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犹豫越伤害,既然不能给予他爱情,就痛快地决断好。

    李拓遥最终没有扣下扳机,墨绿的深瞳瞬也不瞬地盯著我,看起来竟似有些悲伤。许久,缓缓放下了手,慢慢转过身,朝著人行道走去,很快消失在人群车流中。

    我抱紧了宵白,努力忽略心头那点点空落感,用力向著天空微笑,大声喊道:“老子爱和平!世界和平万岁!”

    你是我的

    我愤恨地一咬牙,豁出去般猛地收缩括约肌,他奶奶的,看我夹不死你!──叶礼

    安定下来後,给学校打电话,编了个狗血的理由解释这几天无故缺课,顺带请了一周病假。

    还没放下电话,一双手臂就从身後缠绕上来,利落地剥开纽扣,潜入衣襟。我抓住不安分的猪手,刚转过身,被覆住了唇。

    微闭上眼睛,十指交握,细细品味。这个吻很甜很长,仿佛刚刚心意相通的恋人,缱绻温柔,飘散著情欲浮动的微醺。

    仿佛瞬间,仿佛过了很久,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宵白的脸,心猛然跳得厉害,像有电流从身体里一下子流窜而过,我情不自禁再次吻了他,一边急切地扯著对方衣服。

    不一刻,双双便滚到了沙发上,唇舌激烈交缠,双手在对方身上胡乱摸索著,疯狂地点火,制造情欲的漩涡,犹如飞蛾扑火般不可自拔地深陷其中。

    我几乎要喘不过起来,这才稍稍分开双唇,却立即感到灼热的、细密如雨点般的吻撒落下来,从额头、眉心到眼睛,再到鼻子下巴,随後沿脖颈一路蜿蜒下滑,留下濡湿暧昧的津液痕迹。

    “!~”胸口被不轻地咬上一口,我大大地抽了一口气,紧揪住他的头发拉开,怒瞪他道:“你属狗的吗?”

    “属狗的不一直是你吗?”他轻轻笑了一下,安慰似地揉揉被咬疼的红果。

    “唔……轻、轻点……啊……”触感换成了柔软湿热的某物,低头只见宵白正津津有味地含著我的胸部又舔又吸不时轻咬上一口,一手抓著另一颗乳头随意捻著。一波波的快感伴随著刺痛涌了上来,我抱住他的头不住尖叫。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我却越来越不满足,干脆伸手到自己的胯下,握住分身搓了起来。

    “不许碰,它是我的。”宵白不悦地抓住我的手,制止了我自慰的动作。

    我翻了个白眼,有些生气,“你不要乱认亲戚,东西长在老子身上,怎麽就成你的了?”

    这小子居然理直气壮地回应:“你是我的,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我的,尤其是这里,还有这里……”说著,一手握住我的老二,另一只手隔内裤戳了戳我的後庭。

    我不客气地用力咬一口他的肩膀,不甘示弱道:“那你的也是老子的!”咬他的嘴唇,“这是老子的!”咬他的脖子,“这也是老子的!”咬他的两颗乳头,“这都是老子的!”

    “好,都你的,我把它们都给你。”宵白无比温柔地说道,低头在我唇上啄了几下,随即翻身下地,解开裤头掏出早已奋涨的肉棒,抵在我的嘴唇上,诱哄道:“乖,它是你的,好好把这宝贝吃下去。”

    我囧o(┘□└)o

    宵白在情事上一向强势,利诱不行,少不得会进行威逼。再说,我也并不真的排斥替他口交,索性不再矫情,乖乖张口含住,打算使劲浑身解数非让他早泄不可,再大大嘲笑一番,岂不快哉。

    我边在心里不断安慰著自己,边含著宵白不断变大的狰狞的阳具,认真地品尝著,同时,阴茎下方的两粒睾丸也放在手心里巧妙把玩。

    宵白愉快地哼了哼,将手插进我的头发里,轻轻地抚摸著,动作充满爱怜和鼓励,“做的很好,再含进去一些,小心牙齿,舌头动一下,对,就是这样……啊……好爽……老师好棒……”

    单是上面的嘴被插的满满,耳朵听著他的粗喘呻吟,我底下那根老二简直就要爆掉。明明口交的人是我,享受的人是他,要是老子就这样比他先射出来,那也太丢脸了。我稍稍吐出肉棒,观察了一眼,虽然够粗够壮够硬,以我之前的经验却知道它远还没到爆发临界。可恶,这家夥是妖怪吗,没事干嘛这麽好的持久力。看来得多方刺激外加诱惑才行。我吊起眼睛往上瞥,一边伸出红豔豔的舌头,舔去龟头上的精水,佐以语言辅助道:“老师口渴了,宵白同学,快把你的牛奶给老师喝。”哼哼,老子就不信你不缴械。

    “嗷嗷……你个老妖精,接好了!”宵白忽然一声低吼,强行塞了进来,几乎要整根干穿我的喉咙,“给你,都给你……全部吃下去……”

    滚烫的精液喷发射入喉咙深处,力道之大几乎让我产生内壁将被灼穿的错觉。整个射精过程持续了几分锺,直到确认最後一滴精液被我吞咽下去,他才把半软的分身给抽了出去。

    我倒在沙发上,痛苦地猛咳了起来。这混蛋!老子差点没被憋死,以後别想我再口交了!

    “礼,你还好吧!”宵白紧张地扑过来,将我圈进怀里,好死不死,两根肉棒精神抖擞地相互蹭在一起。一阵强烈的快感流窜过背脊,我忍不住发出呻吟。宵白同时也闷哼一声,刚释放的分身又硬挺了起来,竟比之前还要粗大。

    “我马上就喂饱你。”他啄吻了下我的嘴唇,抬高我的一条腿,毫不犹疑地挺了进来。

    “啊啊──”混蛋!天杀的!要痛死老子了!

    “出、去……”我几乎咬牙切齿地咆哮。死小孩,居然没有扩张就直接干进来,存心要疼死老子吗?想到这里,我愤恨地一咬牙,豁出去般猛地收缩括约肌,他奶奶的,看我夹不死你!

    “唔,快放松,你想咬断我吗?”宵白皱紧眉头,显然也十分痛苦的样子。

    我趁他松开对我腿的钳制,一脚用力将他踹飞出去。随後自己也翻滚到了地毯上,感到背部被一个硬物硌的有些疼,电视机忽然打了开来。

    我移开压著的遥控器,刚要坐起来时,被电视上的新闻画面吸引了注意。

    周子漾订婚

    他对著摄像机露出一个虚渺的笑容,张开双臂,向後仰去,风掠过头发,犹如蝴蝶。──周子漾

    电视里正在直播市长公子订婚新闻发布会。一开始,我的眼里就只看到周子漾,他瘦了很多,样子有些虚弱,似乎大病过一场,纵然如此,穿著白色礼服、浑身散播忧郁气质的他看上去依旧像个王子。媒体灯光闪烁了一下,我看到了他左手无名指上的白金钻戒,心突然狠狠刺痛。我不得不闭上眼睛,眼前却还是闪现著钻石光芒的残像。

    为什麽,为什麽我会在意。他不过是周子漾,他不过是订婚,我喜欢的是宵白,我不应该为此心痛的。

    “……大楼爆炸,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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