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杭绸料子,独独没有银子。

    想办事没钱开路是万万办不到的。叶仙仙动起了脑筋。

    月黑风高夜,做贼好时机。

    楼府的偏僻院子里,一道黑影弓着身子在地上刨。

    “记得是在此地啊,为何还不见?”

    黑影正是叶仙仙,以前在无意中曾得知一下人休整宅院时在此地挖得一小盒金子。但现在她既然重生了,金子理当由她所得。

    从粗使婆子那里顺了把小锄,开始了她的挖掘计划。

    先到者先得,叶仙仙虽不觉得理所当然,却也不会心怀愧疚。

    第二旅:谁绿了谁?6

    小铁锄锄到了硬物,不同于石块的那种硬,叶仙仙心里一动,知晓恐怕挖到了金子。爬在地上仔细把盒子上的土层拨开,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极有分量。

    在微淡的月色下呈古旧之色。

    蓦地,墙头有声音响起,另一道黑影从墙头一跃而下。这个本没什么人来的偏僻处一下子多了两个不速之客。

    来人着宝蓝色五福捧云团花锦袍,乳白色玉簪子,矜贵且雍华。一张脸如刀刻斧凿衬,寒星般的眸子看向行为鬼祟的少女,光芒慑人,“你是哪个院的?因何在此鬼鬼祟祟?”

    看到此人的脸,叶仙仙就知道他是谁了。

    楼苍之,楼府大房嫡长子,内卫头子,专帮皇帝做一些私事。比如暗查、暗杀、监视等见不得光的事情,是皇帝的亲信和左右手。没有品级,但没有官员敢得罪于他。楼苍之之名不仅能止小儿夜啼,亦能让许多官吏生畏。

    却也因为楼苍之的职业,他的婚事一直不上不下。叶仙仙到死也没有听说他和哪家姑娘定下来,毕竟他的职业和血腥杀戮沾了边。说风光也风光,说高危却也相当高危,而他自己好像也不曾有这方面的心思,就连后院也是干干净净,除了几名上了年纪的仆妇,其余皆为小厮。

    在楼府内,楼苍之这样的算是独一份。其实放眼满京城,他这样的也是凤毛麟角。

    老太太单楼氏及楼家当家主母何氏都曾往楼苍之房里塞过女人,可哪怕那些个女人容貌再出挑,不是被他配了人便是打发到了庄子上。

    逐渐的,再没有丫鬟往楼苍之院里钻。

    可以说,楼苍之是一个性格强硬不受他人左右的男人,即便想左右他的人是他的至亲。

    碰上这样的男人一般人都要先怵上三分。叶仙仙觑了楼苍之一眼,把盒子往衣襟里一塞,转身就跑。

    第一步,第二步,可在第三步时,叶仙仙的腿在动,身子却仍在原地。原因在于她的后衣领被人提住了。

    叶仙仙回头看他,楼苍之很高,她仅与他肩膀一般高,只能将脸微抬起来方可看到他的。堆起笑,带点讨好的意味道:“奴婢只是觉得今晚月色迷人,故而来此赏个月。”

    可就在叶仙仙甫一说完这句话时,本就黯淡的月色恰又被一丝乌云悄悄遮住了脸。

    更黯淡了!

    又哪里来的月色?

    女孩儿的脸很年轻,眼睛湛亮湛亮的,蓄着某种神秘的光。当这双眼睛看着你的时候她的世界里只有你,一心一意的。楼苍之不受影响,冷然的一睨,俯瞰着她,“行事鬼祟,言语不实。”

    叶仙仙咕哝,“你偷偷翻墙,难道就不鬼祟了!”

    “嗯?”楼苍之从鼻腔里逸出一个单音字,已是有了一丝危险之意。

    叶仙仙腿肚子打抖,强装镇定下来。闷着脸不吭声。

    “拿出来。”

    “什么?”叶仙仙装傻充愣。

    “拿出来。”他重复,声音比之前冷了几分。还没有人敢在他楼苍之面前耍花样。

    叶仙仙轻轻跺脚,“虽说见者有份,可是你又没出力……”说到后头她声音渐渐放大,也越来越理直气壮。

    竟是将他当成了小贼,楼苍之容色含怒带威。原也对她藏了什么兴趣不大,可他是什么人,怎么能容许有人敢一而再的驳了他。还是个不知几等的小丫鬟。

    手臂一扬,径直把手穿入叶仙仙的前襟,首先触及的是一团曲度柔软的浑圆。纵是隔了一层小衣和肚兜,那形状和手感依旧分明。楼苍之揪着她后衣领的手有些僵。

    而同样发僵的还有叶仙仙,在楼苍之把手穿进到她乳房上时不自禁的深吸了口凉气,“你,登徒子……”声音里隐隐含了怒,双臂下意识的环护住胸口。如此一来,楼苍之的手便愈加紧密的和她胸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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