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然陶醉。唇瓣因接吻而变得嫣红,泛着晶莹色泽,微微的肿胀诱人。我直勾勾地盯着,一时竟移不开目光,有点觉得意犹未尽起来。心里好像有只猫在挠痒,一下一下的,那点意犹未尽很快鼓涨成浓浓的渴望,想再凑过去亲一下,含一下,或者咬下来吞进肚子,永永远远占有。

    当觉察到自己的这种变态想法时,我居然已经化为行动,抱着周子漾一阵啃咬起来。软濡的唇似乎是令人沉沦的罂粟,反复咀啖不能过瘾。

    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让人兴奋得连骨头都在打颤,舌头抵着舌头死死纠缠在一块,像两条交尾的蛇,迸射着热情,翻滚着淫浪。

    我一下子向后仰跌在床上,揪着周子漾的衬衫领口使劲把他抓趴到我身上,再一个翻滚压在他身上,兜头兜脸的一阵胡舔乱咬,手下一个使劲,纽扣四处飞溅开来。

    周子漾没有挣扎,反而享受极了我的热情,握在腰间的手悄悄下滑,隔着松垮的病服就抓住了半抬头的分身,挑逗似的揉搓起来,时轻时重时缓时急。

    “老师……您老湿的好快……”周子漾故意把“师”字咬得特别含糊,故作天真的表情衬得我很是猥琐。

    我挑眉笑了笑,顺手拈来几句从前惯用的淫词,“那是老师的小弟弟馋上了同学后面的小洞洞,忍不住大流口水了。”说着伸到周子漾身后捏了捏两瓣屁股,中指顶着裤子戳了下紧闭的后洞。

    调笑的话很快唤起了以往操干人的记忆,究竟有多久没有享受处在上位的性爱了,似乎自打遇到他们几个开始,就一直被迫沦为了承受的一方,虽然也有爽到,但心理上的那种快慰,被干到底比不上干别人。

    周子漾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很快眨了眨眼睛:“老师是想插学生吗?”

    “怎么,不行吗?”我故意露出失望之色,尔后又不甚在意,有那么点“你不让我插没关系,我找别人做”的意味。

    周子漾的眼神沉了几分,倒也没有翻脸,“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老师不管前面的棒还是后面的洞,以后都只给学生一个人用。”说的很慢,语气很淡,两个手指甚至漫不经心地揉捏着我左胸口的一颗乳头。

    我猜不出他这话放了多少认真,却又不敢不当真而随口应下。

    这思忖的片刻功夫,原先好像不发泄就会死的欲望倒也没那么强烈了。我知道自己其实有些反常,明明从前在床上不吝用任何甜言蜜语来讨好对方,现在却对周子漾随口说出的一句话都要反复琢磨半天。究竟是他之于我是特殊的,还是是我已经变了?

    正当我打算抽身退出这场情事时,周子漾突然用力把我推倒在床上,凑到我面前,眼神纯良,有一种故作天真的淫荡在里头:“不如……学生把上面的洞给老师插插……下面的洞太紧,学生怕疼……”

    恭敬不如从命

    说话间往后退了半尺,脑袋拱到我两腿之间,隔着裤子蹭了蹭被他的淫词浪语挑逗得暴胀的老二,“啧啧,好骚的味道,老师的大宝贝肯定饿了很久了,学生这就来好好孝敬一番。”

    靠!这厮再这么下去,老子非爆血管不可。我急不可耐地解开松紧带,刚拉下内裤,鸡冻冻的老二“啪”的一声弹在了周子漾的俊脸上,甚而甩出几滴浊液,溅在他的脸颊、眉毛和头发上。少年没有躲开,乖顺地垂下眼睛,任由我紫红色的肉棒在他白玉无瑕的脸蛋上乱蹭,拖出几道淫靡白痕。

    眼前香艳的画面让我不由得眯起眼睛,主动将肉棒移到蔷薇色的唇瓣用力顶了顶,企图塞进去好好享受一把。

    周子漾掀开眼睛定定地看我,猩红的舌头忽而舔一下我的龟头,又调皮地缩了回去,任我怎么顶撞也撬动不开,见我越发色急起来,他倒好整以暇地拿手指弹了弹肉棒,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太久没有发泄的关系,我一个把持不住居然就直接射了出来。

    理所当然,是射在了周子漾的脸上。

    少年匍匐在我的胯间,脸上沾满精液,上挑的眼神凌厉中带着妖冶,衬衫凌乱,纽扣早已经全部脱落,露出健美匀称的胸肌,看似精瘦的腰线敛聚着隐而未发的力量,这幅画面足以令我的老二马上重新勃起。

    眼下我已经没有余力为早泄感到丢脸,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就是好想把老二插进周子漾的嘴里,那滋味,铁定无比销魂十二分快活。

    这小混蛋理所当然不会那么容易满足我的要求,爬在我身上将脸凑过来,要求我舔干净,完全不给拒绝的余地。

    好在惯于玩乐的我也不是那么排斥自己的体液,乖乖地伸出舌头来给他洗脸,心里居然还偷偷比较了一番两人精液的口感差别。

    周子漾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戏谑道:“怎么,学生的牛奶和老师自己的,哪个比较好吃?”

    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心理,我压下羞赧的情绪,淡定地笑了笑:“不如你也来尝尝看。”说完搂住他脖子,强吻上去,嘴里的精液和唾液一并渡了过去。

    周子漾出乎意料地配合我乖乖吞下我的体液,分开的时候居然还一脸意犹未尽的神色。“果然还是老师的比较好吃。”

    “你喜欢吃的话为师这里还有。”我笑眯眯地甩了甩肖想少年口交许久的老二。

    “既然如此,那学生就恭敬不如从命。”这小子的配合度简直出乎我的意料。

    西行

    那天周子漾用嘴帮我清空库存以后,就被他老头子电话招了回去,留我在医院休养生息。

    大概得益于一向过硬的体质,身体机能很快完全恢复,呆在医院混吃等睡天天闻消毒水药味的日子就觉无聊起来。周子漾离开已经三天,许是被他老头子发现又和我厮混一起的缘故禁足在家,也许是忙于其他事,这三天都没有来看我。我心里落得轻松。其实并非对他毫无感觉,只是觉得无从回应,心深处还是有些惦念着宵白,当初就因为是真心喜欢所以在那样的情境下才毅然决绝地放手,后来被李拓遥打动和他纠缠在了一块,却因为太在乎了而失去理智而猜忌而负气出走,落得一身狼狈被周子漾捡到。现在才发现,原来一开始是误会,推开宵白是错,对李拓遥动心太快。这就像一个怪圈,当我决定投身爱情时,往后便注定了一环接一环的失利,爱而不得。想到此不免有些自嘲,也许我应该假意回应周子漾的感情,这样兴许就能破解他的执念,求而不得所以心心念念,一旦求得兴趣自然就会慢慢减淡。

    可惜老子没有舍身成仁的情操,也厌烦了同这些小鬼头们的爱情游戏,老子决定不再奉陪,能多远滚多远,任他们自个儿慢慢茁长去,老子才不当这成长激素和催化剂了。

    下了三天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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