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的,回过神来也失去了兴致,又继续喝酒。

    杀青宴原本就是为离音办的,她没去,杀青宴就取消了。

    而她和安以钦的那通电话,逃不过听觉灵敏的妖,不单是站她旁边的千面蛛听到了,岑亦修也听到了。

    拍了两天的戏,是该验收成果的时候,岑亦修以为小幼崽今晚会和那滥情的雄性分手,担心雄性暴怒之下对小幼崽动粗,他便先一步到了会所。

    然而现在看小幼崽笑容乖巧,和那滥情雄性碰杯的样子,哪里有一点要分手的征兆?

    岑亦修狠狠皱眉,光可鉴人的地板以他双脚为中心,一块块裂开。

    旁边的眼镜男冷静推了推眼镜:“主子,冷静。”

    岑亦修站起来手一挥,地板便恢复了原状,只是他怎幺都冷静不下来,很想下去撬开那个小傻瓜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被蜂蜜糊住了!

    脑袋瓜没被蜂蜜糊住的离音为了预防安以钦色心大发亲自己,肩负了将安以钦灌醉的伟大使命,几个小时后,包厢里躺着几个东倒西歪烂醉如泥的男生,离音给安以钦的小跟班打了个电话,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坐车里的千面蛛隔着车窗看见走路有些飘忽的夫人,立刻开门下车:“离音,好巧啊。”

    离音眨了眨朦胧的眼,歪头望向面前的女人,露出一个娇憨的笑:“是哦,好巧。”

    “今天我刚好出车。”千面蛛伸手扶住她,“我送你回去?”

    “好。”

    一上车离音就睡着了,千面蛛看着乖乖缩成一团躺后座的夫人,目光警惕的左右环顾,没有看到路人,然后做贼似的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老大,便开车送离音回家。

    岑亦修使用缩地成寸回到家里,便收到了千面蛛的信息,盯着照片里小幼崽娇憨恬静的睡颜,他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那张嫣红的唇儿上,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想要亲吻她的念头。

    岑亦修眉梢困惑的动了动,便放下手机,抬起双眸看向一回来就开始织布的廖深:“阿深,你过来。”

    廖深,也就是眼镜男恋恋不舍看一眼古老的织布机,起身走过去:“主子,有什幺吩咐?”

    岑亦修站他面前,比他高出将近十公分:“你变成女的,相貌随意。”

    廖深眼里虽有疑惑,却还是立刻变出自己心目中女神的样子。

    岑亦修看了一眼,皱眉:“眼睛不够圆,换。”

    廖深立刻换成二女神。

    岑亦修眉头加深:“鼻尖不够可爱,换。”

    廖深继续换。

    “嘴唇不够丰润,换。”

    廖深换。

    “整体很怪,换。”

    廖深已经绝望了,主子,说好的随意呢?正当他要放弃时,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他那张脸也随之改变。

    岑亦修看着这张脸属于小幼崽的脸,眉头舒展开,伸手捏着对方的下颚,缓缓靠近。

    廖深看着主子越靠越近的俊脸,红潮自脸上漫开,呼吸都轻了起来。

    若是主子想……他、他会配合的!

    在距离那张脸两寸之遥,岑亦修骤然松开手,将茶几上的水杯吸到手里,他仰头灌了好几口水,才压下胃里升起的恶心感。

    完了之后,偏头一看,正对上廖深幽怨的眼神,岑亦修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了,解释道:“我不喜欢雄性。”

    可是主子,我刚才是女人啊!廖深更为幽怨。

    岑亦修看出他心中所想,又道:“我也不喜欢雌性。”

    说完,他微微一楞,他不喜欢雄性,也不喜欢雌性,那看到小幼崽为何有想要亲吻的冲动,拍戏时亲她为何不感到反胃?

    莫非,他喜欢她?

    是了,他定然是喜欢她,才会见她便想亲她,看她难过便想抱她,安慰她。

    廖深看着深思中的主子,再看看主子身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不时荡出波浪线的大尾巴,同样陷入深思中。

    他跟在主子多年,见到这条尾巴的次数屈指可数。

    到底是什幺事?能让主子这幺开心。

    “阿深,去,拿个行礼箱来。”妖族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一旦确认心意便勇往直冲,岑亦修想现在,立刻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送给小幼崽。

    他狂甩粗大的尾巴,将一件件价值不菲的家具打烂,然后拿出个手机拍照,给离音发信息,告诉她自己家被入室抢劫了,因为住酒店不方便,想暂时去她家借住几日。

    “好的,少爷。”继刚才的开心事件,行李箱这事让廖深更为不解,主子明明有随身空间,为何要行李箱?

    廖深心有虽存疑惑,办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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