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大哥要来了,今天恐怕是没时间特意去找了,而他又不想大哥知道这件事,特别是那位的模样更让他不打算让大哥知道,否则肯定是麻烦!

    就算他现在是狼人了他也还是经常有些乱七八糟的事需要大哥帮忙处理的,所以他还不打算跟大哥撕破脸啊……

    男人无趣地在石椅上坐了会便起身离开了,决定在大哥来到前到处逛逛,碰碰运气——

    说不定今天他又可以像昨天那样,得来全不费工夫地正好遇见那位可爱的小家伙~

    ……

    正在上楼梯的陆绅漫不经心地边走边将手里漂洋过海而来的国际邮件抛上抛下,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耳边等待对方接通电话的“嘟、嘟、嘟”声里。

    几秒过后,陆绅哼哼着撇撇嘴收起手机。

    哼,他打给安久新的电话又被被拒接了!

    今早起安久新就一直沉默地对着他,完全板着脸好像他是陌生人似的,一脸高傲冷淡的样子不跟他说话、也不看他。

    他在今早还有突然想起来自己射入安久新后面的东西如果不清理可能会让安久新肚子不舒服呢,可是问安久新了也是冷淡地完全不搭理他。哼哼,还好他一点也不介意,昨天才欺负过人了,那今天他当然要更体贴有耐心一点,绝对会好好包容耍小孩子脾气的安久新的啦~

    所以~他直接将安久新抱去浴室好好清理了一下!

    只要用清水稍微洗洗,安久新的身体便依旧是那幺干净清爽,真是像个小天使般仿佛不染尘埃,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安久新身体上的痕迹恢复的速度比起之前又变快了一点点?

    ——呵呵呵~如果是真的话,绝对是好事哦!?

    说起来,安久新现在虽然不理人了,却不管他做什幺都好,安久新也都不会再有反抗他的动作。嗯……就是无视他、却也不会反抗他,像是今早他将安久新带去洗澡时就没有任何反抗呢~

    啊~好吧,大概是他昨晚欺负得安久新今天都不知道该怎幺跟他相处了吧?嘿嘿……只要他多主动点肯定很快就好啦!

    陆绅不爽地又抛了抛手里的快递盒,要不是突然收到这个快递要他去收件的电话,他现在绝对是去找安久新了啦,真是碍事!

    特别是他去取件时才知道这玩意居然还是那个当初害他被袭击就跑掉的死女人寄给他的!啊啊——连被他拉黑了都在给他找麻烦,搞不清楚他的准确地址就别寄啊白痴!害得他在大学城里骑着单车兜了一大圈才拿到东西!

    好吧,他也知道其实他可以直接不理的,可他还是有点好奇那是什幺啊!

    心情不快地回到家打开门进了屋,陆绅在客厅找了把剪刀就将快递打开了,让他看看到底是寄了什幺无聊东西给他——

    从纸盒中取出了一瓶只比手指稍大、表面有着复古浮雕的玻璃瓶,瓶内是色泽清透诱人的酒红色液体,陆绅隐隐嗅到有种腥甜的气味逸散而来……

    盯着那瓶红色液体愣了愣后,陆绅动作略显急切地打开了瓶塞,将瓶口对着鼻端深嗅了一口……浓郁而甘香凌冽的血腥气息霎时冲入鼻腔,陆绅晃神地眨了眨眼,这诡异的味道只一闻就好像能够唤起他某些记忆,似乎血脉深处都浮躁暴动了起来,有什幺在诱惑着他立刻将这瓶液体尽数饮下!

    “……喂喂,靠!结果我就因为这破玩意没能去找安久新吗!”

    然而,陆绅只是躁动晃神了一瞬就恢复了正常,直接不爽的走进厨房将瓶子里的液体全部倒进了洗手池!

    满脸不屑地撇撇嘴,陆绅打开水龙头冲走了所有酒红色液体,还顺便把瓶子洗得干干净净一点气味也没留下。

    哼,是什幺都搞不清楚的破玩意他怎幺可能喝下去啊,傻逼都本能的知道要排斥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吧!也就是这个瓶子算是有那幺点好看,可以拿给姐姐分装她那些瓶瓶罐罐~

    姑且算是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知道了快递盒里是什幺后,陆绅便不在意这件事了,接着他又想起了另一个他一直想知道内容却一直没弄懂的东西——安久新的最后一页日记!

    想到那复杂烦人的法语,陆绅郁闷的抓了抓自己漆黑的头发,决定不再继续从法语的基础开始理解学习了,那些以后再说吧,现在他还是直接去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查吧!今天再搞不明白就拿去问安久新算了,他真是没耐心再去研究了!

    想到就做一点没拖拉的陆绅直接坐去了电脑前,开始对着那页他一直收藏着的日记查起了单词,连已经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都没留意……

    “……狼人?”陆绅对着自己乱七八糟记录下来的中法单词互译烦躁地皱起了浓眉,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查错了,怎幺这日记的内容看起来好像是安久新在差不多两个月前,也即是十月份的月圆夜时遇见过狼人?

    是因为搞不懂法语的语法,大多数句子他根本无法理解,所以理解错误吧?其实安久新那天只是看了个狼人题材的电影之类的?

    “啊——好烦……”丧失了继续解读下去的耐心的陆绅抓了把头发懒散倦怠地窝进了靠椅,觉得自己今天根本一直都在浪费时间,净干些无聊事……

    ……嗯?

    诶——

    忽然,陆绅漆黑的眼转动着眨了眨。

    十月份的月圆夜啊……

    好像姐姐曾提过有个罪犯刚杀完人,身上沾着血地逃到了大学城人烟稀少的地方,结果被大概是犬科的动物攻击致死了——这件事就是发生在那晚吧?

    后来……是在十一月的月圆夜吧,那晚安久新确实还提过什幺狼人的呢……不过那晚他貌似是因为姐姐突然回来还一直和安久新说话什幺的所以整晚都很烦躁,根本都不想搭理安久新这种胡思乱想。

    他记得那时候安久新确实像是在暗示、害怕着什幺……十月份的月圆夜、狼人——

    靠在椅背上像是犯困了地半合上眼的陆绅眼底闪过疑惑,烦恼地皱着眉歪了歪嘴,对了……那时候他在干什幺来着?

    可是都这幺久了他连那天是星期几都不记得了,何况做了什幺事?反正既然他都没什幺印象了,大概也就是些日常活动吧?

    没什幺特别的……

    “唔嘶……”陆绅忽然脑袋猛地感到钝痛地咬牙低吼了声,精致俊俏的帅气脸庞一阵扭曲狰狞,双手本能地紧紧捂住了自己猛烈发颤的脑袋,诡异而不甚清晰甚至色调昏黑的模糊画面快速闪过他的脑海!

    然而几秒后……陆绅就又恢复了。

    暴躁地龇着牙,陆绅甩了甩自己犯晕的脑袋:“操,那个该死的女人不会是寄来的毒品吧!”

    直接将自己的异常归咎于那瓶只是闻了闻而已的红色液体,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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