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是为什么,但他知道不好过问私人情况:“行。”

    薄晔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慢悠悠超二楼晃去,打定主意明天下来看看,看看那个小奶包。

    光听声音就十分招人疼。

    嗯,明天一起床就来看他。

    ☆、3.#直播间小奶音#

    第二天,上午九点还没过半,沈秋天惨无人道地把薄晔拍醒:“起床干活,今天临时有采访,我也是早上翻手机才看到,工作人员说为了你把今天的嘉宾都给鸽了,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你收拾一下,二十分钟后下楼。”

    沈秋天身上还挟裹着外面的春寒,见人醒了,走到窗前把厚重的窗帘往两边一拉,推开窗户,让冷风灌进来。

    “那我自己去拒绝可以吗?”薄晔生无可恋地靠坐在床头,被子往上拉盖到眼睛下方,倍显虚弱:“把窗关上……”

    “快快快!车子在下面候着了。”沈秋天忽视他的诉求,神清气爽地站在床边,把手朝他拍得“啪啪”响:“薄大队长,今天也是元气满满的一天,今天也要做个小仙女,哎???哎???别又钻进去了!”

    薄晔刚起床有点低血糖,下楼都要扶着墙。夜生活过久了,十点钟前起床对他无疑是一种摧残。

    走过大堂时,他朝青训室的方向望一眼,现在时间还早,里面只隐约坐了几个人。正要去看看,沈秋天把车开到了门口,降下驾驶座的车窗,捶了一下方向盘:“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薄晔深深地叹气,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向外面走。

    开去西藏南路工作室的路上,沈秋天不断叮嘱薄晔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该讲:“有关转会的事,一律保持沉默,有关步非尘的话题,一个字也别提,只要回答墨尔本夺冠的问题就行了。”

    “记得把BFour夸得高大上一点,什么后勤有保障,队友超给力,战队经理爱惜人才,一心只为队员谋福利,多说一点,怎么好听怎么来。”

    “你不爱惜我。”薄晔拉紧身上的冲锋衣,偏过头靠在窗户上假寐,淡淡地控诉道:“这么早叫我起床,你不爱惜我。”

    最近冷空气来袭,近五月份了天气还很冻人,在基地门口上车时被冷风吹到,现在头疼到爆炸。

    “哎?这里怎么是单行道?”沈秋天假装关心路况,假装没听到他说话,“今天活动时间不会太长,先拍宣传照,再接受采访,两小时内搞定。”

    薄晔睁眼,看向手表:“就我一个人?”

    以往参加这种访谈类活动,乙方一请就是几个队,今天却只请了BFour。

    沈秋天开入工作室的停车场,找好车位停下,洋洋得意:“那当然,我们可是冠军团队,其他战队望尘莫及,并且不能望其项背。”

    薄晔点点头,一向很准的第六感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

    结果到了休息室,看到里面比他们早到的人,沈秋天跟炮仗似的炸了:“负责人!你们负责人呢!这怎么回事?说好的只请我们BFour呢?!”

    负责人很快被工作人员叫来,看到狭窄的走廊上堵了一堆人,他头疼地上前解释:“邀请是转会前就发出去了,来不及收回,再说……尘大的解约合同不是还没签吗?”

    “你这是欺骗!”沈秋天气得撸起袖子,大有找他干一架的气势,“这跟签不签有什么关系?通稿发出去的那一刻他就不是我们BFour的人了,你们既然没诚意没信用,那对不起了,我们现在就回去,反正跟你们还没签合同。”

    负责人为难,双手合十不断赔不是,但沈秋天铁了心要走:“薄晔,走吧。”

    薄晔按了按太阳穴,头痛缓解一些后拨开堵在门口的人走进去:“算了,谁都不容易。”

    主要是不能对不起自己难得早起。

    负责人面上一喜,一边挡着沈秋天,一边朝后方招手:“化妆师跟上,摄影棚准备,先拍薄神。”

    主角都妥协了,沈秋天见好就收:“丑话说在前头,薄晔和步非尘绝对不同框,话题不能重叠,做不到的话大家都省省力气。”

    他双臂环起架在胸前,态度强硬。

    负责人在他的瞪视下回忆起被丈母娘支配的恐惧,不禁冷汗涔涔:“一定一定,不会让BFour为难。”

    休息室内,薄晔坐在化妆镜前让化妆师吹发型,步非尘在后方的沙发上坐得笔挺,双手按在膝盖上,不时握紧,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化妆师关掉吹风机时,他站起来,戴上略显局促的笑走过去,靠在化妆台上:“晔哥,挺长时间没见了。”

    距离澳洲夺冠回来还不满四天,所以并没有很长时间。

    “嗯。”薄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回了一个音节,化妆师拿出眼线笔要帮他补内眼线,被他抬手拒绝了:“长得好看,不需要。”

    化妆师是三十岁左右的女性,捂住嘴偷偷笑了。薄晔天生底子好,其实连扑粉都是多余。

    步非尘晾在一边难免尴尬,他没话找话:“我今天也不知道你来。”

    “知道了你就不来了?”薄晔挑起眼睛,朝上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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