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收起了笑容,眼神肃静地盯着我,外放的气场几乎把我钉在地上。

    我自然不会认输,带迎战意味地对上。

    片刻,李拓遥低下了头,嘴唇含住我的眼睑,近乎温柔力道地舔舐起我的睫毛。

    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吻辗转落在眼角、鼻子,最后停在我紧抿的嘴唇。

    他并不急于撬开我的唇,只是反复一遍遍摩挲、噬咬,力度并不轻柔,却很勾人,起码很能撩动我的欲望。

    我发现自己很难抗拒这种半强制半诱惑的勾引,大概是因为心底对眼前这个人其实十分有感觉的,甚至有喜欢的情绪在里头。

    要不要干脆就这样妥协算了,反正这天……这么冷。

    调教

    若说天冷是借口,宣泄淫欲才是正理。

    我心里倒是一动,嘿嘿,不如趁这家伙腿脚不便将其给办了。老子又不是非得给他们压,压人才是老子一向的乐趣。

    想通了以后,我张开嘴,主动伸出舌尖,细细舔舐他的牙齿。

    得了回应,原本春风化雨般温柔只流连在唇瓣的吻顿时变得凶猛起来。

    舌头长驱直入,横扫口腔,缠住他的舌头游斗共舞。

    在双方不肯交让主动权后,吻渐渐升级成了攻防战,口沫交融,舌尖缠斗,唇齿撕咬。两人的气息都重了起来。

    这万籁俱静的冬夜里,仿若连风声也停止了,耳边只闻到粗重的喘息声,只听到相互吞咽唾沫的暧昧声,以及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满足的叹息声。

    激烈的吻因缺氧而渐渐趋于平和,两人死缠在一起硬是等对方先求饶。

    终于在窒息的一刻,我不得不捏住他的鼻子。

    舌头被他上下颚紧紧裹挟住狠狠吸了一口才被放开,瞬间被快感冲击得头皮发麻,再加上长时间的激吻缺氧我一时陷入了半昏阙的恍惚状态。

    直到身上感觉到冷我才回过神来,居然发现自己上半身已经快被剥光光,来不及等我挣扎,剩下的抓绒衣被向上一拉,整个头包在了衣服里面,什么也看不见,连同双臂也被紧紧捆住。

    我竖起膝盖用力去撞李拓遥的伤腿。

    上面闷哼一声,掐住我的乳头狠狠一拧。

    “啊——!”刹那火辣的痛感几乎让我以为乳头要被摘掉了,疼得我控制不住眼泪都流了出来。

    疼极的乳头紧跟着被一处温暖湿濡包裹住,微微缓解了那股子剧痛。

    我猛烈地大口喘气,腿脚安生地平放下来,没有继续攻击。

    胸口还在延续的疼痛使得身体微微打颤,因痛极而敏感百倍的乳头几乎连最轻微的噬咬也承受不住。

    我语音打颤:“嗯啊……别……别咬……”

    “好,不咬。”李拓遥伏在我耳边,温柔调笑,“要不要给它吹吹?”

    “嗯。”我吸了吸鼻子,左右两个乳头,一个完好一个备受折磨,这种违和感格外强烈,左边那只很痛很痛,但疼痛中似乎又有点其他什么,不去碰它就痒痒的,很难受。

    李拓遥果然对着我受伤的乳头吹了起来,寒冷中的热风很舒服,但渐渐地,又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别只吹,吸……吸一下。”说话不再经过大脑,任凭感觉脱口而出。

    李拓遥有求必应,果然含住轻轻地吸。

    我一时间舒服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吸吮的力道逐渐加重,我时而舒爽时而焦躁,“嗯嗯……另一边也要……”说出口的时候才明白那股焦躁因何而来,是右边那只直到现在还没有被碰触过的乳头,因冷遇而不满足。

    “骚货要什么?”

    滚,你才是骚货!虽然我心里很想这样骂道,却也知道不称了这家伙的心根本就不会给我好过。

    “另一边乳头也要……嗯……啊……你吸一吸,咬一咬它。”

    “我只吸老婆的乳头,只咬老婆的乳头。”这家伙边说边用指甲搔刮乳尖的一点缝隙,偶尔屈指弹一下硬挺的乳头,整得我又爽又难受。

    要不是老子双手不能动弹,早就掰开他的狗嘴按住他的头让他狠命吸了,妈的,你吸不吸,不吸老子掐死你!

    然而现实是——

    “啊啊……骚老公……快咬我乳头……”

    “骚货,谁是你老公?”

    靠,有完没完!

    “李拓遥……啊啊啊啊……”

    遥遥老公

    在老子的屈从下,李拓遥顺利剥掉了我的裤子,捂住我湿漉漉的内裤用力搓揉,边嘲笑道:“啧啧,老婆好骚啊,被老公玩一下乳头居然就射了。”

    射你头!我暗暗咬牙,下一刻被他连内裤在肉棒上重重亲了一口,我又忍不住呻吟起来。

    “老婆这么淫荡的身体,还想插老公吗?”

    插!为什么不插,NND,现在放开老子,老子一定插死你!

    李拓遥调笑地拍了拍我的屁股,把罩住头的衣服向上推了推,露出我淌满眼泪和鼻涕的脸来,他扑哧一笑:“原来老婆不但是个大骚货,还是个大花猫。”

    我自以为恶狠狠地瞪着他,大概在他看来就是只被炸了毛的花猫差不多吧。

    我猛抬起头来,把鼻涕眼泪一股脑儿往他脸上蹭。

    这家伙非但不生气,反而又乐呵呵地大笑起来,在我脸上嘴上连亲了几口,说什么老婆真可爱啊真可爱,老公恨不得马上操爆你。

    这个时候我早就忘记了一旁的宵白,双腿劈开翘在睡袋上,哼哼唧唧地享受着李拓遥的口活,偶尔叫一声“老公”鼓励他再接再厉。

    眼看我就要射精的时候,这家伙居然放开了我的肉棒,转而折腾起我后面的洞穴来。

    我挺着快要爆掉的老二,简直欲哭无泪,终于忍不住开始爆脏话:“靠!快吸我肉棒,快让我射!”

    李拓遥在穴口用力拍打几下,不满道:“骚货急什么,老公自会慢慢伺候你,等会儿操得你连尿也射不出来为止。”

    小穴猛烈收缩起来,也不知是打疼了还是害怕了,上头那只禽兽果然又开始自说自话地嘲笑:“哟,小骚穴开始迫不及待了,是不是想吃老公的大肉棒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老公还是先喂你吃口水降降火。”说着舌头扫过穴口重重舔了起来,一会儿又用牙齿细细啃咬。

    那感觉很是奇怪,有点刺痛有点麻痒,穴口越来越柔软,竟不由得微微张合起来。

    原本在外围打转的舌尖仿佛受邀般刺入穴口,带入大量唾液滋润生涩的内部,软化了甬道本能的抗拒,舌头趁机长驱直入,在穴内翻搅移动,时而舔咬内壁,时而模仿肉棒直抽直插。

    “嗯啊……还要……”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觉得体内的快感快要爆炸般的翻江倒海,再也无法自抑的胡乱吟叫起来。只是——

    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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