈哈……你先停下来……”

    他果然停了下来,气息凑近。

    我微微喘气,努力平息过快的心跳,然後送上去的不是双唇,而是一记膝撞。

    他像看穿我的动作,不但轻松避开攻击,还捞住我的右腿,折压在胸口。

    脚心传来湿濡濡的触感,痒意难耐,我下意识地想要踢蹬开,然而脚腕被牢牢抓住,动弹不得。那个温热的东西在我脚掌一点点游移,然後包裹住脚趾头,轻轻一吸!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倏地从脚心窜过,整条腿都麻了……

    我脑子片刻的空白,想明白过来时,脸上忍不住一阵燥热。

    舌尖插入趾缝,舔咬里间的嫩肉,说不出是取悦还是折磨。

    我难受地绷紧脚趾,弓起上身,皱紧眉头压抑喘息。

    “这麽爽吗,老师?”宵白伏在我耳边调笑,手指弹了弹下腹不知何时顶起的帐篷。

    我一个哆嗦差点没控制住射出来。

    然而宵白没有进一步继续下去,反而抽手放开对我的挟制,重新躺回床上,搂住我装睡。

    这下我眼傻了。

    然而被撩拨起的欲望亟待发泄,我越想平息就越是感到欲火焚身,比被他折磨时还要难受百倍。

    我犹豫了一下,右手伸进睡裤,握住胀痛的部位揉搓起来,力道由轻而重,速度也逐渐加快,爽得快忘记旁边还躺著一头狼崽。

    啊,就快到了!──

    我闭起眼睛,正待享受灭顶高潮的一瞬,手忽然被人制止住。

    “哪个混蛋……”被从天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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